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浮生记:艺术与精神》-重温天堂鸟与浪漫主义

《浮生记:艺术与精神》-重温天堂鸟与浪漫主义

时间:2023-09-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以诗人的性格入画,成为浪漫主义画家,是我20世纪90年代初的想法。从《天堂鸟》《孤独的旅行》《坐看云起》与《手语》系列作品中感受到当年的诗意,读到我困惑中孤独的灵魂,幸好我们彼时还年轻,能抗冻、能抗饿。有人把《天堂鸟》当作我心中的鲲鹏,因为只有鲲鹏的力量才能从残酷的现实中飞到天堂般的梦境,对此我淡然一笑。

《浮生记:艺术与精神》-重温天堂鸟与浪漫主义

20世纪90年代初,受“85美术新潮”的影响,先锋派诗歌风靡文坛,如北岛、海子的诗风是诗坛流行的款式。跟后是王朔的小说,那种无厘头的搞笑成为万人追捧的时尚,青年人街头巷尾谈论他,不厌其烦地议论小说。我喜欢诗,或许是壮族人喜爱唱山歌的情结作祟,自小喜欢舞文弄墨,向往诗仙般的浪漫生活;爱读屈原的《离骚》,但丁的《神曲》,幻想着写一首长诗,把人间的丑恶与美好都描绘出来。古有唐代王维开创的“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风格,于是我想,能否将先锋派、前卫派诗歌出神入画,把诗的灵魂与画的意境融在当代水墨中。我一边写一边走神,还创造了许多灵光名句,如“带乳房的被子”“背着石头走世界”等。

以诗人的性格入画,成为浪漫主义画家,是我20世纪90年代初的想法。然而,浪漫主义是建立在自由与民主之上的诗篇,是西方人千年来的精神追求,而东方人喜欢闭关修行,其实是关起门来讲话,不想别人听到其声,不希望别人知道里面的情况,如此性格的民族如何能浪漫起来呢。尤其是20世纪90年代,许多文艺青年跑到圆明园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于是,有人把这种做事毫无目的、傻里傻气的面孔搬到画布上,把无厘头行为搬到屏幕上,创造出一种调侃的流行文化

自嘲历来是文人墨客的无奈之举,现实的风向转向经济建设。城市中、道路上到处洒满盲目的人群,正如一窝窝蚂蚁巢穴,为了找吃爬满每个角落。而浪漫与现实总是纠缠着诗人艺术家,他们既要为理想奋斗,又要为理想而挨饿,在饥饿挣扎中创造艺术,这是我从圆明园废墟中领悟到的艺术真谛。从《天堂鸟》《孤独的旅行》《坐看云起》与《手语》系列作品中感受到当年的诗意,读到我困惑中孤独的灵魂,幸好我们彼时还年轻,能抗冻、能抗饿。(www.daowen.com)

20年后,当艺术市场不景气时,宋庄许多画家纷纷离开,常有人会问我为什么?我说:当年圆明园画家的经济状况更不好,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离开,赶都赶不走。因为当年他们来北京纯粹是为了艺术,而现在来北京发展的是为了荣华富贵。梦想与现实总被隔得非常遥远。有人把《天堂鸟》当作我心中的鲲鹏,因为只有鲲鹏的力量才能从残酷的现实中飞到天堂般的梦境,对此我淡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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