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AD AND MANIPULATE LIFE PROCESSES
卡茨给生物艺术的定义分三个步骤,第一便是“操纵生命的过程”,也就是说,生物艺术家的创作不仅仅是生物细胞、蛋白质和细菌的引导,更重要的是操纵生命的过程。物质性的生命躯体遵循着物质世界的森林法则,艺术家掌握了这些自然生物规律下的技术因素,方可利用之,以此操纵生命过程来创作艺术。生物艺术家的实验载体从植物到植物杂交,到动物转基因、遗传学克隆,再到人与植物、人与机器融合,最后到全新物种。生物艺术家和生物科学家一起,在最后人类中心地位时期利用人工智能的兴起力度,掌握了生物艺术实验过程并推动着新生物物种的生命程序演变。为此,当今大部分生物艺术家把培育新物种、重构新生命体、合成生物艺术视为生物艺术的终极目的,而使用生物技术操纵生命的过程是实现此目标的核心手段之一。
在当代生物艺术作品中,劳拉·钦丽(Laura Cinti)采用物种杂交而创作的“仙人掌项目”——《转基因:长人发的植物》(Transgenic,Hair-Growing Plants),澳大利亚奥龙·卡峙(Oron Catts)[17]和埃那特·祖尔(Ionat Zurr)[18]使用细胞培养的《无害皮革》(Victimless Leather)和《猪翅》(Pig Wings),艺术家爱德华多·卡茨的自体基因与植物花基因融合下的《Edunia》,中国艺术家李山的转基因改造植物《涂抹2》(玉米),中国科学院科学家借助克隆技术成功克隆出的两只猴子“中中”和“华华”等等,都是生命在生物技术操纵下的典型艺术成果。[19](www.daowen.com)
当然操纵生命的手段是多种多样的,除上述生物技术操纵以外,艺术家也可使用生物3D打印技术来进行细胞组织培养,从而达到操纵生命生长过程的目的。如荷兰生物3D打印艺术家迪莫特·丝雀碧(Diemut Strebe)创作了具有人类DNA的3D打印雕塑《梵·高耳朵》,丝雀碧采用梵·高弟弟玄孙的相同基因,将接种的梵·高细胞培育并成长为耳朵。[20]而希瑟·杜威·哈博格(Heather Dewey-Hagborg)[21]收集来自纽约市街头流浪者的DNA,通过基因来3D打印出流浪者的三维虚拟模型,由于作品没有任何生命特征和培育生长因素,因此不属于此类别。
生物艺术除追求生物形式外,其内在观念追求是通过操纵生命与生命进程,使生命物体有效地和更好地演化,并展示出生物智能和非生物智能都融于生命进程之中的特征。在借阳光、水、摄像头、激光、雷电和现有的物理技术来操纵生命过程的生物艺术家中,比利时艺术家安杰洛·威默朗(Angelo Vermeulen)是一位佼佼者。他和进化生物学家吕克·德·梅斯特(Luc De Meester)一起制作的蓝移[LOG.1]进化装置,让体验者主动引发由水蚤基因决定的逐渐的微进化程序,然后让光源对水蚤微进化进行自然反馈干预。他在“Biomodd”和“Seeker”两个生态装置中,把藻类用来冷却计算机处理器,使其运行得更快,而计算机产生的热量被用来为植物生态系统创造理想的生长条件[22]。有些生物艺术家也利用各种生物因素来操纵生命有效生长过程,如英国生物艺术家伯顿新田(Burton Nitta)俩人组的《藻类培养》(Algae Culture),通过歌唱的二氧化碳培育藻类的生长[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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