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收到《〈开卷〉二〇〇期》的时候,不免有点愣神:这么厚的一本,只是小32开,翻读起来,可能会不方便吧。可是真读起来,倒也不觉得难受:背胶薄,锁线细密,书页几乎可以平展开来。无怪董宁文兄说“这个很惊艳”。我个人有一点小小的不满意,是“日志”部分的彩纸,似乎太薄了一点,还有“人物”部分的照片,不是很清晰,不能尽显人物的风采。当然,这些都不能说是此书的瑕疵,而只是我个人的好恶。
我们来说说它的好。
《〈开卷〉二〇〇期》,可算一份《开卷》特刊,要说最值一赞的“好”,当然是创意。《开卷》创刊至今,十七年,二百期,做一个特刊来纪念它,是能够想到的;特刊做成这个样子,不能不说,这个创意太赞了。
《开卷》自创刊以来,一直得到书友的交口称赞,有很多人是以收齐全套《开卷》为幸事的。我就是《开卷》拥趸之一,曾专门写过一篇文章贴在博客上,历数自己所缺的期号,以求补全。后来幸得南京雷鸣兄割爱,甚至还收得创刊号,然而至今仍有遗珠之憾耿耿于怀。我就听说,真正收全《开卷》的书爱家,似乎屈指可数。倒不是说《开卷》之不易求全所以宝贵,而确实是十七年来,《开卷》以其固有的淡定和自我坚持的风格,征服了挑剔的读者。
谓予不信,你读读这个《〈开卷〉二〇〇期》特刊里的“年谱”部分,“日志”里有《开卷》十七年清晰的脚印,“众说”中是读者热切的赞美和中肯的建议,而《开卷》的读者之众,真可谓地无论南北,人不分老幼。除了《开卷》,你很少能看到一份素面的小刊,能收获如此众多的赞誉。(www.daowen.com)
“总目”和“人物”两个部分,是今后人们研究《开卷》的第一手资料,所以董宁文说,《〈开卷〉二〇〇期》是一部“《开卷》小刊的工具书”。我就想以这部工具书中的“总目”为依据,把自己所缺各期的篇目标注出来,然后再从网上搜寻,试图在自己的文件夹里建立一个“《开卷》遗珠集”且以疗饥,只是正赶上开学初的忙乱时段,只有想法,尚未落实也。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我猜想那些和我一样热爱《开卷》的朋友,一定会从“总目”入手查找自己久矣欲读的华章,从“人物”里的“作者索引”入手,了解《开卷》的作者群和朋友圈,由点而面,也许真有一天,文学史的研究者或期刊史的研究家们,会提出“论《开卷》派之形成及对当代书话之影响”这样的课题。
十七年的《开卷》,作者已经换代,读者渐次更新,而这份刊物仍然能得到读者的持续关注,除了《开卷》本身的缘故,还有赖于不断推出的《开卷》衍生作品。从“开卷文丛”到“凤凰读书文丛”,从“我的系列”到“大家文库”,从“开卷书坊”到“开卷闲书坊”,一个一个专辑的推出,让《开卷》的气场得到积聚和提升,让《开卷》派的风格渐趋稳定,也让《开卷》的读者怀有更多期待。现在,这些文丛的“序跋”集结在《〈开卷〉二〇〇期》特刊里,如果你要熏染《开卷》的“气”,如果你要了解《开卷》的“派”,如果你要深入《开卷》的“圈”,那么,细读这本《〈开卷〉二〇〇期》之“序跋”,是你的最佳选项。
十七年,不短也不长,《开卷》还是那个《开卷》,仿佛一株小草,“草色遥看近却无”。可是,当你回首,当你注目,你会看到,她是那样的生意盎然,丰姿绰约。
2017年8月30日有不读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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