为了保护、继承和发展民族文化,在八十年代初期由著名互助籍专家提议并创立了土族文字。其间专家们认为互助县五十乡土族群体的语言中夹杂了太多的藏语和汉语,因而未能入选“标准土族语言”名录,最终确定了以互助县东沟大庄地区为中心的土族语言为“标准土族语言”。
随着研究的深入,专家组进一步确定了土族的族源是蒙古人和当地羌人融合的结果。紧接着来自民和县籍的著名专家提出了异议,认为土族是吐谷浑贵族的后裔。
日前,就土族的族源问题已有定论,但也有不少互助籍学者持反对意见,且长期抱着消极、抵触情绪,并将这种情绪蔓延到土族青少年一代了。显然这种状况严重阻碍了土族文化研究的步伐,也会成为促进民族团结大业的绊脚石。
实际上,整个互助县土族群体的语言中夹杂了不少的藏语和汉语成分,这种状况对学术研究领域来讲,真的是土族先民留给后代的巨大财富和珍贵的礼物!这也是千百年以来民族融合、民族团结的佐证。破译朴素的土族语言中隐藏的秘密、解读各周边民族的史料素材、整合与土族有关的所有文化符号和因子,这才是承接祖先遗留给后辈的宝贵礼物应该持有的态度。
既然土族语言中夹杂了藏语和汉语,我们为何不对汉语、藏语系统对土族语言中隐藏的历史信息进行深层的甄别呢?(www.daowen.com)
言归正传,笔者之前已经破译了不少土族语句、地名、人名中包藏的历史印记,但它们都是零星的、孤立的。个人觉得,如果将它们放在一起便能成为体系,但仍有朋友指出有牵强附会之嫌。当然,任何理论都得过“实践”这一关,任何的“推理”是否合理,还得要用“证据”来撑腰。
要证明“土族”这个群体是哪家的后裔,且让全体土族成员惊呼:“天哪,他就是我们的祖先耶!”在目前的条件下什么样的证据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呢?就连海西都兰大墓的发掘也未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反而引起了新一轮的“争论”。
笔者既然夸下海口,就得拿出证据来,多少年的努力就是为了让所有的土族人高呼:“我们都是吐谷浑可汗的子孙!”
因为我拿到了吐谷浑可汗千年前的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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