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后窗》与《无题电影剧照》中的身体意象与观者想象

《后窗》与《无题电影剧照》中的身体意象与观者想象

时间:2023-10-0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34]《后窗》中的年轻女性身体形象具有强烈视觉冲击力,导演的安排本质上是遵循“男性凝视”的原则,男性的目光发挥决定性作用。在《无题电影剧照》中,克雷格·欧文认为《无题电影剧照》所设定的观众为男性。她拒绝从男性凝视角度解释她的《无题电影剧照》,而是在其童年和青少年时期的主流电影中塑造出完整的女性刻板印象。

《后窗》与《无题电影剧照》中的身体意象与观者想象

约翰·伯格曾提到“男性凝视”的概念,指出:“男性则先观察女性,才决定如何对待她们。”[34]《后窗》中的年轻女性身体形象具有强烈视觉冲击力,导演的安排本质上是遵循“男性凝视”的原则,男性的目光发挥决定性作用。[35]“女性把内在于她的‘观察者’(surveyor)与‘被观察者’(surveyed)看作构成其女性身份的两个既有联系又是截然不同的因素”,其中“女性本身‘观察者’的部分对待‘被观察者’的部分,以向旁人表明别人可以如何对待她”。[36]电影《后窗》中,观者不仅仅有窥视他人的男主人公,还有后来加入集体窥视行为的莉莎和斯泰拉,当然还有包括导演在内的观影者。“观者、机器与被看者通过偷窥式的观看达成某种幻象效果,而电影院观众的观影过程在一定意义上分享和重复了杰夫的窥视症状。”[37]以男主人公为观者的核心,引导包括观众在内的观看者的共同观看。其中的观者想象如前文中提到的“幻象”,利用被窥视的对象的所有行为活动来建构观者的欲望。

在《无题电影剧照》中,克雷格·欧文(Craig Owens)认为《无题电影剧照》所设定的观众为男性。[38]男性观众在女性身体的视野中投射父权控制的期望。但是特定的男性观众可能会认为辛迪·舍曼的装扮与游戏只在回应流行文化中所构建出的色情女性刻板的印象,他们无法认识与体会到任何讽刺性质。而辛迪·舍曼本人不认为她作品所设定的观众为男性,在其接受采访时回应:“尽管我从来没有主动认为我的作品是女权主义或发表过政治声明,但其中一点肯定的是,这是我作为这种文化中的女性观察,这是男人不会涉及的事情。”[39]摄影者本人的声明强调是从女性导向角度来拍摄照片。她拒绝从男性凝视角度解释她的《无题电影剧照》,而是在其童年和青少年时期的主流电影中塑造出完整的女性刻板印象。照片呈现出辛迪·舍曼对电影女性气质结构的矛盾反应,一方面,她被女明星的魅力所吸引;另一方面,她抗拒电影女性榜样的束缚,正如朱迪思·巴特勒(Judith Butler)所说的“拒绝遵守父权制的期望”[40]。作品中对于女性的刻板印象的形象都是由辛迪·舍曼自己扮演,女性观众可能对其建构的女性气质有不同的反应,促使观者从刻板印象中解放。[41](www.daowen.com)

罗兰·巴特曾说:“对抗神话的最佳武器也许是在它的回归中对其进行神话化,并制造出一个人为的神话。”[42]这是去神秘化的有效策略,辛迪·舍曼自觉进行夸张、不和谐和过度的装扮游戏,以去自然化和去神秘化来颠覆父权制下传统的女性气质,其讽刺策略表明她拒绝将女性描绘成迷人的消费对象,突出表现镜头凝视下对女性身体的物化,试图破坏电影女性角色模型。但也存在分歧的声音,对于辛迪·舍曼的不同角色的装扮,女权主义的批评是集中在“男性窥淫癖(male voyeuristic)和恋物凝视(fetishistic gaze)对女性身体的驯化”问题之中。[43]因为在父权制的视觉观看制度下,任何女性身体的表现都不能完全摆脱其习惯性的物化和色情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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