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到吴冠中先生的文章,了解他以前为“形式美”的艺术思想独立呐喊而肃然起敬。虽然现在艺术百花盛开,没人再关注“形式美与自然美”之争,也不再有“主流艺术与当代艺术”之争,我还是不由想起20年前与一位老师的交谈,我说:“现在画什么不重要了,关键是看怎样画。”老师立即不高兴地批评我:“关键是想要画什么,然后去想怎样画。”现在来看,似乎这“内容与形式”的争辩给人的感觉也就是餐前餐后的差异罢了。
象征的功用在当代艺术的体现尤为淋漓尽致。理性事实和非理性事实的结合与其说可以在艺术上看到,不如说是在象征本身上看到。因为象征的本质就是同时包含理性和非理性。象征源自无意识,象征的创造性是无意识最重要的功能。我选择画马,不仅因为马是速度的象征,是忠诚的象征,也是因为本人属马亦爱马。2012年我创作的《燃烧的钟表》中画了一匹嘶鸣的野马,2013年《水中的马》中描绘了五匹马在水中翻滚挣扎的情景,2015年年初又无意识地创作了《五马拉车》。最近听到网友在争论中国当代艺术及架上绘画,想到艺术家朋友罗斯曾创作过一尊《醉马上树》的雕塑,今天自然而然地把这几件作品联想到一起。纵观中国当代艺术30年,从默默无闻到风靡全球,崛起之快令人吃惊。热潮过后我们似乎又走回原点。曾经迷茫,然后觉醒、追问,现在回到了新盲区。中国当代艺术怎么了?这个问题依然困惑无解。(www.daowen.com)
一切事物都是从艰难起步、迅猛发展,从高潮到膨胀、转低潮再高潮的反复。30年求索探寻,中国当代艺术在颠覆与反叛、矛盾和冲突中披荆斩棘,取得了空前的巨大成功,填补了世界当代艺术版图里中国的空缺。然而,中国当代艺术就是怪,怪在源于仿制、成功于仿制;怪在国际艺术变化太快,使缺乏艺术思维体系的国人永远跟在后面。我们想摆脱、想独创、想自成体制,可是在强大的国际审美价值观面前又能怎样?当代艺术发展仁智两见,我们走过的路,唱过的歌,或许只能唱给自己听。人人想挤进国际舞台,可是路在何方?我把当代艺术归纳为国际化、中国化、民族化、商业化及奴化这“五化”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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