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博学杯:海上记忆与寻踪-第二阶段译书成果

博学杯:海上记忆与寻踪-第二阶段译书成果

时间:2023-10-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与李善兰的结识令他欣喜不已——李善兰正是他需要的合作对象。[10]在1859年上海出版了我国第一本用符号书写的数学著作中译本——《代数学》。在伟烈亚力的介绍下,李善兰当即取了一个让中国读书人颇感亲切的名字——《谈天》。此外,中国发行的《植物学》中译本流传到了日本,在日本的科学界引起了不小的反响,产生了重大影响,甚至整本书收录于《日本科学史经典原著全集》。《初等力学》是由李善兰与英国人艾约瑟一起翻译的。

博学杯:海上记忆与寻踪-第二阶段译书成果

李善兰在目睹了西方列强对中国的践踏、蹂躏和摧残后,清醒而深刻地意识到西方的强盛与科学技术的进步密切相关,因此他立志科技救国,并明确了科学与数学的重要性。此时的李善兰,对西方科技文化有着强烈的学习愿望。在1852年的夏天来到了上海,在墨海书馆结识麦都思(Wter Henry Medhurst,1796—1857)、伟烈亚力(Alexander Wylie,1815—1887)、艾约瑟(Joseph Edkins,1823—1905)和韦廉臣(Alexander Willamson,1815—1887)等几位西方知识分子。李善兰在墨海书馆这个西学文化重镇开始了长达八年同这些外国友人合作翻译西方科技著作之旅。

1.《几何原本》后九卷

明末科学家徐光启和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合作翻译了《几何原本》前六卷,由于种种原因,后九卷一直没有译本,阻碍了当时中国数学的发展。徐光启说:“续成大业,未知何日?未知何人?书以俟焉。”[9]

伟烈亚力带了十五卷的英文版《几何原本》来到中国,想完成利玛窦未完成的事业。但伟烈亚力在数学方面的水平并不高,尽管会讲一些中文但对英译中的数学术语的汉字表述不确切。与李善兰的结识令他欣喜不已——李善兰正是他需要的合作对象。于是,两人于1852年开始了续译工作,至1856年完成后九卷翻译工作。历经二百五十年的接力,这部“西方古往今来最伟大的著作”终于有了完整的中译本。此译本的表述简洁易懂,深入浅出,给中国数学界带来一股清流,书中的理念和方法大大推动了当时中国科技的进步。

2.《代数学》十三卷

3.《代微积拾级》的整编

1859年李善兰记录兼整理了《代微积拾级》。该书的主要内容是解析几何和微积分方面的知识。李善兰和伟烈亚力在翻译此书时,创造了许多名词,例如“代数”“微分”等。但其在翻译过程中仍保留有很浓厚的东方汉字特征,如符号d译作“彳”;将符号∫译作“禾”。

这本书其实是处于基础数学知识的范畴,但是作为微积分传入东方的标志,在中国数学发展史上有着重大意义。

4.《谈天》十八卷

《谈天》这本著作也是李善兰与伟烈亚力一同翻译的。原著是英国天文学家约翰·赫歇尔(John Herschel,1792—1871)所著的《天文学纲要》(Outlines of Astronomy)。此书在西方一印行,就因其对天文现象和科学理论的生动形象的描述和诙谐幽默的语言而受到了大众的追捧。李善兰从小就对天文学有着很大的兴趣,在看到这本书后,思想上受到了很大的启发。在伟烈亚力的介绍下,李善兰当即取了一个让中国读书人颇感亲切的名字——《谈天》。说它让中国读书人颇感亲切,那是因为战国时期伟大浪漫主义诗人屈原曾作《天问》,通篇是对于天地、自然和人世等一切事物现象的发问,而《谈天》顾名思义,可以当作是对几千年前的屈原的一声回应。

《谈天》毫无保留地向中国人介绍了开普勒的行星三大运动定律以及哥白尼的“日心说”。《谈天》一经刊发便受到了社会各界的认同,“文人谈天说地,以不知此二书为耻”[11]。《谈天》起到了启发民智的作用。人们不再拘泥于现有的天文知识,而是通过学习西方天文知识,了解到日月星辰的真实面貌。[12](www.daowen.com)

5.《植物学》八卷

《植物学》是由李善兰与韦廉臣一起翻译的。原著是英国植物学家林德利(John Lindley,1799—1865)所著的《植物学纲要》(Elements of Botany)。这本书为中国植物学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该书详细介绍了植物学基本理论知识,并且图文并茂地讲述了实验操作的技巧与方法,着重强调实验的重要性。这些理论对当时的国人来说,显然是闻所未闻的。前人对于植物的研究,大多是与中医紧密相联的。如上古时期的神农尝百草,孙思邈编撰《千金要方》,李时珍编撰《本草纲目》等。他们对于植物的认识仅仅在于有无毒性、能否药用、药用法则,与普通植物学有很大差别。可以说,《植物学》在中国的出版标志着近代西方普通植物学在神州大地上的传播。此外,中国发行的《植物学》中译本流传到了日本,在日本的科学界引起了不小的反响,产生了重大影响,甚至整本书收录于《日本科学史经典原著全集》。[13]

6.其他译著略述

1852年至1859年,除了上述几本西方科学作品的译著外,李善兰与志同道合的外国友人还对其他许多西方科技作品进行译著,此处再简列几例。

《初等力学》(An Elementary Treatise on mechanics)是由李善兰与英国人艾约瑟一起翻译的。原著作者是惠威尔(William Whewall,1794—1866)。[14]该书被译为《重学》二十卷,为了使国人能够更好地理解书中的思想,李善兰特地单独整理出圆锥曲线内容自成一卷,作为附录。

李善兰与傅兰雅一起翻译牛顿原理三册,取名《奈端数理》。《奈端数理》就是牛顿(Newton Isace,1642—1727)名著《自然哲学数学原理》(Mathematical Principles of Natural Philosophy)。该书内容虽然是西方比较深奥的学术知识,但由于李善兰刻苦钻研,他基本掌握了书中的知识[15],可惜的是未能译完。

7.简评

1852年至1859年,是李善兰一生中潜心翻译的八年,是与外国友人合作交流的八年,是自身学术水平大步前进的八年。李善兰与西方知识分子对西方科技著作的合译为中国近代科技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流传下来的那一本本中译本是李善兰留给我们后人的一大精神财富。这都积极地起到了促使国人抛却旧思想、迎接新思维的作用,直接对当时的中国学术界、对整个知识分子阶层进行了启蒙,使国人耳目一新,也促进了中西方文化的融合。他的科学救国的思想激励着当时许许多多的仁人志士加入到翻译西书、学习西方科学技术、“师夷长技以自强”的行列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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