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远古神性形式外化:意象艺术知觉研究

远古神性形式外化:意象艺术知觉研究

时间:2023-10-1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生命原型神性气象感应产生意象审美形式之化,构成中华民族艺术灵性感知常性审美品格“太和”。心灵原型生机气象信息感应时空化一,造成远古人类持意象感觉本能与自然万象环境信息运化合一,共同产生神性形式符号及神性语言相应外显。人类远古意象信息神性感应,随着人的感官机能进化,促使人的原型形象直观与神性意念“交感”形式同应。其整个发展过程,意象生机气象感应及相应性感形式表现一脉相传联贯古今。

远古神性形式外化:意象艺术知觉研究

生命原型神性气象感应产生意象审美形式之化,构成中华民族艺术灵性感知常性审美品格“太和”。心灵原型生机气象信息感应时空化一,造成远古人类持意象感觉本能与自然万象环境信息运化合一,共同产生神性形式符号及神性语言相应外显。

远古先民通过长时期感应自然生机气象,将生命感官机能会通宇宙生机信息的进化过程,通过社会活动凝聚心灵视觉、听觉,内外形象相应、神性知觉相生。看似简单的远古造型充满神秘体量单一颜色有机纹理本真形式化。远古时代,人类怀着自然神性敬畏,由心象生意,“一化”神、形,通贯时空,跨越表象,携自然原型气象,呈现远古意象神性信息感应与原型感觉生机常驻的生命神采符号。

人类远古意象信息神性感应,随着人的感官机能进化,促使人的原型形象直观与神性意念“交感”形式同应。在人类进化史上,意象原型生机信息神性感应形式同应,呈现与原始巫术活动中与心灵崇拜的自然神相互长期交应的基础上,成象与远古建筑结构祭祀礼仪中的服饰祭器造型。乐舞体态节律,图腾象形文字符号,颜料画身、岩画、石刻等“通神”活动。生命原型情感气象形式觉醒随着人类艺术知觉发展,后来明显的变通与古典艺术审美形式和谐,升华与近现代艺术个性形式语言表现。其整个发展过程,意象生机气象感应及相应性感形式表现一脉相传联贯古今。意象情感形式表现,会通原始生机信息交感,呈现人类生命本能形象模仿,原型色彩符号装饰,神性形象象征,个性风格形式表现等方向。全面艺术灵感创造,遵循大自然朴素气象,从“无形”到“有型”,从“无名”到“有名”不断发展的心象知觉和谐化一,同构人类从史前发展至今的艺术知觉生成系统。

原初,人类各种族在自然的环境进化中感应生机气象,遂自然环境生态气息变化求生。远古部族出于生命本能敬畏天地大象,由全部感觉机能与环境中生机气象交互敢感应而灵动。在社会化信息符号形象交流活动中,人类社会出现原始宗教“多神”信息形象心灵灵感同应。心灵同应内外形象过程中的原型神性形式感觉积淀。原型形式随着原始宗教巫术形象交流传播产生“互渗”,同时又通过战争、祭祀等活动扩展多神形象交流传承范围。于是世界各种族根据生命内在原型情感需要,渐渐形成赞颂天地诸神的神话乐舞,心象相应的岩画,象形文字符号等意象精神大美形式觉醒。

大自然环境变化造成的生物化石,记载着亿万年前在地球上曾经存在的生命气象信息。从人类史前大约15000年前的岩画,石器打制的工具、装饰器物及远古部族神性图腾,神话传说甲骨文字符号等遗迹看,以生命本能感应形象信息同应,朴素的反应原始初民原型意象造型那种不加掩饰的原型情感本真。远古原型意象造型风格形式与大自然生机信息气象同一,承载着人类意象感应,当时环境中生机信息殊性与过去时空气象会通的神性灵感“常性”。神性意象灵感常性形式,充斥着人类自然万象生机气象互动相生的生命原型形式存在。正是这种生命原型意象神性感觉形式存在,造成远古初民身心同应大自然气象信息是空变化,显现天圆地方,阴阳交替,天籁之音高低强弱,多维空间有无关系相续的心灵意象神性形式感觉“常性”。

远古意象原型形式承载的生命神性信息感觉“常性”,呈现人类以生命原型感应本能会通自然气象本真运化,致使其生命情感本能冲动向朴素艺术形象转化。古人意象形式创造本质自然气象不断发生变化,并且随着社会礼仪、巫术形象“交感”作用,形成不断交流变通的神性符号审美特征。

英国人类研究学家爱德华·B.泰勒(Edward Burnett Tylor1832-1917)那部出版于1817年的专著《原始文化》,从人类文化史与自然史同构的关系,认为人类不同种族虽然与社会环境处于不同的文化阶段,而人类灵感是同一的,并无本质差别。[1]泰勒发现“万物有灵论”的神秘属性,“万物有灵”的关系性连续不断的存在于人类从低级阶段到高级阶段的灵感变化全过程。“非凡的充实性”,这种认知相似与老子持“天全”本真,“玄观”到万象生机“为和”的原道形式运化。如今,人类社会通行的各种文化现象无不根植于当初原始“万物唯灵”的神秘感应之上。而万物唯灵的根在于人类生机信息感应本能。我们从心象生机意象形成感应—感觉同应的艺术形式转化角度看,神性生机原型信息感应,造成心灵生机形象支持的神性灵感光彩古今贯通。意象形象性内外化一,沟通心象本能与自然原型生机常性形式有机相生的神性审美“通感”,造成人类社会各地域各种族灵性感觉贯通的意象神性形象相应创造与持续传承。

记述中华民族三千多年前商周时期的历史文献及相关“乐象”、视像活动事迹的《尚书·舜典》,十分明确的用文字形式表达远古人以乐音节律信息相应,影响百兽同应,率而起舞的形态。大师的大舜帝命夔(kui)为‘乐官’以乐教,“教胄子,直而温,宽而栗,刚而无虐,简而无傲。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八音克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夔曰:“於!予击石拊石,百兽率舞。”

远古乐人以石(磬)敲击石(磬),形成人与百兽乐音节律信息相互沟通出现的心灵感应互动关系,呈现地球生物与自然环境生机形象信息共通的原型形式存在。在《尚书·皋陶谟》中,则更明确的反映乐师夔演奏音乐所引起“鸟兽跄跄,凤凰来仪”的动物原型形态变化。远古乐象气象大象信息共通,不仅发生于远古人类持生命本能感应,产生与天地万物气象顺风雨晦明变化同应,而且随之氏族社会生存环境变革,以常性生机信息沟通于人与周围动物、植物,人与人的情感灵性互动相生。

中华民族古代哲人李聃著五千字的《老子》。老子指明的自然原道,构建与“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玄观众妙”之化的生命原型本真灵感基础上。古圣贤在原道形成妙化观照之下,“依类象形”发现大美形式关系,呈现世界万象“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声音相和,前后相随”的心象原型形式感觉常性。远古心象原型感觉常性,通过祭祀礼仪活动中的乐舞队列,祭品文章,音响节律等场性形成效应化一,强化为人的灵感与天地始祖诸神灵魂信息之象相应相通的集体“通神”效应。

正是在上述多神崇拜中发生的神性信息共通效应,造成人类神性审美感觉形式觉醒。神性审美形式关系制度传播传承过程,大自然出现中华民族远古时期造型意象神性大美知觉形态关系“天全”和谐。

周礼》中用文字记载“画绩之事,杂五色”。《考工记》云:“设色之工,谓之画。”成周时期,神性礼制有序传承,“对于图画,图画之事,设官分掌。冬官设色之工,画缋钟筐幌。地官大司徒之职,掌建邦之土地之图。”[2]同专司图画的地官大司徒相当,周朝有专司乐的“乐官”,以典同成“五音”、“五色”之和,呈现古《易·系辞》所言圣人“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这证明远古先民心持大音、大象、大美神性感应,知和而生,以象相生,和于天地四方、阴阳运化气象,相应在社会礼仪、巫术等活动中,事鬼神造化之形,以心灵中的形式符号协合会通自然万象神性生灵。

《周易大传》的作者借孔子之名,在《乾第一》卦象分析中表达人世间存在着阴阳信息运化“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水流湿,火就燥。云从龙,风从虎。圣人作而万物睹。本乎天者亲上,本乎地者亲下,则各从其类也。”的生命原型形式神性感觉会通关系。

圣人观天地间阴阳二气交互感应之原型生机信息,化生万象审美形式。而古人从观自然时空万象生机形式变化,发生“观其所感”所见天地万物原型意象会通之情的神性审美感觉常性关系。如春秋时期《考工记·记画》,从五行、五色相次相应,把“青与赤谓之文,赤与白谓之章,白与黑谓之黼,黑与青谓之黼,五采,备谓之绣。土以黄,其象方天时变。火以圜,山以章,水以龙,鸟兽蛇。杂四时五色之位以章之,谓之巧。凡画缋之事后素功。”心灵神性大美常性灵感循自然气象运化光明无限传承,导致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始终以气象神韵生机关系“天全”、“太和”、“大美”感知“常性”为本质特征。许多古代圣贤之所以受到后人千古敬仰,重要原因在于他们的人生过程,能够秉承大自然生机信息感应得灵感神性大美“天全”。古人通过诗、歌、舞、礼、乐、书、画等灵感形式,相应实现原型情感遁本生化,光明精神“太和”,全艺形神畅然会通的意象扑真境界。

远古圣贤在实现全艺会通“气象”光彩常性形式内外化一过程,由心象原型信息气象神性深观,转化为审美意象灵感,在“守神”专注忘我状态,大成神、形绝妙真化如一。唐代《历代名画记》的作者张彦远在叙画之源流中,十分简明表达古人绘画的灵感本质特征:“夫画者成教化,助人伦,穷神变测幽微,与六籍同功,四时并运。发于天然,非由述作。”[3]紧接着,张氏又揭示远古自然气象与图像形式转化的相应关系及书画源流:“古先圣王受命应箓,则有龟字效灵,龙图呈宝。自巢燧以来,皆有此瑞,迹映乎瑶牒,事传乎金册。庖牺氏发于荥河中,典籍图画萌矣。轩辕氏得于温洛中,史皇仓颉状焉。奎有芒角,下主辞章;颉有四目,仰观垂象。因俪鸟龟之迹,遂定书字之形,造化不能藏其秘,故天雨粟;灵怪不能遁其形,故鬼夜哭。是时也,书画同体而未分,象制肇始而犹略。无以传其意,故有书;无以见其形,故有画。天地圣人之意也。按字学之部,其体有六:一、古文,二、奇字,三、篆书,四、佐书,五、缪篆,六、鸟书。在幡信上书端象鸟头者,则画之流也。(汉末大司空甄丰校字体有六书,古文即孔子壁中书;奇字即古文之异者;篆书即小篆也;佐书,秦书也;缪篆,所以摹印玺也;鸟书即幡信上作虫鸟形状也。)颜光禄云:“图载之意有三,一曰:图理,卦象是也,二曰:图识,字学是也,三曰:图形,绘画是也。”

中华民族在约三千年前的周朝,以礼制传承开始设官员教国子以“六书”。周礼中“六书”的社会功能与形式内涵包括:“指事、象形、谐声、会意、转注、假借,皆“指事、象形、谐声、会意、转注、假借,皆苍颉之遗法。”古圣贤通过礼乐制度,身心感应万类神性意象生机,于纵横、有无、恍惚之间的心象大美形式变化中,自然而然循道内通生命原型。以神韵关系之和会通心源,心神契合,立妙象审美扑真入神形妙化成制,世代传承。

意象神形契和,显现于远古人秉承自然原型气象造型生神。以古贤人心象生机形式一气贯通神形,在人类艺术源头,创发音象同气、书画同形,惊天地、泣鬼神,动人生命魂魄的艺道,大成全性全神光彩贯注。意象神形视听美感契和,依据生命原型情感相应会通,造成中华民族文明首尾贯通的审美常性“太和”,以诗、书、画、音乐气韵风采溯源体道,气象形式循道往复,神化如一。

从现存于博物馆里的那些产生于新石器青铜器时代的甲骨文,钟鼎文篆刻遗迹看,其表象形态透射着远古人在心灵“天全”、任情姿性状态下自发扑真的生命原型符号光彩。远古篆刻与同时期彩陶纹饰异形同出,它们共同的特征在于表现出当年老子、庄子那种得道者,心明天地万象,阴阳六气生机,“循耳目内通,处于心知”的生命原型灵感“神迁”之生机气象形式创造。

尽管当代人几乎难以读出远古蝌蚪文、鸟篆等原型符号性文字,但是静心观照其神秘的造型空间形式结构,便可能隐约感觉到远古人心灵天地万象,自发呈现神性大美扑真形式关系相应外化。心象本质与自然原型信息化为一,呈现审美扑真之象偃仰有序,篆书造型空间纵、横、方、圆神性气韵光彩四溢,整一意象形态由“立之本原而通神”(庄子)结构形式奇谲多变,即刻使人产生心象原型妙化形式与自然万象互动而发生审美“认同”的“通感”。

秦帝国统一之后,秦相李斯以小篆规范中华文字形式。随着周礼礼制分化,远古象形篆字失去生命原型神性感应符号功能。自然原型气象对心象原型生机信息神性符号的形式积淀,使篆字符号在社会审美知觉分化中演变为各种书体意象风格,出现形神兼备,气韵相生,神气运化多变的隶书楷书行书草书书法艺术妙化体式不断传承。

古人在神通“六艺”治一的书画创作过程,循大自然原道运化致视听灵感活力由“形本与精,而万物以形相生。”(《庄子·知北游》)自觉实现书画“形具而神生”《荀子·天论》神形共通的形式妙化。他们在意象原型观照与笔墨气韵形式运化为一中,以心象生机会意“传神”的书写情性感觉体验,给后人留下反映艺术知觉情、理会通的书法。

东晋时期,“书圣”王羲之(321-379)在《题卫夫人笔阵图后》文中,以《记白云先生诀》表达作者神的自然原型意象生机信息激励,自觉呈现书法气韵形式有机转化的艺术灵感神彩:“书之气,必达乎道,同混元之理。七宝齐贵,万古能名。阳气明则华壁立,阴气太则风神生。把笔抵锋,肇乎本性。刀圆则润,势疾则涩;紧则劲,险则峻;内贵盈,外贵虚;起不孤,伏不寡;回仰非近,背接非远;望之惟逸,发之惟静。敬兹法也,书妙尽矣。”[4]

另一位神通书画,精于佛理、诗文、音律的南朝梁武帝萧衍(464-549)的书论《草书状》,以艺术灵感穿透力,敏锐发现性状自由的草书神采气韵生机飞扬的形式,存在着与大自然原型气象息息相关的明解。草书线性形式自然原型气象,化出“体有疏密,意有倜傥,或有走流注之势,惊竦峭绝之气,滔滔闲雅之容,卓荦调宕之志,百体千形,巧媚争呈”的审美特色。[5](www.daowen.com)

萧衍直观草书,心象形式与自然原型节律同应之下见其生机气势:“疾若惊蛇之失道,迟若绿水之徘徊。缓则鸦行,急则鹊历,抽如雉啄,虞如兔掷。乍驻乍行,任意所为。或粗或细,随态运奇,云集云散,风回电驰。及其成也,粗而有筋,似葡萄之蔓延,女萝之繁萦,泽蛟之相绞,山熊之对争。若举翅而不飞。欲走而不停,状云山之有玄玉,河汉之有列星。厥体难穷,其类多容。婀娜如削弱柳,茸拔如袅长松,婆娑而飞舞凤,宛转而起蟠龙。纵横如结,联绵如绳,流离似绿,磊落如陵。暐暐哗哗,奕奕翩翩,或卧而似倒,或立而似颠,斜而复正,断而还连。若白水之游群鱼,藂林之挂腾猿;状众兽之逸原陆,飞鸟之戏晴天;象乌云之罩恒岳,紫雾之出衡山。巉岩若岭,脉脉如泉,文不谢于波澜,义不愧于深渊。传志意于君子,报款曲于人间,盖略言其梗概,未是称其妙焉。”[6]上文可见作者得草书原型意象本质奇妙形式之化境。古人静心玄观自然,风生云起,水流激荡,飞鸟走兽之性状,心应万物之机,乘势化为书画神采文章与音乐舞蹈节律同应,诸灵感通透如一,充分表现出艺术人生大美通观之乐。

唐代书画家承秦汉雄风,把书道发展至有无之间笔墨气韵纵横有机,神运之象与大自然流变之迹妙华为意象形式气势奇绝,精妙惊人的独特幻境。“草圣”张旭神观自然万象生机,替化迹与心象外化之体法。其狂草神迹积本化真,心空死相,发与酣醉癫狂之中,自由释放出生命原型情感幻觉形式的独化。“诗仙”李白诗云“楚人尽道张某奇,心藏风云世莫知。三吴郡伯皆顾盼,四海雄侠争追随。”[7]

心象神气,妙化有道,雄奇逸气神采超绝的张旭草书,被唐文宗李昂下诏与李白诗歌、斐旻舞剑并称“三绝”。张旭的狂草,心象原型天性大美无迹可寻,身材变化无疆可守。他精研笔法深得意象本真的基础上,为本体情性在无碍状态,化为书性神奇。张旭每大醉呼叫狂走,下笔与意象恍惚之境,甚至以头濡墨忘我而书,神异气象形化的意外之象不可复得。传张旭得天机自视之才,始见公主、担夫争路而得其意,闻鼓吹乐音而得其法,观公孙大娘舞剑而得其神。艺术灵感相应共通,充分反映出古人心象本能与自然原型生机信息息息相应的意象知觉本真。

张旭以狂草形式结构忘形得意,其本质在于:大化远古神性信息感应神契之和为意象大美情感结构气韵神采形式独化。

当代艺术家李广元教授于2014年根据草书体验作题为《书韵》的《清平乐》表达书法气韵贯通今古,审美神采形式有无妙化的心灵意象之路。

心应万象,

化原型文章。

内外相生书情性,

墨、韵共写蹊境。

本真、清静、怡神,

豪气吐纳今古。

自呈风采常性

一挥妙贯有无。

在远古意象形式从朦朦气象外显过程,“神性”感应沟通天、地、人原型生机信息形式同应的造型本能。生命原型形式的书写性刻、画,则强化人的视听意象强、弱、高、低,纵、横、方、圆,有、无、虚、实等大美形式“妙化”为一的“常性”关系互动相生。

【注释】

[1]朱狄《原始文化研究》三联书店,1998版第18页。

[2]郑午昌:《中国画学全史》上海书店出版社,1985年版,第11页。

[3]俞剑华编著《中国古代画记类编》人民美术出版社,1988修订版,第29页。

[4]《历代书法文论选》上海书画出版社,1977年版,第37-38页。

[5]同上第79页。

[6]同上1979年版,第37-38页。

[7]同上,第3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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