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大红鹰职业专修学院1999年新招的458名新生中,有6个专业,9个班,400多名学生要去学院本部(银行干校)报到上课。当时,校部有8名领导及工作人员,20多名专职教师和若干名兼职教师。所有教室、办公室、会议室及部分教师宿舍均安排在一幢教学办公楼里(另一幢楼银行干校仍要向本系统开放,未借大红鹰用)。
用房当然十分紧张,简直是在“蛳螺壳里做道场”。
院长、书记的小办公室里要坐4人,并且还要兼作院办及学生处的办公室;一间稍大的办公室要坐6位教师,由于通道狭窄,进出还要互相起立让路;办公室内没有书柜,没有电脑,更没有空调、沙发,教科书、参考书、学生作业本都只能高高地叠放在桌上。有几个计算机班(几乎全是男生)的男教师干脆在寝室里放张办公桌办公,一室两用。学院开会和吃饭都在东南角的小楼里,后经检查说那是危房,于是只好把食堂移到校大门东边的一排平房内,采用分时就餐的办法来解决。
学校的所有户外活动,如升旗仪式、体育课、课外活动及跳绳、拔河、羽毛球、排球比赛等几乎都放在篮球场上举行,其拥挤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再来看看学院的经济状况吧。
宁波大红鹰职业专修学院创办的第一学年(1999年9月至2000年8月)共招生458人,年学费收入约275.5万元,学区与总部按8∶2分成,总部可得学费55.1万元,这就是学院第一学年的全部收入。
新学校不是有一笔开办经费吗?这个,当家人孙惠敏是知道的,但她既没有向市教委申请,也没有问宁波卷烟厂要。为什么?她就是想试一试,单靠学费收入是否能解决学校的生存问题。
银行干校时期的学生活动(www.daowen.com)
学校该年度支出的大项目有:校舍租赁费,35万元(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谈下来);工资开支,孙惠敏院长带头减半(即从施乐副校长年薪12万元减到6万元),新招聘教师月工资一律680元,20多名专职教师工资加上10余名兼职教师课时补贴,一年20余万元;门卫、食堂等工作人员工资,一年约10万元。这样,预算已经达到60多万元,超出年度总收入了。而工作午餐费和一些必要的教学、办公、体育、厨房、宿舍、交通用具(品)添置费用还未计算在内呢!
宁波大红鹰职业专修学院在报纸上的招生广告
事实证明,办学伊始,招生未达到一定规模时,光靠学费收入来维持学校正常运作是不可能的。宁波大红鹰职业专修学院1999学年度亏损的经费,也是靠2000学年度学院扩大招生后,才逐步去填补、解决的。
为了紧缩开支,为了进一步观察、考验新集结来的大红鹰教育人,也为了全面锻炼、培养一支学院急需的管理和教学骨干队伍,学院在人员工作任务分配时往往会采用一人多职或一人多科的办法。如体育老师郑永跃和经济学教师董丽君兼任学生处工作;体育老师许锁迪兼任后勤、安保、带教工篮球队等工作;语文教师谢科峰兼任团委工作;语文教师裘淑芬兼任历史教学工作;叶晓莉老师兼任教务、考务工作;王琼波兼任文秘、档案和统计工作。上述一身多职的职务中还未包括许多人兼任的班主任一职呢!
皇甫贤昌老师是从一所公办学校出来,加盟到大红鹰教育的。他毕业于宁波师范学院中文系,是王翊士院长一位老朋友金教授的弟子。他是教语文的,但又担任了一个“乱”班的班主任。记得有一次,他班上有几个学生逃学,他把学生找回来后,为便于谈心和管理,就与他们一起住在学生宿舍。另外,他还兼任了院办的工作。
前面说到过的冯志钧老师,他既是“三办”(党办、院办、集团办)主任,又是学生处处长,还要任课、办院报、协助领导做好学校管理及接待等工作;顾方平老师也是这样,他是专业课的兼职教师,还要抽出许多时间去协助学校做招聘、招生、晚上值班及学生管理等工作。
许多临时性工作,往往不顾分工,人人都会自觉分担。如有一天上午,满满的一卡车书籍、学习资料、教学用品拉到了学校。这时,吕维明老师等老同志一声倡议,没有上课的老师都变成了搬运工,抬的抬,扛的扛,背的背,上楼下楼,来来回回,个个累得一身是汗,最后换来了朗朗的笑声和空卡车迅速开走的马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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