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唐代官员的日常生活揭秘

唐代官员的日常生活揭秘

时间:2023-10-0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研究唐代前后期社会日常生活的变化,离不开生活在这个社会中的个人。我们选择的这两个人物是张说和元稹。张说的父亲最后任职是县丞,母亲冯氏,也是县丞的女儿;元稹父亲的最后任职是舒王府长史,母亲郑氏,是刺史女儿。基于以上理由,我们选择张说和元稹进行唐代前后期文人型官员日常生活的比较。

唐代官员的日常生活揭秘

研究唐代前后期社会日常生活的变化,离不开生活在这个社会中的个人。因此,最好的研究方法,是通过比较唐代前期和后期不同个人的日常生活状况,来研究这种变化。但是,在从事这种研究时会面临一个重要问题,即资料的不足。这种不足不仅使我们无法研究社会下层民众的日常生活,而且即便是研究官员,也将面临很大困难。特别是在唐代前期的资料中,我们几乎很难找到一位详细记录了其生活状况的官员。在这种状况下,如何才能进行比较研究?而如果不比较,又怎能知道唐代前后期社会日常生活发生的变化?考虑再三,感觉还是应该选择两个人物进行比较,哪怕资料较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比较具体而不空泛地揭示出唐代前后期社会日常生活的变化。当然,由于受资料限制,这种揭示只能是十分粗略的。

我们选择的这两个人物是张说元稹。之所以选择他们,主要出于以下考虑:第一,从史料的留存情况看,唐前期留下诗文集特别是文集的并不多,张说是其中之一。有诗文集在,有关家庭、生活状况的记载相对就要多一些。元稹也有诗文集行世,比起唐后期同时代其他人(白居易除外)来,资料也相对要多一些。

第二,从出身、家庭等状况看,二人有相似处。比如二人出身均非高门[1]。张说的父亲最后任职是县丞,母亲冯氏,也是县丞的女儿;元稹父亲的最后任职是舒王府长史,母亲郑氏,是刺史女儿。二人均在少年时父亲去世(张说13岁、元稹8岁),由母亲抚养教育,因此二人少年时家境都不大好。在朝廷也没有亲戚援助提拔,均靠自己的力量走上仕途。张说说自己是“门非代禄,数叶单绪,族无亲房……独立无徒,好直多忤”[2],“禄非援进,宠是宸衷”[3];元稹说自己是“早岁而孤,资性疏愚……块然无徒”[4],“始自为学,至于升朝,无朋友为臣吹嘘,无亲党为臣援庇”[5],任翰林学士“非因宰相奏论,特是圣慈超授”[6]

第三,二人的仕宦经历有相似处。张说应过诏举,起家太子校书郎,历任补阙、凤阁舍人、兵部员外郎、工部侍郎、兵部尚书、尚书左丞、集贤殿学士,三次拜相,并在钦州、相州、岳州、荆州、幽州、并州等做过十数年的地方官;元稹起家秘书省校书郎,应制举后,历任左拾遗、膳部员外郎、祠部郎中、中书舍人、工部侍郎、尚书左丞、翰林学士,当过短暂的宰相,也在江陵、通州、虢州、同州、越州、鄂州做过近二十年的地方官。虽然总的说来张说在官职、任相的时间,以及在历史上的作用、地位等方面要高于元稹,但二人均有在地方和中央工作、生活的经历,又都当过宰相,接近过皇帝,还是有许多相似处的。

最后,二人都属文人型官员,自认是“书生”,是“儒者”,在领导当时文风方面也起有相似作用。《旧唐书》卷九七《张说传》记载张说“为文俊丽,用思精密,朝廷大手笔,皆特承中旨撰述……尤长于碑文、墓志,当代无能及者”;白居易为元稹作《墓志铭》,说“制诰,王言也,近代相沿,多失于巧俗。自公下笔,俗一变至于雅,三变至于典谟”[7],“盛传一时”[8]。所以《旧唐书》卷一九〇《文苑传·序》在讲到“我朝”“贤俊”时只举了8个人,说“如燕、许之润色王言,吴、陆之铺扬鸿业,元稹、刘蕡之对策,王维杜甫之雕虫,并非肄业使然,自是天机秀绝”,则张说和元稹都赫然在名单中。因此,从文人型官员的角度,二人也有相似处。(www.daowen.com)

当然,除了相似处外,二人还有许多不同。这些不同与二人的性格、爱好、思想意识、生活习惯等均有联系。因此,我们选择这二人进行比较,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代表了各自时代的全体官员的日常生活。实际上,他们能代表的阶层或集团是有限的,我们在进行比较时对此一定要有清醒的认识。但是尽管如此,由于他们生活在不同时代,无论他们的生活中带有多少个人性,这些个人化的生活中依然反映着各自所处的时代的特色。这也是我们进行个案比较的根据所在。

基于以上理由,我们选择张说和元稹进行唐代前后期文人型官员日常生活的比较。需要重申的是,限于史料,特别是限于唐前期有关史料的匮乏,以下所作的比较将是极其粗略的。但如上所述,这是研究唐史所不得不面临的问题,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下面简单交待一下资料情况。研究、比较张说与元稹的日常生活,除去《旧唐书》卷九七《张说传》、卷一六六《元稹传》,《新唐书》卷一二五《张说传》、卷一七四《元稹传》,以及《资治通鉴》有关记载(均用中华书局点校本)外,关于张说的资料主要见《张说之文集》(《四部丛刊》本)和《全唐文》卷二二一至二三三(中华书局影印本)。由于前者版本极差,错字、漏字等甚多,所收文章亦不全,故常需用《全唐文》校改。关于元稹的资料主要见《元稹集》(冀勤点校,中华书局1982年),以及卞孝萱著《元稹年谱》(齐鲁书社,1980年)。后者考辨翔实、搜罗广泛,对我们研究元稹有很大的帮助。以下行文,若出自以上诸书,将只列卷数、篇名,而不再注出版本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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