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走之前我有一件事,想给我们的战友何正昌作一告别,买些纸在坟前烧。你就在何正昌墓前行个军礼,说几句告别的话就行了。我说完话,两腿像被吸铁石吸住般紧紧被吸在那里,最后还是两个小同乡拉着我的手告别了战友。现已过去56年了,我经常想起战友何正昌的墓,不知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书案店西门外原来是个集市,离何正昌墓很近,如果市场一扩建何正昌的墓还会存在吗?后来再没有机会去看何正昌的墓,真是终生遗憾。
我们在书案店住了几个月,一天听到西北方向隆隆的炮声,这是永城日本人出来了,司令部要转移。在走之前我有一件事,想给我们的战友何正昌作一告别,买些纸在坟前烧。我把这个打算和我的几个小同乡说了,有个比我大几岁的同乡说,我们现在是革命军人,不兴那一套。你就在何正昌墓前行个军礼,说几句告别的话就行了。我就这样办了,两个小同乡陪着我同去,我走到何正昌墓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军礼,我说:“正昌哥,我要走了,你在这儿安息吧,今后有机会再来看你。”我说完话,两腿像被吸铁石吸住般紧紧被吸在那里,最后还是两个小同乡拉着我的手告别了战友。
现已过去56年了,我经常想起战友何正昌的墓,不知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书案店西门外原来是个集市,离何正昌墓很近,如果市场一扩建何正昌的墓还会存在吗?想向何正昌的家人发一封信,只知他是睢县人,没有具体的村名。后来再没有机会去看何正昌的墓,真是终生遗憾。(www.daowen.com)
1939年第一期司号排结束,都分到各团,我分到一团。七八月我们到司令部驻地新兴集东野集合,还有其他兄弟部队。刚来不久,团部康号长把我拉到没有人的地方,用低低的声音说:“我们要过铁路东去了,怕你跑不动,你还是回到司令部吧。”我回到了第二期司号排,全是新来的学员,我算是老兵了。领导重视司号排的工作,把在电话排的谷海若调来当政工干事,实际上是指导员的角色。谷很有水平,对我们非常耐心爱护,司号排的政治、文化教育全由他一人负责,他能把这些顽皮的小鬼们玩得团团转,大家对他很有好感。这时生活仍艰苦,但精神是愉快的,政治空气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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