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古隘城墙遭肢解,万松关沦为寂寞古迹

古隘城墙遭肢解,万松关沦为寂寞古迹

时间:2023-10-1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往事如烟,历经烽火的万松关如今成了独自寂寞的古迹。万松关的毁灭堪称可歌可泣。视野之内的万松关成了天然的石料供应场,它的城墙被大卸八块地肢解了,条石被运往九龙江边营建水闸。陈亚目那时担任生产队长,他清楚地记得上级下令拆毁古关的情景。事后,穿越300多年时光的万松关失去了巍峨,只剩断墙残垣供后人缅怀、凭吊。是时残阳如血,寂冷如斯的万松关,以其残缺让人无言以对。

古隘城墙遭肢解,万松关沦为寂寞古迹

往事如烟,历经烽火的万松关如今成了独自寂寞的古迹。

陈亚目指着穿过城门向关外群峰蜿蜒伸展的“汉唐故道”说:这条山道上走过许多历史人物。明代黄道周两次取道万松关回故里筑堂讲学;与他同时代的探花林士章、进士蒋孟玉都曾西出万松关踏上仕途,前者担任了国史副总裁,后者成了吏部侍郎;曾任翰林院编修的林偕春也曾两度叩响关门弃官归里,后人还在他的家乡云霄建起“云山书院”加以崇祀。他们的足迹虽已湮没在岁月的风尘之中,却成为闽南史册中脍炙人口的故事。

万松关城门内景

谈到万松关近代的衰败,陈亚目老人心里有无限伤感:新中国成立后,当年通往省城的交通要道“福岐路”,被岭下的福漳公路干线和附近的鹰厦铁路取代了。它褪去了风采,花岗岩城墙斑驳无光;它没有了天职,洞开的城门人迹罕至。像解甲归田的将军,因无所事事而憔悴苍老,渐渐走向荒芜黯然。

万松关的毁灭堪称可歌可泣。1963年春,闽南大地遭遇了千年一遇的特大旱灾,河枯泉断,田干地裂。由此,龙海县榜山公社上演了一场堵江截流、引水抗旱,舍小家为大家的“龙江风格”。洋西村党委决定在该组织堵江引水南流,全村干部及群众积极响应,全力投入堵江抗旱。视野之内的万松关成了天然的石料供应场,它的城墙被大卸八块地肢解了,条石被运往九龙江边营建水闸。陈亚目那时担任生产队长,他清楚地记得上级下令拆毁古关的情景。事后,穿越300多年时光的万松关失去了巍峨,只剩断墙残垣供后人缅怀、凭吊。最让人辛酸的是,它的残骸居然是我省唯一的古关绝版。(www.daowen.com)

在距万松关20步远的路旁,有一座保存基本完整的石牌坊。主额被灰浆糊住,副额上镌刻着“龙溪故监生蔡朝宗妻黄氏暨男故庠生正薰妻林氏坊”。这座高约2.5米,宽约2米,坊上人物、龙形石雕图案颇为精美。两边有两副楹联,其中一副依稀可见:“教子成名贰片贞珉双表节,事姑继志千秋彤管并流征。”落款已经风化难辨,年代无从得知,大概是古时当地乡民为两位勤勉的女性所立的功绩坊吧。

陈亚目老人带我们来到了关内的微波通信站内,参观那块已遭到人为破坏的“施公新筑万松关碑记”。这方被剖成数片且风化严重的记事古碑,被随便置于绿化树下的荒草丛中,让人生出莫名其状的悲哀,一种文物受冷遇的感觉笼罩着我们。是时残阳如血,寂冷如斯的万松关,以其残缺让人无言以对。

(刊于2006年12月12日《厦门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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