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制度变量

市场化程度：表示企业所处环境的市场化程度，企业面临的市场化程度越高，则产品市场的竞争越激烈，管理者在资源配置方面会不断提高管理水平，限制创新低效率和低效果的行为。企业的“市场化程度”属性受环境变量“市场化程度”影响。

市场竞争程度：表示企业所处环境的市场竞争压力大小，在竞争的激励下，企业对创新的投入最积极，产品市场竞争压力越大，企业创新的原动力越足。企业的“市场竞争程度”属性受环境变量“市场竞争程度”影响。

市场需求水平：表示企业所处环境的市场需求水平，技术—经济范式的创新研究将技术和市场视为创新的驱动力要素，市场需求水平是企业规模和生产能力的主要决定因素。企业的“市场需求水平”属性受环境变量“市场需求水平”影响。

管理水平：表示企业的总体管理水平，“要搞好技术创新，必须把研究与开发、市场和生产三方面很好地协调和组织起来，企业必须加强研究与发展部门、生产制造部门和营销部门这三个关键部门的联结和界面管理”。管理对技术创新具有重要意义，在简化的模型中，该指标由市场化程度决定。

2.历史积累

声誉：作为组织合作过程中的重要社会规范，声誉属性用于反映主体组织在社会范围的声誉水平。企业的声誉主要由其提供的产品和服务决定，受企业的生产能力、研发能力、创新水平三个变量的平均水平影响。由于声誉的形成需要一定的时间，本书假定企业的总体声誉水平由近10年到近4年的表现决定，近3年的表现不考虑在内。

文化：表示企业的总体文化氛围，主要受声誉、市场化程度和管理水平影响。声誉是信任的基本决定因素，声誉水平越高，企业的文化氛围越好。“一个地区的市场化程度越高，其受到守信评价的可能性就越高。”市场化程度越高，市场上的交易越频繁，市场自由竞争程度越高，企业更容易被信任，文化氛围越好。管理水平越高，企业越容易建立良好的文化氛围，也越容易受到社会的好评。

3.投入

研发人力数量：表示企业在研发方面投入的人力数量水平，这一指标由市场需求水平、创新原动力、研发资金三方面的因素决定。市场需求水平越高，需要的研发人力数量越多；创新原动力越强，研发人力数量占比越高；研发资金越充足，可以聘请的研发人力数量越多。

研发人力质量：表示企业研发人力的质量水平，由管理水平、创新原动力、研发资金、大学人力支持水平、大学教育水平几方面的因素决定。管理水平越高，研发人力的质量水平越高；创新原动力越强，对研发质量的需求越高，研发人力的质量水平越高；研发资金通过“数量效用函数”影响研发人力的质量水平，在一定范围之内，研发资金对研发人力质量有直接的刺激和提升作用，当大于此范围时，研发资金对人力质量的激励作用变缓。由于大学是专业技术人才的主要培养单位，大学为企业提供了研发人力资源，企业人力资源的质量受大学教育质量的影响。通常大学培养一个本科生的时间为4—5年，因而本书假定当前大学毕业生教育水平由大学近5年的教育水平决定。

研发资金：表示企业用于研发的资金水平，由国家科研投入、声誉、生产能力、创新原动力几方面的因素决定。通常，国家企业有基本的科研投入，企业的研发资金水平不低于国家基本投入，在此基础上，企业的声誉越好，从国家获得的科研经费支持越多，因此，取“国家基本科研投入”和受“声誉”影响的国家科研经费投入中较大者为国家对企业的科研投入。对企业而言，生产能力大意味着企业规模较大，研发资金投入相应较高；创新原动力越强，表示企业对研发的需求越强，用于研发的资金水平也会越高。

大学人力支持水平：表示大学对企业研发人力资源的支持水平，为常量。(www.daowen.com)

大学基础理论研究支持：表示大学对企业的基础理论研究支持水平，为常量。

科研院所应用研究支持：表示科研院所对企业的应用研究支持水平，为常量。

4.产出

创新原动力：表示除了功利因素之外的，以人类的好奇心、求知欲、兴趣和责任等驱动的创新原始动力水平。企业的创新原动力受市场化程度、市场竞争程度两方面因素影响。市场化程度越高，企业管理体制越少受到管制和约束，来自自由市场的企业利润能够更多依靠创新实现，企业的创新原动力越强；市场竞争程度越高，企业越依赖于创新赢得市场竞争，创新原动力越强。

生产能力：表示企业对市场需求的满足能力，由市场需求水平、市场化程度、管理水平三方面因素决定。市场需求水平是决定企业生产能力的基础因素，市场需求水平越高，企业就需要有相应越高的生产能力。在此基础上，市场化程度越高、管理水平越高，企业的生产能力越强。

研发能力：表示企业整体的研发能力水平，其影响因素主要包括：研发人力数量、研发人力质量、研发资金、科研院所应用研究支持水平、科研院所研究水平。研发人力数量与质量是决定企业研发能力的基础因素，研发人力数量越高，研发人力质量越高，企业的研发能力水平越高；在此基础上，研发资金越多，科研院所应用研究支持越大；科研院所研究水平越高，企业的研发能力水平越高。

创新水平：表示企业整体的创新水平，其影响因素主要包括研发能力、创新原动力、管理水平、大学基础理论研究支持、大学研究水平。研发能力是决定企业创新水平的基础因素，企业的研发能力越强，创新水平越高；创新原动力越强，管理水平越高，企业的创新水平越高。在此基础上，大学提供的基础理论研究支持水平越高，大学的研究水平越高，企业的创新水平越高。

表4-2　企业主体属性建模

续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