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傈僳学史料丛刊:傈僳特点,军事制服西番

傈僳学史料丛刊:傈僳特点,军事制服西番

时间:2023-10-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盖彼固以杀人为戏,但藉是以泄其凶悍之性也。每令其妇负小木盾径三四寸者前行,自后发弩,中其盾而妇无伤,以此制服西番。年奉头目麦、黍共五升,新春必率而拜焉。骨肉有隙,辄相仇杀,颇为行旅患,近稍向化矣。雍正《云龙州志》卷5《风俗·附种人》查云龙西北一带接壤兰州傈僳,乃舍目罗维馨土民,丽江土府木兴所辖也。尤善弩,每令其妇负小木盾前行,自后射之,中盾而不伤妇,以此制服西番。

傈僳学史料丛刊:傈僳特点,军事制服西番

力些,惟云龙州有之。……善用弩,发无虚矢。每令其妇负小木盾径三四寸者前行,自后发弩中其盾而妇无伤,以此制伏西番。

康熙《云南通志》卷27《土司·种人》

力些,惟云龙州有之。……善用弩,发无虚矢。每令其妇负小木盾径三四寸者前行,自后发弩,中其盾而妇无伤,以此制服西番。

[清]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云南备录》种人

力些,惟云龙州有之。……善用弩,发无虚矢。每令其妇负小木盾径三四寸者前行,自后发矢中其盾,而妇无伤,以此制服西番。

[清]《古今图书集成·方舆汇编·职方典》卷1519《云南土司部汇考五》

地近西域……种类不一,曰么些,曰傈僳,曰古宗,语言各异。……傈僳最为枭悍,出入佩刀悬弓,辄相仇杀。

[清]《古今图书集成·方舆汇编·职方典》卷1505《丽江府风俗考》

彝种有七:……迁徙无常居,在铁锁箐内外者为傈,好强悍,斗则交刃,技善弩,经年以射猎为事,闲常出为盗,今奉法不犯者将十余年矣。

[清]《古今图书集成·方舆汇编·职方典》卷1498《姚安府土司考·种人》

力些,迤西皆有之,在大理名栗粟,在姚安名傈。有生熟二种。……善用弩,发无虚矢。每令其妇负小木盾径三四寸者前行,自后发弩中其盾而妇无伤,以此制服西番。

雍正《云南通志》卷24《土司·附种人》

栗粟,散入姚安、丽江、大理、永昌四府。在诸夷中性最凶悍。善用弩,发无虚矢。每令其妇负小盾径三四寸前行,自后发弩中其盾,妇无伤。以劫杀为生,登山陟石,捷如猿猱。居处依岩树,迁徒无常。栗粟依山负谷,射猎为生,长刀毒弩日不离身。……骨肉有隙,辄相仇杀。

圣纶按:栗粟凶悍,在宾川州赤石崖、永北金沙江边者为尤甚。余曾摄篆宾川赤石崖,栗粟杀人旧案累累,亦有毙人以弩,哑然而笑,不攫取财物而去者。盖彼固以杀人为戏,但藉是以泄其凶悍之性也。又以居处无常,捷同猿猱,极力设法捕缉,究难弋获。

[清·乾隆]谢圣纶:《滇黔志略》卷15《云南·种人》

力些,迤西皆有之,大理曰栗粟,姚安名傈……善用弩,令其妇负小木盾,自后发弩,中其盾而妇无伤。

[清·乾隆]倪蜕:《滇小记·滇云夷种》

力些,即傈僳。衣麻披毡,岩居穴处。利刃毒矢,刻不离身。登山,捷若猿猱。以土和蜜充饥。得野兽,即生食。尤善弩,每令其妇负小木盾前行,自后射之,中盾而不伤妇,以此制服西番。野力些,披发插羽,尤凶悍。

[明]杨慎编辑,[清]胡蔚订正:《南诏野史》下卷《南诏各种蛮夷》

《皇朝职贡图》:傈僳……善用弩,发无虚矢。妇女短衣长裙……。旧《云南通志》:迤西皆有之,在大理名栗粟,在姚安名傈,有生熟二种。……善用弩,发无虚矢。每令其妇负小木盾径三四寸者前行,自后发弩,中其盾而妇无伤,以此制服西番。

道光《云南通志稿》卷184《南蛮志三之三·种人三》

傈僳……善用弩,矢无虚发。……每令其妇负小木盾径三四寸者前行,自后发弩,中其盾而妇无伤,以此制服西番。……性刚很嗜杀,然么些头目、土官能治之。年奉头目麦、黍共五升,新春必率而拜焉。栗粟种类,在滇省各夷中为最劣;在维西者杂处于各夷中,而受治于么些长,犹较驯顺。

光绪《续云南通志稿》卷160《南蛮志·种人一》

力些,迤西皆有之,在大理维西名栗粟,在姚安名傈……善用弩,发无虚矢。每令其妇负小木盾径三四寸者前行,自后发弩,中其盾而妇无伤。

光绪《清代滇黔民族图谱·云南种人图说》

栗粟,于诸彝中最悍。依山负谷,射猎为生,长刀毒弩,日不离身。……骨肉有隙,辄相仇杀,颇为行旅患,近稍向化矣。

康熙《大理府志》卷12《风俗》

彝种有七:……在铁锁箐内外者为傈僳,好强悍,斗则交刃,技善弩,经年以射猎为事,闲常出为盗,今奉法不犯者将十余年矣。益证无有不化之人,盖调制何如耳。此外则化外野彝,不听教化矣。……先世屡剿之,以恃地险,汉人至则避迹无影。盖因地在蜀之极边,与西番联姻戚,故习遂难遽革。……

康熙《姚州志》卷1《风俗》

傈僳,即力些……善用弩,矢不虚发,每令其妇负小木盾径三四寸者前行,自后发弩,中其盾而妇无伤。

道光《大姚县志》卷7《种人志》

傈僳,于诸夷中最悍,不栉不沐,语亦与诸彝别。处兰州界,连云龙,依山负谷,射猎为生。利刀毒矢,日夜不离身。……有隙辄相仇杀。散游于僰子寨、瓦窑场、马柳甸、鸡踪洞之间,不时伺隙,劫掠行旅,抢夺牛羊,大为归化、师、顺之患。康熙五十三年,知州王氵符通详上宪,着落兰州土舍拿解法究后,始知法纪,近今敛迹。

雍正《云龙州志》卷5《风俗·附种人》

查云龙西北一带接壤兰州傈僳,乃舍目罗维馨土民,丽江土府木兴所辖也。向来维馨纵贼抢杀……该土府木兴,因何不加严约束,以致扰害?候移镇营并行该府通判严查拿解,审究追赃……夫兰州为丽江府所辖,土府木兴实受朝庭爵命,土舍罗维馨居住衙署,文移用钤记,非化外野人可比……疏于防范而不恤,乃土府木兴、土舍罗维馨也。相应详请宪台转请臬宪,严饬土府不行约束之愆,治之疏纵之罪,勒令拿贼追赃。

雍正《云龙州志》卷12《艺文》之王氵符《详究傈僳抢劫》康熙五十五年

滇省鹤庆、大理、永昌三府所属之维西、云龙、腾越等厅、州边外,有蛮名力些,一名傈僳,又名赤发野人,原分生熟二种……生者不知耕作,以罗雀、射猎为生,出入皆佩刀带弩,弱则散处崖谷,强则群聚剽掠,每为边境商民之害。……傈僳形如猛兽,贯用强弓毒矢,人莫敢撄,惟畏鸟枪。

[清·乾隆]《张允随奏稿》[5]

傈僳,有生熟二种,岩居穴处,或架木为巢。……猎取禽兽为食,居无定所,食尽即迁。佩弩带刀,虽寝息不离。性凶暴嗜酒,一语不投,即持刀相向,俗好仇杀。

乾隆《丽江府志略》上卷《官师略·种人》

傈僳,《南诏野史》作力些,金沙、澜沧两江之高山有之。男女皆衣麻披毡,岩居穴处,利刀毒矢,刻不离身。登山捷若猿猱,以土和蜜充饥,今则有种杂粮者。得野兽,即生食。尤善弩,每令其妇负小木盾前行,自后射之,中盾而不伤妇,以此制服西番。

光绪《丽江府志》卷1《地理志·风俗·种人附》

傈僳,性悍顽不驯。……削竹为矢,采毒熬膏作箭头之药。利刀强弩不离其身。骨肉有隙,即仇杀不休。(www.daowen.com)

光绪《云龙州志》卷5《秩官志·附夷地风俗人情》六库土司

傈僳,亦名倮苏……其风俗,挟刀好斗,遇仇相屠。

光绪《元谋县乡土志·人类》

所属夷人六七种:……力些,迤西皆有之,在州者名傈僳,有生、熟二种……善用弩,发无虚矢。每令其妇负小木盾径三四寸者前行,自后发弩,中其盾,而妇无伤,以此制服西番。

[清·光绪]刘慰三:《滇南志略》卷2《楚雄府·姚州》

力些,即栗粟,于诸夷中最悍,依山负谷,射猎为生,长刀毒弩,日不离身。……骨肉有隙相仇杀,颇为行旅患。

[清·光绪]刘慰三:《滇南志略》卷2《大理府》

傈僳,居高山极冷之地,与崩龙稍异。善使弩,发无虚矢。其箭有毒,中之即死。

光绪《永昌府志》卷57《群蛮志·种人》

傈僳……散居姚安、大理、永昌四府。其居六库山谷者,在诸夷中为最悍。其居赤石崖、金江边地,与永江连界者,依树木岩穴,迁徙无常。男人裹头,衣麻布,披毡衫,佩短刀,善用弩,发无虚矢。

光绪《腾越厅志稿》卷15《诸夷志·种人》

(曲江)下江曲民,则又苦江尾傈僳,勾结怒江吉匪,出没无常,横行抢杀,恒有旦夕难安之势。上下江与江尾,又均有所谓骨尸钱粮者傈言为俄普骨牙。缘傈僳到处抢劫,亦到处贸易,然无不凶横霸道,倘被人殴死,或即病死,傈又集众往其所死之一带地方抢劫烧杀,累月连年,迄无休息,不得已与之讲和,愿上骨尸钱粮;于是议定某项若干,村村寨寨、家家户户,每年照上一份。傈人往收此分钱粮,尤必好为供应。地方出一傈僳命件,则此骨尸钱粮,曲人必世代上纳,傈僳亦世代收受。各村上此钱粮,有多至五六起、七八起者。

……

委员身历地土,目睹情形,愚见所及,尚有十端,谨再分别为我宪台详陈之:

一、宜建设官长,以资分治也。

查怒江上自藏属擦瓦龙、松笼、喇卡起,下至耳目止,二十余站,系维西属;又自耳目起二十余站,至云龙州属之六库、老窝地,中间有归丽江县属者,有归剑川州属者,有归永昌府之保山县属者。维属自腊早以上,虽有土司,不过每年遣人收受钱粮一次,并未驻扎管理,不惟无益,反多滋扰;腊早以下,原有土司管理,曩因收粮之人过于需索,傈民聚众逐杀之,嗣后即无人敢往收粮,不服管束,不安耕凿,相率以抢劫为生,为患丽、维各属,不可胜言。即丽江、保山各属,亦多不上钱粮,不服管束,逍遥化外,历有年所。盖怒江钱粮,并未按亩升科归入正供项下,虽由土司按村收受,闻每年所解怒贡计不过十余金,即未收之处与正供仍无妨碍,惟于私款微有所损,故该土司亦均缄默无言。至于曲江,本系维属百姓,上有土司钱粮,以土司从未一至其地,主治无人,致该曲众上受擦蛮、下受吉匪之害,几不聊生。若狄子、狄不勒两江,向处化外,此次委员查勘到境,亦已收复,自今年始,愿上钱粮。脱落、狄满两江地土尤为宽阔,其居民有自木王地迁来者,有自怒、曲两江迁往者,故其钱粮亦互相收受。自怒江至狄满,纵横上下,计数千里。以数千里膏腴之地任其荒芜,数千里纯朴之民任其顽梗,殊非慎重边疆,固我邦本之道。……

二、宜添兵驻防,以资保卫也。

怒江百姓,最苦吉匪抢杀为患,虽有防营一哨,以保护教堂为专务,不能远驻各隘,以此上、下江居民,时虞抢劫;曲江亦上受擦蛮盘剥,下受傈匪滋扰。两江百姓之受害,有甚于水火之为灾者。委员目睹情形,不忍膜视,已诺转禀上宪,拨兵保卫。窃以民为邦本,本固邦宁,若此边地之民,尤不能不加意抚辑。为固本宁邦之计,拟请先设巡防一营,分驻怒江之菖蒲桶、腊早,以及曲江之喇卡塌、满当、拉打阁等处各要隘,暂资保卫,以安民心,俾勤生业。此次委员查勘过境,曲江上下均经遴派伙甲约束夷众,擦蛮闻之,颇较往时收敛;傈匪有数十成群者数起到境,闻委员至,亦即潜踪。倘不赶紧拨兵驻护,该匪等侦知官家仍旧放弃,则吾怒、曲之民之害,势必如水益深,如火益热,行将靡有孑遗矣!此委员之先请添营驻防,为民请命之苦衷也。至于脱落江头为西藏松噶、曲宗要隘,狄满江上连西藏,中界木王,下接普猛,均为边界极要隘口,应候各官建定,再行添练精兵,设关把隘,以固边隅……

四、宜剿抚吉匪,以除民害也。

怒江自腊早以下傈僳较多,原有土司管理,曩因收粮之人过于苛扰,傈民聚众逐杀之,自此不服管束,不安耕凿,相率以抢劫为生。雪未封山以前,则在鹤、丽、剑、维等处山林要隘,结党野处,拦劫行人;封山而后,则在上江一带抢劫确索,估拉人口,勒索重赎,否则卖入藏属为奴。即内地有犯重罪者,率多逃匿其处,实为永、丽各属逋逃渊薮。上江百姓呼下江为吉尾子,言之无不栗粟。委员于光绪三十二三年内,先后两次奉檄入怒,曾将此情两次禀陈有案。三十三年内,因该吉匪在康普、岩瓦、因多等处抢劫多起并拉多人,事主报经维西厅,委一年幼无知之袁桂林,发给枪枝,饬带团勇数十名,于是年冬前往查办。因需索太甚,吉匪用弩箭将袁射伤,并杀其从人郭玉贤及伙头、背夫三人,外伤数人,夺去枪枝数杆,集众数百,驱之去境,地方为之惊惶。幸防哨将上江要隘堵住,始无滋蔓之虞。袁子归报,维厅置之未究,以此益加猖獗。去岁常来上江抢人、拉人,虽有防哨,兵力太单,不敢深入追击,莫可如何。委员此次到怒,各事主纷纷哭诉,惨状难名。及至曲江,又据曲众禀称,此项吉匪,常为江尾傈僳勾结入境为患,恒有旦夕难安之势。委员不历其地,不知其惨,既已目睹耳闻,则此民膜,何敢玩视?窃以该匪居住江边沃土,以无官长为治,不愿安于耕凿,相率以抢劫为生,从无一案破获照例惩办以昭儆戒者,故该匪居之不疑,视为执业。若不设法收服,则养痈为患,伊于胡底。倘亲历其境,推诚布公,剀切开导,遴派头目,厚以赏需,抚之当较易易。否则,江边道路虽则骑岖,而其隘口要不过如中甸三村之险。剿之亦自不难……

民国《永昌府文征》纪载卷23《清十二》夏瑚《怒俅边隘详情》

小江之茶山人,傈僳种也……性情犷悍,臂力强劲,多以猎鸟兽为业,药弩鸟铳,百发百中。倘临之以组织,化之以仁政,施之以教育,以之捍卫边疆,未始非国之武士道也。

[清·宣统]李根源 著,[民国]李根沄 录:《滇西兵要界务图注》卷2《乙线》

栗粟以滇省沧、潞两江上游为多,其居于未定界者,散住岔角江、拉打阁、恩梅开江上游沿岸,及尖高山北昌银沟、之非河一带。此类性质刚强好斗,并好渔猎。男子出入佩刀外,兼负弓弩,百步内百发百中。箭头有药者,无论人畜,射中出血即死。

[民国]尹明德:《滇缅北段界务调查报告》

傈僳,以滇省沧、潞两江上游为多。此种民族,性质刚强好斗,并好渔猎。男子出入佩刀外,兼负弓弩,百步内百发百中。箭头有药者,无论人畜被射中,出血即死。

民国《保山县志稿》卷13《土族》

上帕夷民,虽分三种,而性质则互相传变,习染成风。素性犷悍,桀骜不驯,身傍随时带有刀弩,无分稚老,专以抢劫为生。且极怠惰,不事生产,每年仅种杂粮少许,一家之计,尚不能足,青黄不接之际,尽皆乏食,概行以树皮草根充饥,形容枯槁,菜色憔悴,惨不忍观。在群相结伴,往沧江一带掠人勒赎,已成惯技。现在高官治理,严行查禁,始各迹敛销声,惟团结性最坚。各人均持大同主义,乐则同享,苦则同受;一家有粮,则任意煮酒,合村共饮,日夜欢笑,食尽则散,并无怨言。故全属虽尽赤贫,而向无乞丐依门求食,殊足钦羡。且赋性顽梗,全无欺诈。汉商来往,始则以利诱之,终则以奸计害之,尚服从信仰,而不知其诈也。近来逐渐进化,知识略开,社会变迁,直性稍减。将来交通便利,汉人繁多,风气一开,其浑朴之性,将随之而变也欤!

民国《纂修云南上帕沿边志》(7)性质

怒、傈所用武器,仅有刀弩两种。刀则锋宽柄窄,长短不一;长者自三尺至四尺余,短者尺余至二尺许;鞘则用木刻为半面,藤缠数道而收束之。男子无论老幼,尽皆携带,均佩于右肋之下,其出入鞘时,灵便非常。弩以木为之,大小不一。中有一直木横穿一木为弓形,如十字;弦则系诸弓上,箭架于中,以弦推广而射之。大者长四尺余,需百斤力;小者长尺余,需二三十斤力。箭则以竹为之,内分三种:一曰药箭,以毒药裹箭头,射中者登时立毙;一曰铁头箭,以铁炼为三叉,或如矛,甚锋利。一曰白头箭,以竹削尖而用之。怒、傈自幼练习,技术最精,百发百中,为他种人所不及也。现在官署严禁刀弩,惟旅行始准携带,违者收毁,其持器斗殴之习,自然渐次退减矣。

民国《纂修云南上帕沿边志》(12)武器

上帕怒、傈,犷悍成性,专恃强横,遇有争执,最喜报复,故仇杀之案甚多。往往两边,均各约聚戚族邻众数十人,各持刀弩,并用生牛皮制为皮板,披于背上,以避弩箭,名曰牛皮甲,无则披以棉絮或毛毯(因弩箭入软处则无力),互相争斗。死伤者两边各自收回。若死亡相等,经两边头目从中排解,多死一人,则饬令赔偿牛二三十头(名曰赔骨尸)或可了息,否则世代子孙,仇杀不休。现在设官治理,严禁仇杀斗殴。江西怒傈,以江为恃,难以拘提,间有发生者;若江东夷民,此风全行消灭矣。

民国《纂修云南上帕沿边志》(13)争斗

查上帕户口,因村落零散,人户稀少,且怒、傈不居平原,喜住半山悬陡,人不常到,险要非常。其次,即由于怒、傈最喜仇杀,是以择险而居,则道路陡峻,调查困难,易于防范也。

民国《纂修云南上帕沿边志》(18)人口

争斗 菖属各夷人中,唯傈僳生性犷悍,专恃强横。遇有争执,最喜报复,故仇杀之案甚多。两造均各勾串族邻亲友三四十人,各持刀弩,并用生牛皮制为皮板,披于背上,以避弩箭,名曰牛皮甲,无则以绵絮或毛毡(因弩箭入软处则无力)披之。互相争斗,死伤平均,经两造头目调解了息;若多死一人,则饬令赔偿牛一二十条(名曰赔骨尸),亦可了息,否则世代子孙仇杀不休。在民国十二年,梁之彦委员任内,尚有发生,嗣经后任严禁,迄于今日,此风销也。

民国《征集菖蒲桶沿边志》第十五《氏族》

黎苏,一作为力苏,为数无多,散居盐边、会理等地……尤工射,以打猎、采药为主要副业。能制药箭毒弩,无论人兽,触之即死,虽倮夷亦畏之。以彼族人口之少、势力之微,而能免于倮倮侵灭者,即由于此。

民国《宁属调查报告·政俗门》

俐苏族……强悍好猎,能自卫而不为非。

民国《西昌县志》卷12《夷族志》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