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贵宾“昂首”的又一招,就是组织起臭名昭著的反动组织“圣母军”,把阴谋破坏活动逐步渗入到教徒群众中去。一九四八年三月三十一日至六月底,文贵宾以天津教区主教的名义,打着“敬礼圣母”的旗号,在全市大张旗鼓地发动了一次所谓“圣母访问学校、家庭”的活动。他利用教友崇敬圣母的宗教感情,抬着圣母像四出“巡幸”,闹得满城风雨。这次活动,有着明显的政治目的,他在一九四八年七月写给美国传信会的信中说得明白:
“为了得到圣母的保护来反对共产主义,天津神职人员组织了一个新的敬礼,一尊经过祝圣的圣母像访问全市的公教学校、公教进行会及部分教友家庭,达八十日之久。”
文贵宾在这里说的够多么清楚:抬出“圣母”来是为了“反对共产主义”。
在这次活动的基础上,一九四八年八月,文贵宾在天津教区开始筹划成立反动组织“圣母军”。这年春天,黎培里和美帝分子华理柱(W.A.Mcgrath,天主教中央局——亦名天主教教务协进委员会的秘书长)已经策划从爱尔兰(世界“圣母军”组织的发源地)请来莫克勤负责组织中国“圣母军”,总部设在上海天主教中央局。文贵宾认为“圣母军”正好适应天津教区反共应变的需要,特派柏恩(Gerard Beunen,荷籍)去武汉,把正在那里进行活动的莫克勤请来天津,指导天津教区“圣母军”的组织工作。当时中国神甫由于同“荷兰帮”之间的矛盾,对成立“圣母军”表现不大热心。文贵宾对此极为恼火,利用主教的权力,三令五申地胁迫中国神甫参加“圣母军”。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圣母军”天津分会正式宣告成立,总部设在建设路六十号(解放前美国战略情报处所在地),由荷兰神甫柏恩担任指导司锋。这时天津教区一半以上的堂口都有了“圣母军”的组织。到天津解放时,“圣母军”天津分会已发展到六个区会,下辖五十八个支会。“圣母军”的势力不仅发展到各个堂口,而且也打进了各个教会学校和医院,形成了一支在文贵宾“主教权杖”指挥下的庞大的反共别动队。
文贵宾于一九五〇年十月写信给巴黎圣婴会,汇报天津“圣母军”的情况:
“今年大约您的组织以为我们的各项事业已被封闭,所以没有给我们任何援助。我相信,在您了解了我们的情况后,还会尽力协助我们的。……说实话,这两年来市内的教友很活跃,我们的圣母军约有七十个支会,会员作出了惊人的成绩。啊!我们若能去农村下会(按:从天津派神甫到农村去搞宗教活动),在那里一定要组织圣母军,但是,人家禁止我们离开城市,连中国神甫下会都很困难。起码我们保住在市内居住的二万五千教友。”
文贵宾妄想到农村发展“圣母军”的野心是不可能实现的,难怪他要望洋兴叹了。(www.daowen.com)
“圣母军”这个反动组织,以“敬礼圣母”为招牌,借口“共产党不信神”,鼓动“教友担起传教的责任”,要他们“打进各个角落”,“选择具有价值的对象”,并“千变万化地工作”,要作到“根本上隐而不现”。主要目的是和共产党政权“作殊死的斗争”,“推翻它的基础,在它的残碑断碣上树立起基督神国的旗帜”。“圣母军”的内部有极严厉的“禁戒”和“军纪”,“团员”必须“绝对服从”,并须“迅速地、高兴地接受任何所不愿意的位置与命令”,以求“名副其实,真正成为一个军队。”[2]
文贵宾完完全全按照“圣母军”的组织原则和行动纲领办事,他对“选择具有价值的对象”心领神会,在天津“圣母军”内吸收了形形色色的反动分子,包括有国民党党棍、三青团骨干、特务、伪军官等,都成了“圣母军”的首脑和骨干分子。此外,还吸收一贯道徒和逃亡地主,先入天主教,后入“圣母军”。
在文贵宾的策动下,“圣母军”的势力还自天津向华北、东北各地伸展。
文贵宾利用“圣母军”进行了一系列的反动活动,经常制造谣言,破坏各项政治运动和党的政策法令。一九四九年秋,文贵宾从上海请来“圣母军”全国总部的头子沈士贤主持在西开教堂召开的全市“圣母军”“团员”的宣誓大会。在会上,沈士贤公然利用讲道诅咒新中国的政权“不会很长”,并号召“团员”为颠覆新中国的政权而勇敢战斗,其反动气焰之嚣张可谓达于极点。
老奸巨猾的文贵宾因为怕“圣母军”的这个“军”字容易引起政府注意,不利于“圣母军”的活动,于是在解放后不久,就改名为“圣母御侍团”。过了不久,他又怕这个名字也会露出马脚,于是在一九五〇年,再次改名为“圣母慈爱祈祷会”,并妄图取得“合法团体”的地位。尽管文贵宾耍尽花招,他的阴谋也未能得逞。
一九五一年七月,政府明令取缔“圣母军”,逮捕了首要罪犯。受骗参加“圣母军”的教徒,纷纷登记,声明退出。至此,文贵宾借“圣母军”破坏革命政权的罪恶阴谋又一次彻底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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