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ERACTIVE ART BETWEEN HUMAN AND ORANGUTAN

纵观世界的神话和童话，亦即今日流行的动画片和魔幻现实片，故事中动物和其他生物都被描写为与人类一样具有智慧，会说、会唱、会思考、会使用工具，并称其为“拟人手法”。动画师也常常为动物角色制作所达到的惟妙惟肖的人物表情和动态而兴奋不已。

但此童话在不久的科技奇点时代也许将会变成现实，因为生物科技已拥有此能力。如果人类立法允许非人生物具有高智能，那动物和其他非人生物将具有人类一样的思维和智慧。中国有句俚语“花有百样红，人与狗不同”，而在科技奇点时期，即“花有千姿百态，人与猩亦相同”。

人与动物之间的互动几百万年之前便已有之，但人与动物之间的艺术互动则非常少，也仅仅处于本能反应。记得1998年为近距离观看大象作画表演，作者从新加坡来到距泰国度假胜地芭提雅海滩的东芭热带花园，那里的大象似乎有惊人的绘画“天赋”，能用鼻子画出花朵、树木甚至动物图画。表演开始后，驯象师把蘸好颜料的画笔轻轻插在象鼻前端，然后站在象头一侧，专注地观察大象画出的每个线条。当画笔上的颜料用完后，驯象师会为大象换上另一支笔，大象继续画直到完成“大作”，转而向观众深鞠一躬，接着驯象师会给大象一些香蕉作为奖励，并当场出售这些画。其实，我们都知道大象并非真正的“艺术家”，作画表演的关键在于驯象师拉大象耳朵的方向不同而引导大象画出点、线、面。当然，这也许可以归纳为人与动物的一种交互艺术方式。(www.daowen.com)

但猩猩与大象不同，有着最原始的艺术创造力和智力，确实为非人生物界的大艺术家。人类借绘画抒发情绪，黑猩猩也不例外。它们能平衡构图，想出新花样，并花很长时间使其逐渐丰富，并愿意与人类互动。美国休斯敦动物园36岁的猩猩“鲁迪·瓦伦蒂诺”（Rudi Valentino）因擅长画画成为明星，它作画10年，从木栏到帆布，无论走到哪儿都是它的画画天堂。拥有一头“长发”的鲁迪因其完美的艺术作品被赞为“猩猩界的梵·高”，吸引了大批游客前往参观。^[29]鲁迪的看护员塔米·博尔马斯特（Tammy Buhrmester）介绍：“鲁迪处理自己的作品非常严谨，它不会乱画，对自己的画作很挑剔。”他还表示，鲁迪很有艺术气质，最喜欢粉红色。日本东京郊区的多摩动物园里便有多只雌性猩猩学习画画，其中一只叫Mori的雌性猩猩被称为“伟大的艺术家”。据动物园的管理者说，Mori现已完成20幅色彩缤纷的画作，最喜欢使用的颜色是蓝色和灰色。

人与猩猩的DNA排列顺序和基因差异仅有1%而已，但这1%，已经决定了人与猩猩的巨大差异。如果人类允许异种基因转换和植入非生物智能，这种智能差异将会消失。

《生物平等》概念效果图（2017），林聪绘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