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鉴补记》中说:“姓者,统其祖考之所自出;氏者,别其子孙之所自分。”[1]《通志·氏族略序》曰:“三代(夏商周)以前,姓氏分而为二,男子称氏,妇人(女子)称姓。氏所以别贵贱,贵者有氏,贱者有名无氏。”[2]这两句话所针对的当然是汉族群体的姓氏及其意义,对研究像土族这样的北方少数民族群体的姓氏来源适用吗?这就要看一千七百年前活跃在甘、青两地的土族先民吐谷浑群体有无姓氏,被称作其后裔的土族群体中能否找到当年吐谷浑群体贵族姓氏的踪影。如果古代吐谷浑贵族有姓氏,现存吐谷浑后裔继承了先祖的姓氏,那么本属于汉文化的姓氏文化同样适用于吐谷浑贵族及其后裔。考证姓氏的来源及变迁是研究民族学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姓氏的延续与变迁是一个古老民族的延续与变迁的有力佐证。
周伟洲先生的《吐谷浑史》中罗列了部分有历史记载的吐谷浑贵族姓氏。这些宝贵的吐谷浑贵族姓氏资料主要来自《晋书》《魏书》等史料。这些史料对吐谷浑贵族的姓氏并未刻意记载,只能从有限的、颇具影响力的人名中进行剥离分析。这些被载入史册的吐谷浑贵族姓氏尽管只代表一部分贵族姓氏,但也为今天的研究提供了极其宝贵的史料资源。《吐谷浑史》中有以下姓氏:
1.一那娄氏
“一那娄”,典型的古代少数民族姓氏。随时代的变迁,今天的少数民族姓氏中复姓倒是很少,在互助县境内的少数民族中几乎没有复姓,这是因为在明朝时期,官方要建立户籍,为当地少数民族家族按其所属的部落名进行赐姓,将有复姓的改为单姓,无姓的按其家族属性赐姓。像“一那娄”这样的姓氏,其汉字本身的写法不是主要的,“一那娄”是对少数民族语言的音译,写成“夷娜露”是可以的,写成“尹纳鲁”也不成问题。在远古,西域少数民族除了贵族之外的百姓多数有名无氏,随大量汉人的迁入,受其影响逐渐有了姓氏。祖上为了起官名(当地少数民族管大名叫“官名”)的需要,要请识汉字的先生起官名。识汉字的先生会以其祖上的少数民族族称或以其居住地地名等信息进行起名,这样,一族无汉字氏的少数民族家族就有了“姓”或“氏”。这样的结局,为学者们研究少数民族文化带来了莫大的困难。当然,如果仔细辨认,能从当前的姓氏中窥见古代吐谷浑贵族姓氏的踪影。今天的互助土族人群中,有“尹”姓人家,但“尹”字却读作“伊”;有“纳”姓人家,也有“鲁”姓人家。少数民族的“鲁”姓起源与鲁达鲁智深的“鲁”姓起源可能是不一样的。“鲁”姓取自古代史料中出现的“娄”姓是很有可能的。史书中“娄”姓是吐谷浑贵族姓氏,现在的土族“鲁”姓曾是元明时期湟北很有势力的土司之一,同时还有冶(尹)土司和纳土司,这样的最具影响力的土司在互助就有十几家之多。在互助将古代吐谷浑贵族姓氏“一那娄”拆分,变作“尹”(还有“冶”姓)“纳”“鲁”姓是说得通的。以这样的思路,如能在这些家族中进一步找到证据就再好不过了。
2.段氏鲜卑
在吐谷浑部内有“段”氏,今天的互助县内有大量的“段”姓人家。今之段氏人家是否当年之段氏后裔?还需进一步研究。
3.素和氏(白部鲜卑)
按北方少数民族姓氏起源规律,地名与姓氏之间存在着密不可分的依存关系,有时地名的产生受姓氏的影响,有时姓氏由地名而产生。在今天的互助县就能看到古代吐谷浑贵族“素和”氏演变的痕迹。互助县丹麻乡有一村庄名为松布滩,土族人的叫法则是“素和滩”,该村就是佑宁寺著名的一世松布活佛诞生地。“松布”一词实为“素和巴”之省称,意为“素和人”。一世松布活佛的家人后裔今在佑宁寺附近的三庄村,人们习惯称他们为“松布囊”,该“囊”有七户人,清一色的“白”姓人家。他们的祖先从一世松布活佛被任命为佑宁寺前身郭隆寺寺主开始就生活在这里,世代以活佛“娘家人”自居,受寺院供养。其“娘家人”的身份保持世袭,至今仍以活佛“娘家人”的身份参加必要的寺院佛事活动。一世松布活佛出生地“松布滩”(素和滩)多有“索”姓人家,不远处也有“白”姓人家,也有“胡”姓人家。根据史书记载,素和氏因“白部”而得名,在今天的互助地区少数民族中“白”“索”及“胡”等姓的起源极有可能源自古代吐谷浑贵族“素和”氏。而今天的土族学者及土族群众一致认定“素和”一词是“蒙古”一词的代名词,因而成为“土族是蒙古人后裔”的证词。我们知道吐谷浑起源于辽东鲜卑,经二十多年的迁徙来到甘、青两地,途中会有各地的不同族群的融入,也不排除内蒙古地区的不少部落的融入。按地域的概念,称吐谷浑人的主体是蒙古人未尝不可,问题是历史上“蒙古”一词在不同的时代有其不同的概念。“蒙古”这一名称较早记载于中国《旧唐书》和《契丹国志》,其意为“永恒之火”,别称为“马背上的民族”。“蒙古”名称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扮演了多重角色,“蒙古”可以是一个民族,可以是一族种群(一些西方人将中国人称为蒙古人),可以是一个国家名或政权名,也可以是一个地方名。那么,试问“蒙古派”的论点“土族是蒙古后裔”中,“蒙古”一词所代表的具体含义又是什么?
在七世纪六十年代,吐谷浑内乱,素和家族引吐蕃军队进入青海,吐谷浑一部分附唐,另一部分依附吐蕃滞留故地。以素和家族为代表的吐谷浑人自然将受到吐蕃优待,并接受了吐蕃的统治。在吐蕃统治青海期间,素和家族在湟北的势力之雄厚、地位之显赫是可想而知的。直到元朝小部军队进驻湟北,接管了素和家族的政权实行了土司制。可以理解在湟北地区十几个显赫土司之中没有素和氏,直到明朝皇帝利用佛教制衡各地方势力,藏传佛教西藏嘉色活佛奉命修建郭隆寺(后更名为佑宁寺),竣工后将寺院交给了素和家族。素和巴(松布活佛)成了郭隆寺寺主。新生政权会瓦解旧政权中最高统治阶层的势力,但在宗教界,新政权仍会保留旧政权中产生的宗教文化始尊的牌位。
因“素和”姓氏与“白”姓是等价的,元朝军队进驻湟北,面对素和氏统治下的吐谷浑余部,因语言相近,祖上又有相同的地域渊源,吐谷浑余部获得称号“白蒙古”,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或者,素和氏本身以来自“白山”而得名,吐谷浑政权瓦解后,在吐蕃的庇护下,素和氏家族依旧在湟北称雄五百余年,元朝进驻后,受蒙古统治,为了与蒙古贵族区分,自称为“白蒙古”也是可能的。
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会有很多其他民族融入这个群体,这个由多个民族组成的共同体的称谓自然要受到当地显赫贵族势力的影响。而后续加入的其他民族成员,或多或少也会受到当地贵族势力的同化,在民族称谓上也会随大流。在古代,北方少数民族群体,一个人或一个集团并不会刻意去鉴定一个群体的民族来源和称谓。直到清朝时期,朝廷依旧将青海湟北地区的少数民族统称为蒙古族。如将研究范围缩小到家庭级别,这个自称为“白蒙古”的人群,他们个人身上所携带的远古祖先的最直接的信息也就是“姓氏”。在土族群体中,姓氏的多样化当然是民族融合最有力的证据,也是“吐谷浑政权”是“联盟政权”的证明。
“素和”贵族在青藏地区的势力不亚于吐谷浑“慕容”贵族,末代吐谷浑王去灵州避难之前,素和贵族首领“素和贵”发动兵变失败,他要将慕容诺曷钵和唐朝弘化公主押解到西藏。素和贵的这个行为证明了慕容贵族和素和贵族的联盟关系已经破裂。按中原王朝的制度,素和家族肯定要遭到“灭门”,事实上慕容诺曷钵携弘化公主到灵州避难之后,素和贵成了吐谷浑余部的“总兵”,吐蕃禄东赞进攻唐长安之时,素和贵参与其中。以上史实充分证明“素和”贵族对青海的历史影响力不亚于慕容贵族。在唐玄奘的《大唐西域记》开篇记述:“然则索诃世界,三千大千国土……”中,“索诃”一词就是“素和”的同义谐音字。从《大唐西域记》中也可以管窥到“素和”氏在吐谷浑王国中的显赫地位。直到清朝末年,湟北地区的万顷良田归“素和”贵族所有;素有“湟北诸寺之母”的佑宁寺,其中的历代“松布”活佛都要追认“素和”村“白”姓人家为“娘家人”。
一个显赫贵族的后裔是否存在?就要看他们的后裔有没有继承先祖的姓氏。在其后裔中要是能找到姓氏,或是能找到姓氏演变的踪迹,那么研究可以持续下去。
今天的土族族源问题已经很清晰了。当提到“土族是吐谷浑的后裔”这句话时,许多学者会以“多民族融合”来反驳,并进一步声称:“因历史的漫长与悠久,吐谷浑的血脉早已淡化得不见踪影,早已被后来融入的民族所代替,土族只能是后期形成的多民族共同体。”乍听起来也很有道理,正因为如此,土族“族源”的争论过程也变得如此漫长。其实,终结“族源”之争的法宝不就是澄清历史事实吗!还要澄清一个被人搅浑了的概念,那就是“后裔”二字的内涵。
何为“后裔”?“后裔”的直接意思就是“子孙后代”。但将“后裔”二字放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之中,将它放在人类学、民族学等社会科学领域,后裔的概念不仅仅是“子孙”这么简单了。
今天,我们研究土族、研究土族族源、研究土族文化,首先应该确定正确的研究方向,明确在研究过程中产生的关键词语的准确含义。诸如:蒙古、吐谷浑、后裔、土族。这些词语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有着不同的含义,同样的词语在不同的场合有着不同的概念,它们可以是地名、人名、族名、政权名、国家名等等。
4.阿氏
《晋书·乞伏乾归载记》云:乾归曾“率骑二万讨吐谷浑支统阿若干于赤水”[3]。《魏书·官氏志》记:“阿伏于氏,后改为阿氏。”[4]《广韵》七、《通志·氏族略五》“阿伏于”皆作“阿伏干”,知“于”为“干”之讹。柔然别部也有“阿伏干”氏。《北朝胡姓考》说:“阿若干原本居阿步干山(今甘肃皋兰县南五十里),因以为号,后遂氏焉。”[5]
可见,在吐谷浑贵族之中有“阿”氏。今天,在湟北地区阿姓人家很多。值得一提的是,“阿”姓也是湟北土司“阿土司”之族姓。互助县五十镇桦林村也有“阿”姓人家,村头几棵千年老树足以证明桦林村是互助地区最古老的村寨之一;村中阿家神庙也在印证此村中有一户世袭的土官。同镇的卓科村中也有“阿”姓人家,最为遗憾的是村头的两棵千年古树前几年被砍伐。但值得庆幸的是第七世松布活佛灵童就在此村的“阿”姓人家中被找到,现正在佑宁寺健康成长。
要证明现在的“阿”姓人是否为古代吐谷浑贵族“阿”姓的后裔,还需做大量的考证工作,但现在的“阿”姓必定会成为研究吐谷浑贵族“阿若干”[6]氏的重要线索之一。
5.乞伏氏
出自汉朝时期鲜卑拓跋部之乞伏部,属于以部落名称汉化为氏。乞伏,亦称乞扶,是汉、魏、晋时期鲜卑民族中的一个部落名称,曾在历史上的东晋十六国时期建立西秦国。西秦灭亡,乞伏氏大部融入吐谷浑。乞伏氏后来演变为“乞”氏、“伏”氏。
在今天的土族中,不见“乞”氏,倒有很多“祁”姓人家。“祁”姓之代表人物当属古代青海乐都祁土司。祁土司是蒙古人,是元末明初归降明太祖朱元璋的蒙古将领,明太祖取祁连山之“祁”赐姓与他。
“乞”与“祁”在字面上差别很大,但同音。“乞”姓是吐谷浑部落中的大姓,但今天杳无踪影;“祁”姓从明朝起在土族先民中流行,会不会是“祁”姓取代了“乞”姓,值得进一步研究。
6.赫连氏
《新五代史·吐浑》云:“其大姓有慕容、拓跋、赫连等族。”[7](www.daowen.com)
青海互助地区有两条著名的沟,简称“红哈”二沟。“红沟”的土族人称“哈”沟为“赫连切浑”;“哈”沟的土族人称“红”沟为“福临那冉浑”。“赫连切浑”意为“赫连人居住的沟”。赫连氏极有可能与土族地区的“哈”姓、“贺”姓有渊源。“福临那冉浑”意思是“红色的太阳沟”。这些流传于土族人口语中的词汇究竟是如何形成的,已经没有任何记载去查证。能与千年前的中原史书附会,虽然牵强,但也能为研究土族文化提供一丝线索。另外,在土族人的口语中也不乏诸如“拓跋”“契丹”等词汇。当然,在土族人的口语中这些词的意义已经发生了演变。土族人的口语中的“拓跋”是指“顽劣”“调皮”之意;“契丹”的意思是“汉族”。
7.慕容氏
吐谷浑慕容贵族的姓氏,在土族语言中“慕容”就是汉语中的“马”。今天的土族、裕固族、东乡族语言中,汉语中的“马”被称为“慕容”。在唐朝显庆年间,吐谷浑内部发生内乱分作两派,一派附唐,另一派附吐蕃。附唐的一派就是慕容贵族,慕容诺曷钵娶到了唐朝公主,女皇武则天封诺曷钵为“青海王”,诺曷钵为族人讨个姓氏不会太困难吧?于是,今天名为“吐浑”的各个村落都是清一色的“李”姓人家。姓氏“慕容”倒在土族村庄失去了踪影。在慕容家族为王的三百多年时间里,能获得“李”姓的家族肯定是末代吐谷浑王的直系嫡亲,还会有很多“慕容”氏家族被王族边缘化而得不到皇姓的恩泽,他们依然会保持“慕容”姓氏。按“慕容”一词在鲜卑语中的意义,“慕容”变成“马”姓顺理成章。笔者的这种推断是有根据的!在互助县五十镇三庄村就有一“马”姓人家,他家是世袭的“土官”。“土官”和“藏官”是有别于“土司”的官职名的。
8.瓜尔佳氏[8]
从严格意义上讲,吐谷浑及其所统辖的各部族没有姓氏,但有各氏族的徽号或家族的名号,一般不单独在名前使用。后来,通过不断吸收汉文化,并起汉文名,就有了姓氏。同时也通过“姓氏”模糊记录了本家族的渊源。徽号或是名号极有可能会成为地名、村名。比如“瓜尔佳”氏。瓜尔佳,见于《皇朝通志·氏族略·满洲八旗姓》[9],是女真最古老的姓氏。俄国学者史禄国说,对于瓜尔佳的含义,满族人也不甚了然。他认为“瓜尔佳”与满语“捣乱、懦弱”有关,还可以翻译为“围绕菜园的水沟”。他说,这个氏族与奇塔尔(喜塔腊氏)、尼马齐氏族形成一个特殊的群体。在今天的互助县丹麻乡有一个村子,名叫“瓜尔佳”;五峰乡、东和乡、南门峡乡分别有名为“奇塔尔”(今作“七塔尔”)的村落[10]。
瓜尔佳是女真最古老的姓氏,跟鲜卑吐谷浑有关吗?我们知道鲜卑的发源地在辽宁,女真的发源地在吉林,但吐谷浑祖上在辽东任大单于,其管辖的百姓都是清一色的鲜卑一族吗?在古代,审视一个族群或者部落,部落内的成员也许是单纯的一族;审视一个少数民族政权时,其管辖范围内可以有很多不同的族群。经过战争,很多匈奴人并入了鲜卑,在鲜卑族中融入大批量的女真先民不足为奇吧。
在后期,瓜尔佳氏所冠汉字姓多为“关”,还有“石、鲍、汪、李、高、顾、白、胡、郭、果、苏、叶、常、喜、侯”等。所幸的是这些后期形成的姓氏也多能在青海土族之乡所常见。
瓜尔佳,这个姓氏还可以叫做“郭尔佳”,在《黑龙江志稿》中载,瓜尔佳还能叫做“卦勒察,亦曰瓜尔察”[11]。有意思的是,这种别样的叫法不仅仅是在中国东北地区,今天的互助县与乐都区接壤的松多乡有一个村落名叫“瓜尔察”。
在女真部落还有一个皇族姓氏叫“完颜”氏。《女真简史》载:黑龙江和松花江交汇的地方,有一条不过二百里长名叫“蜿蜒水”的小河,这里生活着十几个女真部落。这些部落就以他们依傍的这条水流为名,称“蜿蜒部”,后来改写成“完颜部”[12]。直到辽代,女真仍习惯于依山谷而居,住木板屋,大门一律东向。家家户户烧火炕,用来取暖和除湿。
今天的青海省互助县五十镇南面不远处就有一名为“完颜”的土族村落。
“瓜尔佳”“奇塔尔”“瓜尔察”“完颜”,这些名称本该属于中国东北少数民族地区。今天,这些名称原封不动成了中国西北土族居住地的地名。在古代,一大群地处中国东北的少数民族批量迁徙到中国西北地区,历经近两千年时光能保留住什么文化符号?最靠谱的莫过于“DNA”“语言”和“姓氏”吧?地处黑龙江省的锡伯族、达斡尔族等东北少数民族,他们也都留住了这些文化符号。在这些东北少数民族中都有瓜尔佳氏。尤以锡伯族为最多,他们的一些学者甚至认为清朝开国元勋、五大臣之一的费英东,是锡伯族人。
在青海土族居住地可以找到古代吐谷浑贵族使用的徽号或家族使用的名号,这些徽号很容易成为地名、村名。
总之,吐谷浑王国的人员构成相当复杂,姓氏类别繁多,分析追踪在史书上出现的零星姓氏的去向也是研究土族文化的一项课题和思路。笔者顺便也向持“蒙古族源说”的学者们提出一个问题:“成吉思汗的族姓是什么?”“蒙古族源说”的学者们考证出土族土司们都是蒙古族,并考证出是成吉思汗的几代重孙,云云。如果这些土司真是蒙古成吉思汗的后裔,那么他们为何未能继承祖宗的姓氏,说他们是蒙古的直系后裔,还需要进一步寻找依据才行啊!
[1]胡文彬.红楼梦与中国文化论稿[M].北京:中国书店,2005:393.
[3]晋书:卷一百二十五:载记第二十五 乞伏乾归[M].上海:汉语大辞典出版社,2004:2685.
[4]魏书:卷一百一十三:志第十九 官氏志[M].上海:汉语大辞典出版社,2004:2433.
[5]姚薇元.北朝胡姓考[M].北京:中华书局,2007:509.
[6]阿若干、阿伏干等,都是胡人的名字。在胡人的名字中一般不带姓,但胡人的名字多演变成其后裔的姓。
[7]新五代史:卷七十四:四夷附录第三 吐浑[M].上海:汉语大辞典出版社,2004:730.
[8]皇朝通志.卷二[M].刻本.浙江书局.清代.
[9]皇朝通志.卷二[M].刻本.浙江书局.清代.
[10]转载自网民的研究。瓜尔佳氏的历史[EB/OL].[2013-06-06].http://wenda.so.com/q/1370513735060050.
[11]万福麟,等.黑龙江志稿[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2:514.
[12]转载自网民的研究。瓜尔佳氏的历史[EB/OL].[2013-06-06].http://wenda.so.com/q/137051373506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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