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贵宾这个来中国五十年之久的凶恶而又顽固的帝国主义分子,是绝对不会甘心自动退出历史舞台的,他千方百计,使尽浑身解数,妄图长期赖在天津不走。
在反帝爱国运动不断深入发展的形势下,文贵宾这头老狐狸逐渐现出了原形。一九五一年四月成立革新促进会以后,爱国神甫和广大教友对文贵宾的斗争日趋尖锐,针对文所说的:“参加革新有罪,要受惩罚”,纷纷向文提出质问:“爱国有什么罪?”文来不及招架,语无伦次地说:“你们可以爱国,但不要爱教(按:意思是不要搞革新)。”作为一个“主教”,竟然说“不要爱教”,岂不滑稽!在神甫和教友的愤怒斥责下,文无法自园其说,弄得面红耳赤,狼狈不堪。
与政治斗争交织在一起的还有经济斗争。过去文贵宾把天津教区的经济大权交给了“荷兰帮”,先由杨仁祉掌握,一九四七年杨被赶走后由梅荣久(Mess)接替。解放初期,梅把教区的物资变卖或转移,并把教区的房地契全部拍了照片,于一九五〇年携带巨款和房地契照片以及一些重要文件,逃离我国。此后,文贵宾又让郑化民掌管经济,教区的账目从不向中国神甫公开,文还让郑化民私下交给赵振亚三千五百万元(旧币),作为反动活动的经费。一九五一年初,郑又盗去一批现款,逃往国外,行前还大肆散布变天言论,妄图卷土重来。在反帝爱国运动中,天津教区的经济问题也引起了注意。一九五一年五月四日,中国神甫向文贵宾查询天津教区的经济情况,并责令他交出账目和资金,文自知无法抵赖,只好说出实话,这时整个教区只剩了一本流水账和二千来万元(旧币)的现款。追问他钱和账目都到那里去了,他才说出:“卜相贤曾借去两亿元(旧币),账目被郑化民和梅荣久烧了,现金已被他们携出国外。”中国神甫一听都气坏了,根据教会法典向他进行了两小时的质问,文贵宾耷拉着脑袋,无言答对。又经十一日、十八日两次三百余名教友的追询大会,文理屈词穷,只得承认他在经济问题上完全违背了“法典”,这样一来就打掉了他的“主教”威风。
一九五〇年十月文贵宾还曾写信给巴黎圣婴会说:“我们不晓得我们今后的命运,但我们要尽可能地坚持。”
可是,经过几次交锋,这时文贵宾看来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败局已定了。这个曾经扬言“昂首以待即将来临的风暴”的帝国主义的“急先锋”,“坚持”到最后的十字军“勇士”,他的“首”再也“昂”不起来了,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他被声势浩大的斗争吓破了胆。当公安局对他传讯时,在确凿的罪证面前,只有低下头来,乖乖地承认他几十年来对中国人民犯下的种种罪行。下面就是他的亲笔供词:
我承认下列错误:
一、徐树强财产问题,我曾隐匿汉奸徐树强财产未向政府报告,我承认错误。
二、刘益民神甫在国民党时期组织反动的武装,有害中国人民。我没有摘他的神权及在教内给以任何处罚。
三、圣母御待团是我在天津组织的。
四、法籍神甫司仪芳曾作美国间谍,我没有在教内给他惩罚。
五、比籍神甫雷震远在天津成立特务组织民众建国协进会,我没有阻止教友们参加。(www.daowen.com)
六、我曾反对革新运动,亲笔起草《天主教中国全体主教声明》,送给南京黎培里印发。
七、我曾散发《天主教怎样对付共产党》、《恐怖的共产主义》、《学习参考》、《圣而公教会》等反对中国人民、反对革新运动的小册子。
文贵宾(签字)
一九五一年五月二十五日
根据文贵宾所犯的严重罪行,公安局接受广大人民和爱国教徒的要求,于一九五一年五月廿八日将文贵宾驱逐出境。至此,这个恶贯满盈的帝国主义分子只好垂头丧气地滚出中国。
(谢纪恩整理)
【注释】
[1]圣婴会是在梵蒂冈直接领导下的一个所谓“救济”组织,专门搜集世界各地“传教区”有关青年和儿童的情报。总会设在法国首都巴黎。
[2]本段文中带引号的部分均摘自《圣母军手册》。
[3]《现代问题解答》是上海天主教中央局出版的反动书刊,内容涉及到政治、宗教、社会、家庭、哲学等各个方面。先是分题出版,一题一册,后来合订成书,改名《人生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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