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时吴越国和印度有友好往来。《西湖游览志》卷六载:“钱氏时,有西竺僧转智者,附海舶归。”⑦在印度勃拉名纳巴特,考古工作者在该处发现有越州上林湖烧制的青瓷器片⑧,可以证明唐末五代时,吴越国与印度已有僧侣和贸易往来。
吴越国与大食(今伊朗)也有贸易关系。《吴越备史》卷二载:“火油得之海南大食国,以铁筒发之,水沃其焰弥盛。”⑨南唐招徕海南商贾,取得香料、珠宝,数量甚多,又从南海诸国输入龙涎香。
闽国与海外各国,如阿拉伯、波斯、日本、新罗及南亚、东南亚诸国都有文化往来。王曦时,新罗“遣使来聘,且献宝剑”⑩。与东南亚诸国往来,尤为频繁。当时泉州是对外交通的重要口岸,来此贸易者,多为阿拉伯人。桑原骘藏《蒲寿庚考》中说:“自八世纪至十五世纪末,欧人来东洋之前,凡八百年间,执世界通商之牛耳者,厥为阿拉伯人。”[11]他们贩运到闽的大多是珍玩珠宝等奢侈物品。由于海外交通的频繁,除各国商人外,外国僧侣也不少,南安县福清寺住持僧元衲,就是高丽人[12]。王氏在闽时,佛教盛极一时,泉州还保存了一些五代时期的石雕艺术作品,造型优美,雕刻精工,这些宗教建筑和石刻,受到印度文化艺术的影响,说明了五代时泉州与亚洲各国往来的频繁。
南汉时的广州,也是海上贸易和官方朝贡的重要港口,阿拉伯、波斯湾、南亚及南海诸国的使者由海道至广州者络绎不绝。在入贡国家中,以林邑、真腊及南海诸国最为频繁。刘隐时,佛哲国、诃陵国、罗越国使臣来广州,贡香药。
注:
①江少虞:《宋朝事实类苑》卷七八《日本》。此事又见显德四年(日本天德元年),未知是两事,或一事两载。
②范坰、林禹:《吴越备史》卷二《文穆王传》。
③《十国春秋》卷八九《僧羲寂传》。
④同上书。
⑤《十国春秋》卷八九《僧延寿传》。(www.daowen.com)
⑥《十国春秋》卷八九《僧灵照传》。
⑦田汝成:《西湖游览志》卷六《南山胜迹·胜相寺》。
⑧《文物参考资料》第38期。
⑨《吴越备史》卷二。
⑩《十国春秋》卷九六《闽七·王倓传》。
[11][日]桑原骘藏:《蒲寿庚考》。
[12]《十国春秋》卷九九《闽十·僧元衲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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