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金朝迁都南京面临覆亡之时,森林帝国的兴亡分析

金朝迁都南京面临覆亡之时,森林帝国的兴亡分析

时间:2023-10-0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金朝迁都南京之日,就是面临覆亡之时。金朝灭亡,其因固多,仅择四点,加以分析。至于哀宗,社稷倾危,国遂灭亡。金朝建立政权,进入中原之后,处于宋、金、夏三国鼎立的分治时代,如何处理东同高丽、南同大宋、西同西夏、北同蒙古的关系,成为其进退、得失、胜败、兴亡的一大关键。金使归还奏报,卫绍王永济益怒,欲候成吉思汗再入贡时,就进场害之。

金朝迁都南京面临覆亡之时,森林帝国的兴亡分析

金朝迁都南京之日,就是面临覆亡之时。金贞祐二年(1214年)五月,金宣宗即位第二年,力排众议,决定南迁。皇亲国戚,黎民百姓,背井离乡,大量迁徙。迁都之后,河北残破,民生凋敝。后蒙古军围燕,“燕乏粮,人多饿死”[74]。翌年五月,中都被蒙古军攻破。西夏临洮,蒙古攻渑池,宋军围泗州,红袄扰山东,飞蝗过京师,金朝陷内讧。哀宗继位之后,《金史》记载一个故事:“有男子服麻衣,望承天门且笑且哭。诘之,则曰:‘吾笑,笑将相无人;吾哭,哭金国将亡。’”[75]大金皇朝,气数已尽!金哀宗开兴元年(1232年),元军与金军对峙于均州之三峰山。金军尚有乣军[76]、忠义军及诸军三十余万,但金军“师老食尽,不击自归”[77]。金哀宗叹道:“南渡二十年,所在之民,破田宅,鬻妻子,竭肝脑以养军。今兵至不能逆战,止以自护,京城纵存,何以为国,天下其谓我何。”[78]

三峰山之战,金军遂溃,声如崩山。金军官兵,无一得逃[79]。京城,既人相食,又大瘟疫—“汴京大疫,凡五十日,诸门出死者九十余万人,贫不能葬者不在是数。”[80]后来,元末[81]、明末[82]、清末[83],京师都发生或面临大瘟疫,何其相似乃尔!

金朝灭亡,其因固多,仅择四点,加以分析。

第一,失去初心,贪图嗜逸。金初明君,严己清简。金世宗曾说:“朕常日御膳亦从减省,尝有一公主至,而无余膳可与。”[84]贵族、官员也有清廉者。宗室宗贤(阿鲁),政宽简,境内大治。秩满,士民数百人相率诣朝廷请留。及改武定军,百姓扶老携幼送数十里,悲号而去。秉德廉访官吏,士民持盆水与镜,前拜言曰:“使君廉明清直类此,民实赖之。”[85]

后来金主,奢华无度。清太宗皇太极很重视吸取历史经验。皇太极命巴克什达海等翻译《金史》,以便从中吸收历史经验和沉痛教训。清崇德元年,即崇祯九年(1636年)十一月十三日,皇太极御盛京凤凰楼,召集亲王、郡王、贝勒、固山额真、都察院官等诸王大臣,命内弘文院大臣朗读《金史·世宗本纪》。然后,他说:

尔等审听之:世宗者,蒙古、汉人诸国声名显著之贤君也,故当时后世,咸称为“小尧舜”。朕披览此书,悉其梗概,殊觉心往神驰,耳目倍加明快,不胜叹赏。朕思金太祖、太宗,法度详明,可垂久远。至熙宗合喇,及完颜亮之世,尽废之。耽于酒色,盘乐无度,效汉人之陋习。世宗即位,奋图法祖,勤求治理,惟恐子孙,仍效汉俗,预为禁约。屡以无忘祖宗为训,衣服语言,悉遵旧制。时时练习骑射,以备武功。虽垂训如此,后世之君,渐至懈废,忘其骑射。至于哀宗,社稷倾危,国遂灭亡。乃知凡为君者,耽于酒色,未有不亡者也。先时儒臣巴克什达海、库尔缠,屡劝朕改满洲衣冠,效汉人服饰制度,朕不从,辄以为朕不纳谏。朕试设为比喻,如我等于此聚集,宽衣大袖,左佩矢,右挟弓,忽遇硕翁科罗巴图鲁劳萨,挺身突入,我等能御之乎?若废骑射,宽衣大袖,待他人割肉而后食,与尚左手之人,何以异耶!朕发此言,实为子孙万世之计也。在朕身岂有变更之理?恐日后子孙,忘旧制,废骑射,以效汉俗,故常切此虑耳!我国士卒,初有几何?因娴于骑射,所以野战则克,攻城则取,天下人称我兵曰:“立则不动摇,进则不回顾,威名震慑,莫与争锋。”此番往征燕京出边,我之军威,竟为尔八大臣所累矣!故谕尔等,其谨识朕言。[86]

皇太极谆谆告诫诸王大臣,要保留、传承满洲森林文化的骑射之所长,而不要“耽于酒色,盘乐无度,效汉人之陋习”。如金章宗时,“李英为帅,临阵之际,酒犹未醒,是以取败”[87]。由上可见,继承和发扬祖先优良传统,是多么不易!

第二,政策失误,变友为敌。金朝建立政权,进入中原之后,处于宋、金、夏三国鼎立的分治时代,如何处理东同高丽、南同大宋、西同西夏、北同蒙古的关系,成为其进退、得失、胜败、兴亡的一大关键。金帝始则重视金、宋、夏的三角关系,或联宋攻夏,或联夏攻宋,时胜时败,总体来说,尚能平衡。金太祖、太宗的经验是,统而合之,分而胜之;但其后人,忘却祖训,以三个拳头,分三面出击,力量分散,难以取胜。特别是处理同蒙古、宋朝的关系。金朝夹在蒙古与南宋之间,没有处理好同蒙古的关系—当其南进时,有后顾之忧,止于淮河、秦岭一线,而没有继续南进,天下未能一统,只有半壁河山;当其衰落时,“宣宗南度,弃厥本根,外狃余威,连兵宋夏,内致困惫,自速土崩”[88]。金末三君,受宋、夏、蒙三面之击,特别是北面大漠、蒙古牵制,既没有一统天下疆域,也未能守住已得江山,被蒙古军破灭。哀宗幽兰轩自缢,金君殉死于社稷。末帝在国难中继位,哭奠半日,城溃金亡,残宫混乱,乱中被杀,不知尸首所在,丧国君主之悲。

元史》有一段记载:金章宗完颜璟崩,金卫绍王完颜永济继位,派使臣到蒙古见成吉思汗。成吉思汗问金使:“新君为谁?”金使回答:“卫王也。”成吉思汗遂南面唾曰:“我谓中原皇帝是天上人做,此等庸懦亦为之耶?何以拜为!”[89]成吉思汗即乘马北去。金使归还奏报,卫绍王永济益怒,欲候成吉思汗再入贡时,就进场害之。成吉思汗知之,蒙古遂与金绝。

前者,物皆先自内腐,然后朽中生蠹。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支军队,一个团体,都是先有内部自腐,变统为分,最终垮台。可以说,历代皇权末世易主,都是自己打败自己,秦、汉、隋、唐、宋、辽、金、夏、元、明、清,都是如此,无一例外。国外帝国末世,亦皆缘于此理。

后者,化敌为友者胜,变友为敌者败。齐桓公不计带钩之仇任用管仲,国兴;唐玄宗骄纵安禄山而京破妃亡,国衰。历史经验,值得注意:只顾于此,而失于彼。特别是,金朝没有处理好同蒙古的关系,而被蒙古成吉思汗及其子孙们所推翻。历史的辩证法多么深刻,又是多么严酷!

第三,权力任性,作茧自缚。海陵王弑金熙宗篡位后,忌太宗有子十四人,势力太强,借故杀“太宗子孙死者七十余人,太宗后遂绝”[90]。又忌开国功臣斜也子孙强盛,杀斜也子孙百余人[91],并杀宗翰子孙三十余人、诸宗室五十余人。由开国初“将勇而志一,兵精而力齐”,变成皇室内讧,自相残杀。

皇太极曾总结历史经验说:“自古以来,或兴或废,何代无之,焉可枚举?如大辽天祚无故欲害金太祖而兵起,大金章宗,无故欲害元太祖而兵起。”[92]金朝先是以兵兴国,后是以兵覆国。所以,《金史》评曰:“金以兵得国,亦以兵失国。”[93]其得失之差,在兵之合分,金以兵合而兴而盛,复以兵分而衰而亡。完颜阿骨打之能兵合而兴,完颜守绪之所以兵分而亡,前已分述,兹不重复。

第四,旧制造邦,不可长久。先是,金太祖建国前一年,取得宁江大捷后,初行猛安谋克制:“初命诸路以三百户为谋克,十谋克为猛安。”[94]后来演变成金朝一项基本军政社会制度。猛安谋克是金朝社会的文化基础。金代猛安谋克是一种父子相承的世官制度[95]。金朝太祖、太宗建国后,面临“猛安谋克”的体制与政策如何改革的大问题。太祖定燕京后,始用辽朝南、北面官制度,并始任用汉官宰相左企弓等,“置中书省枢密院”等机构。太宗时,女真勋臣“劝太宗改女直旧制,用汉官制度。金天会四年(1126年),始定官制,立尚书省以下诸司府寺”[96]。以韩企先为宰相。企先,燕京人,祖仕辽为中书令,通经史、知典故,或因或革,咸取折中,史称“贤相”。但金朝仍对女真等实行初始时的猛安谋克制。猛安谋克是大金夺取天下的“法宝”。在入主中原后,本应对猛安谋克进行改革,以适应“由打天下到坐天下”的变革,但为保护既得利益者,而未对其进行改革。

女真金朝从关外一隅,入主中原,旧的体制,如何对待?女真的传统制度为猛安谋克制。历代金主都在维护猛安谋克制。金太宗天会十一年(1133年),金朝将本土大量女真猛安谋克户迁入中原,充实新占领的土地。“棋布星列,散居四方。令下之日,比屋连村,屯结而起。”[97]金朝主体民族是女真,猛安谋克在土地、耕牛、税收法制等方面有特权,既享有特权,又有优越感。他们先是“计口授田”,却占田不耕。“今人北军,一家莳地,不下数顷,既无税赋,春则借农以种,夏则借人以耘,秋则借人以收。”[98]猛安谋克“从来掌兵者多用世袭之官,此属自幼骄惰,不任劳苦,且心胆懦怯,何足倚办”[99]。猛安谋克不仅具有军事、行政、经济的特权,而且享有法律特权。金章宗承安五年(1200年)五月“定猛安谋克斗殴杀人,遇赦免死”[100]。保持女真亦兵亦农传统,使女真处于统治民族特权地位。

猛安谋克户“往往骄纵,不亲稼穑,不令家人农作,尽令汉人佃莳,取租而已”[101]。如“山西田亦多为权要所占,有一家一口至三十顷者,以致小民无田可耕”[102]。又如“猛安户不自种,悉租与民,有一家百口,垅无一苗者”[103]。这样,猛安谋克在整体上逐渐变成一个特权性、懒惰性、腐化性、寄生性的阶层。他们享有政治、经济、教育、文化、司法等特权,成为社会的特殊阶层。猛安谋克这根国家支柱、女真栋梁,无事则已,一旦有事,如腐柱支厦,稍遭风雨,轰然倒塌。

金朝兴也猛安谋克—史评先曰:“金兴,用兵如神,战胜攻取,无敌当世,曾未十年,遂定大业。原其成功之速,俗本鸷劲,人多沉雄,兄弟子姓,才皆良将,部落保伍,技皆锐兵。……是故将勇而志一,兵精而力齐,一旦奋起,变弱为强,以寡制众,用是道也。”[104]金崛起时,“将勇而志一,兵精而力齐”,攻而克,战而胜,夺取硕硕战果,获得节节胜利。

金朝衰也猛安谋克—史评继曰:“及其得志中国,自顾其宗族国人尚少,乃割土地、崇位号以假汉人,使为之效力而守之。猛安谋克杂厕汉地,听与契丹、汉人昏因(婚姻)以相固结。迨夫国势浸盛,则归土地、削位号,罢辽东渤海、汉人之袭猛安谋克者,渐以兵柄归其内族。然枢府签军募军兼采汉制,伐宋之役参用汉军及诸部族而统以国人,非不知制胜长策在于以志一之将、用力齐之兵也,第以土宇既广,岂得尽任其所亲哉!驯致极盛,乃自患其宗族国人之多,积其猜疑,卒自戕贼,遂致强本刊落,醇风锲薄,将帅携离,兵士骄惰。”[105]

金朝亡也猛安谋克—史评后曰:“迄其亡也,‘忠孝’等军构难于内,乣军杂人召祸于外,向之所谓志一而力齐者,不见可恃之势焉。岂非自坏其家法而致是欤?抑是道也可用于新造之邦,不可以保长久之天下欤?”[106]

乣军已然腐朽,“忠义军”收纳降人、亡命者组成,概如“蜡枪头”“稻草人”,装样唬人,倒也可以,用之实战,必败无疑。所以,大金军队最终败给了蒙古军队。

纵观,金以兵马得天下,迷信兵员、崇信武力。其实,兵贵忠勇,不在员多;将贵德谋,不在勋阶。金官侯挚上疏言及金军之弊:

东平以东,累经残毁,至于邳、海尤甚,海之民户曾不满百,而屯军五千,邳户仅及八百,军以万计。夫古之取兵以八家为率,一家充军七家给之,犹有伤生废业、疲于道路之叹。今兵多而民不足,使萧何刘晏复生,亦无所施其术,况于臣者何能为哉。伏见邳、海之间,贫民失业者甚众,日食野菜,无所依倚,恐因而啸聚以益敌势。[107]

还是应了那句话:金以兵马得天下,亦以兵马失天下。

书文至此,有个问题:《宋史》《辽史》《金史》《夏史》分别从宋、辽、金、夏四个角度,记述了宋、辽、金、夏四朝的人物、史事、典章等,但都没有《蒙古传》。《宋史》凡四百九十六卷,为二十四史卷数之最,《辽史》一百十六卷,《金史》一百三十五卷,《夏史》两卷附于《宋史》之中,以上“四史”总共七百四十七卷,都没有蒙古传[108]。其前,《史记·匈奴列传》《汉书·匈奴传上下》《后汉书·南匈奴列传》《三国志·魏书·乌桓、鲜卑传》《晋书·匈奴传》《魏书·匈奴宇文莫槐传》《隋书·突厥传》《旧唐书·突厥传上下》《新唐书·突厥传上下》等都有匈奴或突厥之传;其后,《元史》可不单列《蒙古传》,《明史》有《鞑靼传》《瓦剌传》《朵颜传》《清史稿·藩部传》(七卷)都有《蒙古传》。在宋、辽、金、夏的三百多年间,历史演进的结局是大金、西夏、南宋均亡于蒙古,且由蒙古重新实现了中华的再统一。这个史载疏忽,是史官之疏忽,还是君主之疏忽,抑或历史之疏忽?宋帝、辽帝、金帝、夏帝及其幕僚、史官们为什么阙载蒙古的历史?这是一个值得认真思考的问题。史不记载,并非其无;君主无视,非其不在。宋、金、夏三朝君主,既没有应该的正视蒙古,也没有应该的重视蒙古,更没有采取相应的治策应对蒙古,结果是自己遭到了蒙古的灭亡。

总之,大金皇朝,忘却初心,当年锐气散尽,内部分崩离析,宗室集团腐败,猛安谋克蠹朽。猛安谋克自戕自尽,蒙古则是顺水推舟,得了天下,坐了江山。

【注释】

[1]据魏国忠等先生考证,“女真”一名最早见之于《宋会要辑稿》记载:“唐贞观中,靺鞨来朝,中国始闻女真之名,契丹谓之虑真。”虑真、诸申、珠申、朱里真、朱理真、珠尔真等,都是同音异译。至辽兴宗耶律宗真时为避其“真”字名讳,而称作“女直”。

[2]“女真”的原始含义,众说纷纭,如:(1)“人”说,即血缘相关之人;(2)“鸟”说,即其地产海东青,为东方之鹰;(3)“酸菜”说,即汉语酸的意思,因其好吃酸菜而得名“酸菜达子”;(4)“箭”说,最初表示“猎民”;(5)“金”说,因其地产金等。

[3]金十帝是:(1)金太祖完颜阿骨打(旻),在位九年,年号收国、天辅,终年五十六岁;(2)金太宗完颜晟(吴乞买),在位十三年,年号天会,终年六十一岁;(3)金熙宗完颜亶(合剌),在位十五年,年号天眷、皇统,被完颜亮所杀,终年三十一岁;(4)金海陵王完颜亮(迪古乃),在位十三年,年号天德、贞元、正隆,被杀,终年四十岁;(5)金世宗完颜雍(乌禄),在位二十九年,年号大定,终年六十七岁;(6)金章宗完颜璟(麻达葛),在位二十年,年号明昌、承安、泰和,终年四十一岁;(7)金卫绍王完颜永济(兴胜),原名允济,在位五年,年号大安、崇庆、至宁,被毒死,终年四十五岁;(8)金宣宗完颜珣(吾睹补),在位十一年,年号贞祐、兴定、元光,终年六十一岁;(9)金哀宗完颜守绪(原名守礼),在位十一年,年号正大、开兴、天兴,自缢死,终年三十七岁;(10)金末帝完颜承麟,在位半日,国破身亡,终年不详。

[4]《金史》卷一《本纪一·世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2页。

[5]女真,辽兴宗名耶律宗真,为避其名“真”字之讳,而称作女直。在金代,随辽习,称女直。到明代,“女直”与“女真”混用。清朝则称“女真”,又称“诸申”“诸理申”等。皇太极于天聪九年,即明崇祯八年(1635年)十月十三日,谕曰:“我国原有满洲、哈达、乌喇、叶赫、辉发等名,向者无知之人,往往称为诸申。夫诸申之号,乃席北超墨尔根之裔,实与我国无涉。我国建号满洲,统绪绵远,相传奕世,自今以后,一切人等,止称我国满洲原名,不得仍前妄称。”从此,诸申、女真一律称作“满洲”。本书在引文中“女直”,照引不改,但在特定语境中也用“女直”,而在一般行文中用“女真”。

[6]《金史》卷一《始祖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页。

[7]《金史》卷一《始祖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3页。

[8]《金史》卷二《太祖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9—20页。

[9]《金史》卷四四《兵志》,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992页。

[10]徐梦莘编:《三朝北盟会编》卷三,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本,2019年,第7页。

[11]《金史》卷四四《兵志》,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996页。

[12]《金史》卷四六《食货志一》,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034页。

[13]《金史》卷四四《兵志》,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996页。

[14]《金史》卷二《太祖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36页。

[15]《金史》卷四五《刑志》,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013页。

[16]《金史》卷八《世宗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84—185页。

[17]《金史》卷四五《刑志》,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016页。

[18]《金史》卷七三《完颜希尹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684页。

[19]《金史》卷四《熙宗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72页。

[20]《金史》卷六六《完颜胡十门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561页。

[21]《金史》卷六六《完颜勖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557页。

[22]《金史》卷六六《完颜勖传附子宗秀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560页。

[23]《金史》卷六六《完颜合住传附子布辉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562页。

[24]《金史》卷六五《完颜斡者传附子璋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548页。

[25]《金史》卷二《太祖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2页。

[26]《金史》卷二《太祖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4页。

[27]《金史》卷二《太祖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3页。

[28]《金史》卷二《太祖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5页。

[29]《金史》卷四四《兵志》,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992—993页。

[30]《金史》卷二《太祖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5页。

[31]《金史》卷二《太祖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5页。

[32]《金史》卷二《太祖本纪》记载:“上曰:‘辽以宾铁为号,取其坚也。宾铁虽坚,终亦变坏,惟金不变不坏。金之色白,完颜部色尚白。’于是国号大金,改元收国。”

[33]《尚书·益稷》,十三经注疏附校勘记本,中华书局影印本,1980年。

[34]《辽史》卷三〇《天祚皇帝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4年,第359页。

[35]《金史》卷三《太宗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66页。

[36]赵永军、刘阳:《金上京考古:发掘城内道路及排水沟》,刊《中国文物报》2019年4月19日第5版。

[37]《金史》卷五《海陵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08页。

[38]《金史》卷五《海陵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97页。

[39]《金史》卷二四《地理志上》,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572页。

[40]《金史》卷二四《地理志上》,第52注,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584页。

[41]《金史》卷四八《食货志三》,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085页。

[42]《金史》卷四六《食货志一》,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037页。(www.daowen.com)

[43]《金史》卷一一一《乌古论庆寿传》“赞曰”,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239页。

[44]《金史》卷二四《地理志上》,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549页。

[45]《金史》卷七五《左企弓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724页。

[46]《金史》卷二八《礼志一》,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691—692页。

[47]《金史》卷三〇《礼志三》,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727页。

[48]《金史·礼志八》记载:“其制,刳木为盘,如舟状,赤为质,画云鹤文。为架高五六尺,置盘其上,荐食物其中,聚宗族拜之。”与满洲立杆承斗祭天祭神有相通相似之处。

[49]《金史》卷三九《乐志上》,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882页。

[50]《金史》卷一〇五《孔璠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311页。

[51]《金史》卷四《熙宗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77页。

[52]《金史》卷七三《完颜希尹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684页。

[53]阎崇年:《清朝开国史》,中华书局,2014年,第187页。

[54]《金史》卷九九《徒单镒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185页。

[55]《金史》卷五一《选举志一》,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130页。

[56]《金史》卷九九《徒单镒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185页。

[57]《金史》卷八《世宗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84页。

[58]《金史》卷八《世宗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84—185页。

[59]《金史》卷一〇五《温迪罕缔达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321页。

[60]《金史》卷五一《选举志一》,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130页。

[61]《金史》卷一〇五《张用直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314页。

[62]《金史》卷五《海陵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96页。

[63]《金史》卷五一《选举志一》,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138页。

[64]《金史》卷五一《选举志一》,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152页。

[65]《金史》卷一〇九《陈规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408页。

[66]《金史》卷九二《曹望之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036页。

[67]《金史》卷一二九《李通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784页。

[68]《金史》卷一二九《李通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785页。

[69]《金史》卷四八《食货志三》,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086页。

[70]同年改元兴定。

[71]《金史》卷四八《食货志三》,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089页。

[72]《金史》卷四八《食货志三》,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086页。

[73]《金史》卷八《世宗本纪》“赞曰”,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03—204页。

[74]杨循吉:《金小史》卷八,《辽海丛书》影印本,辽沈书社,1985年,第3叶。

[75]《金史》卷一七《哀宗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374页。

[76]《中文大辞典》解:辽金时守卫宫殿之军队,间亦参与征战。

[77]《金史》卷一一三《赤盏合喜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494页。

[78]《金史》卷一七《哀宗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348页;又见《金史》卷一一三《赤盏合喜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494页。

[79]《金史》卷一一二《移剌蒲阿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474页。

[80]《金史》卷一七《哀宗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387页。

[81]元至正十八年(1358年),《元史·朴不花传》记载:“京师大饥疫。”《元史·后妃传》记载:顺帝皇后奇氏出赀命官“葬死者遗骼十余万”。《元史·朴不花传》也记载,仅宦官朴不花请示朝廷批准,允许买地埋葬饥疫死者尸体,“前后瘗者二十万”。上述两个数字可能张饰,但说明死亡人数,相当可观,令人震惊。

[82]明崇祯十六年(1643年),京师大瘟疫,疫情极严重。夏燮《明通鉴》记载:“京师大疫,死者无算。”《明崇祯实录》也记载:“京师大疫,死亡日以万计。”这是形容数字,并不一定准确。但上述官方记载说明:当时大瘟疫,势态极严重。死亡人数过多,竟然无人收尸—“有阖家丧亡,竟无收敛者”。

[83]清宣统三年(1911年)冬到来年(1912年)春,《宣统政纪》记载:东北“鼠疫盛行,渐及关内”。京师官民,恐慌万状。为防传染,车辆停运,贡品也停。“东三省一切折奏,暂著改为电奏。”岌危局势,雪上加霜。

[84]《金史》卷八《世宗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92页。

[85]《金史》卷六六《完颜宗贤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566页。

[86]《清太宗文皇帝实录》卷三二,崇德元年(1636年)十一月癸丑,中华书局影印本,1985年。

[87]《金史》卷一〇八《侯挚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385页。

[88]《金史》卷一八《哀宗本纪》“赞曰”,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403页。

[89]《元史》卷一《太祖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6年,第15页。

[90]《金史》卷七六《完颜宗本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733页。

[91]《金史》卷七六《完颜宗义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741页。

[92]《清太宗文皇帝实录》卷三,天聪元年(1627年)四月甲辰,中华书局影印本,1985年,第1叶。

[93]《金史》卷一一七《时青传》“赞曰”,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568页。

[94]《金史》卷二《太祖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5页。

[95]张博泉:《论金代猛安谋克制度的形成、发展及其破坏的原因》,载《文史哲》1963年第1期。

[96]《金史》卷七八《韩企先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777页。

[97]《大金国志校证》卷八,中华书局,1986年,第126页。

[98]徐梦莘:《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三〇,《炎兴下帙》引《朝奉郎崔陟孙淮夫梁叟上两府札子》。

[99]《金史》卷一〇八《侯挚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385页。

[100]《金史》卷十一《章宗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53页。

[101]《金史》卷四七《食货志二》,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046页。

[102]《金史》卷四七《食货志二》,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046页。

[103]《金史》卷四七《食货志二》,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1047页。

[104]《金史》卷四四《兵志》,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991页。

[105]《金史》卷四四《兵志》,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991—992页。

[106]《金史》卷四四《兵志》,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992页。

[107]《金史》卷一〇八《侯挚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2388页。

[108]据中华书局点校本之《宋史》《辽史》《金史》目录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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