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美丽新楼塔:探寻楼塔镇的文化遗产

美丽新楼塔:探寻楼塔镇的文化遗产

时间:2023-09-2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眼前的仙岩山就是如此,若不是同行的楼岳中老师耐心地讲解,谁会知晓这普普通通的石头山,其中竟蕴藏着如此多的掌故呢?在文化遗产方面,相对于萧山的其他乡镇,楼塔镇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楼塔的故事很多,能将这些故事反复吟诵的,大概只有老桥下的流水了,它们缓缓地淌着,日夜不息,多少年了,在这里,多少达官显贵走过,文人雅士走过,贩夫走卒走过……

美丽新楼塔:探寻楼塔镇的文化遗产

陈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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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刘禹锡在《陋室铭》里写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眼前的仙岩山就是如此,若不是同行的楼岳中老师耐心地讲解,谁会知晓这普普通通的石头山,其中竟蕴藏着如此多的掌故呢?尤其对我这样的外乡人来说。仙岩山中,关于神仙的传说有着不同的版本,但东晋名士许询在此羽化成仙的版本最为流行,不管哪一种版本,都传达了一个基本信息,那就是此间山美、水美,是神仙居住过的地方。历代骚人墨客,无不流连忘返于此间,并不吝溢美之词,请看唐代大诗人王勃的留诗——“崔嵬怪石立溪滨,曾隐征君下钓纶。东有祠堂西有寺,清风岩下百花春。”

站在龙尾巴潭上的石拱桥上,环视了一圈,但见群山罗列,遥相呼应,山间林木莽莽苍苍,绿得似乎能淌出油来;一弯溪水逶迤而过,在上游不远处,有千年古樟虬枝横卧在溪流水面的上方,群鸟在叶间嬉戏着,古树下的院落,有老者背负双手,来回踱步,悠哉游哉;浣妇蹲于溪畔,双手有节奏地来回揉搓,溪水也一漾一漾的,恰似那额头上的光阴,在不经意间悄悄地流逝着。在水边,最瞩目的要算钓者了,他们坐在那里,长时间一动不动,打眼看去,仿佛就是岸边的一块石头,或者一根树桩,他们已经跟此间山水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了。有人说,钓鱼的最高境界不是钓鱼,而是鱼之外的东西。也许,他们正在将尘世间所有的烦恼与不快远远地扔进水中吧,然后,钓上一份悠然、一份豁达、一份自信……

此情此景,不是仙境是什么?窃以为,神仙生活是一种追求,更是一种态度,传说中的神仙似乎离我们太远,珍惜当下,在繁忙的生活中,感觉心灵困顿时,应多去山中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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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桥,将小镇分为两个世界。一面,是具有现代意义的楼房和街道;另一面,大片的古建筑错落有致,静静地沐浴在阳光中。

看一个地方的文化底蕴,不是看建了多少高楼,办了多少工厂,而是看这个地方到底保存了多少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在文化遗产方面,相对于萧山的其他乡镇,楼塔镇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曾走马观花地游览了临浦、义桥、所前、进化等萧山南片乡镇的一些老街,感觉很多底蕴都消殆得差不多了。(www.daowen.com)

楼塔的故事很多,能将这些故事反复吟诵的,大概只有老桥下的流水了,它们缓缓地淌着,日夜不息,多少年了,在这里,多少达官显贵走过,文人雅士走过,贩夫走卒走过……在老桥上,似能听到马蹄声正渐行渐远,欸乃声声回荡在古镇的上空。

老街上,每处场景都似曾相识——那古朴的青石板路面,那雕梁画栋的老屋,那清冽幽深的老井,那青翠逼人的苔藓……每一处地方,仿佛都在我们前世的世界里真实地存在过,为了温习那些潜意识中的美好,我们踏着青石板,穿街过巷,一路心存敬意,小心翼翼,生怕惊走了潜藏于内心深处的那抹宁静

老街上最让人瞩目的,要算楼曼文纪念馆和楼英纪念堂了,两个地方毗邻着,遥相辉映,一个闪耀着楼曼文烈士一生为国为党的光辉形象,另一个镌刻着楼英那古朴大气的医者仁心。

广场上,音乐响起,是别具一格的“细十番”,“细十番”是一种很古老的乐曲,它不入红喜,也不列白事,是一种专属于人类精神层面上的阳春白雪之类的东西。演奏者们身着充满喜庆的红衣,端坐于场中。笛子二胡古筝锣鼓乐器在演奏者的手中似有了生命,曲调间或激越,间或舒缓。多么和谐的一幅古典春明景和图。音乐声里,有人打着节拍,有人举着相机,有人屏气凝神……有燕子从遥远的地方飞来,定格在洁白的墙上,也成了谛听者。

行走在老街上,人们成了纯粹的穿越者,一会儿在大明朝,一会儿在民国时代,一会儿又回到了现代。在很多老屋的窗边,偶尔会出现一张张脸,一张张像老屋一样散发着古老气息的脸,他们打开窗,让春风吹进来,让阳光照进来,他们看行人,更多的时候,是在看天上静静飘浮着的云。院中的玉兰花开了,又谢了,一瓣一瓣的,飘在风中,无限接近于土地。年轻人都走了,去了他们认为该去的地方,或许有一天,他们会回来,也站在窗边,践行着历史的某种轮回。

来来去去,小镇成了一种载体,抑或一种码头。也许,我们每个人心中都存在着一方净土。楼塔,何尝不是一方净土呢?只是,现实中太多羁绊,我们还是要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这方净土,就让它珍藏在内心深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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