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俄罗斯国立大学科学哲学与方法学系教授卡拉科(Карако П.C.)在其名为《生态美学:在社会-自然关系的优化过程中的形成、本质和作用》[118]一文中表示,生态美学的特殊性并没有在俄罗斯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的工作人员的集体专著《自然美学》中得以揭示。根据卡拉科的研究我们可以得知,《自然美学》是俄罗斯建立自然环境美学的重要里程碑,它决定了自然美学与其他美学研究领域的关系;在从自然哲学到文化哲学、从社会哲学到人类哲学的道路的十字路口处形成了独特的文化领域,以及理解和评价自然界的不同方面在人类生活中的基本价值和意义。书中对自然的审美态度问题在本质上也是跨学科的,其涉及许多人道主义和自然科学数据,并直接解决一般的哲学和社会实践问题。但是,虽然书中对远东和中东、中世纪、文艺复兴以及现代西方哲学文化中的自然美学观进行了分析,“生态美学”这一说法在作品中也有所提及,却未见有对生态美学反映的对象的描述,对其社会功能的介绍也是非常抽象的。因此,该书中的一个作者写道:“对于当代生态美学来说,总体特征是具有道德层面的热情,这种热情旨在寻求自然资源的合理利用、工程、艺术和社会生活中的人类价值观”。[119]卡拉科认为没有必要对这一看法发表评论,但需要注意的是,涉及自然资源合理利用和人类的生存环境等许多问题都是要通过研究环境来实现的。它的地位必须以某种方式固定在生态美学的定义上,这一前景在该书目前版本中不会被否认。书中还指出,今天“不可否认未来美学与生态融合的可能性和前景,这一可能的实现将取决于在现代意识中如何从哲学的角度来研究生态学的问题”[120]。
但遗憾的是,在随后的几年中,研究人员对该问题都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而且,相关文献中也几乎不再提及“生态美学”的概念。卡拉科指出,在致力于分析生态文化本质的著作中,关于生态意识和生态美学的内容人们只字未提。例如以下作品:彼得罗夫的《生态和文化》(《Экология и культура》,2001);巴甫洛夫的《生态文化基础》(《Основы экологической культуры》,2004);亚尼斯基的《生态文化:科学与实践相互作用纲要》(《Экологическая культура:очерки взаимодействия науки и практики》,2007)等。从生态文化结构中排除了这些重要因素后,这些作品和其他作品的作者都未能充分突出他们题目中所宣称的问题,这些作品甚至也没有引起参与环境问题研究的人们的兴趣。(www.daowe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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