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联陞的学术书评告诉我们，海外汉学著述中当然不乏优秀的作品，但大多数著述无论是观点还是在汉文献的理解方面并非无可挑剔。由于杨联陞经常在书评中指正海外汉学著述中对汉文献的误解误译，以至当年他在英国游学时，剑桥大学退休教授慕阿德（A.C.Moule）面对到老人休养院看望他的杨联陞突然问道：“你想我们西洋人真能读懂中文吗？”杨联陞委婉地言道：“焉有不能之理，只有深浅之别而已”。^[121]事实上，许多民国学者在评述海外汉学著述时有着同杨联陞一样的感受，海外不少汉学者由于在古汉语方面的修养不够，在其著述中尤其是解释和译注史料时常存在误解误译。杨联陞和民国其他学者关于海外汉学著述的书评，对当下中国学界而言不能不说是一剂清醒剂。面对海外汉学著述，一方面我们不能漠视或拒绝，应尽可能将其贡献纳入视野，以开放的心态面对；另一方面，我们不应顶礼膜拜，完全丧失批判反思的能力。

杨联陞书评带给我们的启示是，对于学术发展而言书评是不可或缺的，尤其是在强调学术创新、强调中国人文学术应走向国际的今天。不可否认，当下的中国学术界不乏书评，但大多数书评是一些对所评之书的概述和夸奖，只受作者和出版社的重视，因为其中一些书评是作者或出版社编辑找人写的。葛兆光曾就中国学界的书评这样批评道：“中国的书评有几个问题：首先，是吹捧太多而批评太少，批评性的书评甚至被认为是‘吹毛求疵’或‘酷评’。其次，太多泛泛而论或借题发挥的书评，而缺少专业的研究性书评。再次，对国外的学术著作，包括海外中国学论著，缺少平等而尖锐的批评……海外学者听不到来自中国的批评和意见，自以为掌握了解释中国的权柄。”^[122]

当下中国学界所需要的是批评的、专业的国际相互的学术性书评。这类书评，不仅可给其他在这一领域从事研究之人提供丰富的学术史资料，亦迫使自己拓展学术视野。更为重要的还在于，专业的学术书评，会使学界变得更有秩序、更加干净。究其原因，批评的、专业的学术性书评使得学术界有了“舆论监督”和“公共批评”，这就像一个社会，有舆论、清议一样，有个关于好坏是非的公论，学界才有秩序。另外，权威而内行的书评会使一些假冒伪劣的产品，特别是一些“隐瞒证据”的论著得以曝光，如此方可使大量“伪著作”得以现其原身。^[123]杨联陞在1956年致胡适的三封书信中，曾谈及赖弗勒（Erwin Reifler）及其发表在《华裔学志》上讲“无念尔祖”的这篇文章。赖弗勒此篇文章投给《哈佛亚洲研究》后，为杨联陞所退并告知其傅斯年在《性命古训辨证》中已说：“胡适之先生谓：‘王子荩臣，无念尔祖’云云，皆对殷遗士言，勉此辈服事新朝无怀祖宗荣光之想，但求应天之新命自求多福耳。其说甚当。”赖弗勒后将此文刊载在《华裔学志》上，并在文末加一小注，言傅斯年书中已及此点，又言1955年在美国东方学会年会曾面询胡适而胡适已不记得，而且向他要参考文献。杨联陞对赖弗勒所加这一小注极为不满，“第一注（即全文末尾之注）最后一句，可恶之极！一个人研究到殷周之际而不读《说儒》及其他有关文字，是‘愚’！听了先生的话不懂假装懂，还要像煞有介事的主To my surprise是‘妄’！此君有些小聪明，但太喜卖弄，例如他大讲形声字声中有义，仿佛是他的空前发现，而不知（或假作不知）古人早有‘右文’之说，清儒及近代学者又已大加发挥，真是可笑亦复可哀也。”^[124]

杨联陞不仅是在私人书信中作如此批评，在公开的书评中亦同样如此。他在评论冯家昇和魏特夫的《中国社会史：辽（907—1125）》时，即对由魏特夫所撰总论部分毫不客气地批评道，魏特夫“有关辽代社会是一种‘双重体系’的概念并不完全是新的。早在1918年，津田左右吉即出版了《满鲜地理历史研究报告》，其中有一篇题为《辽代制度的二重体系》的论文，这是日本学者研究辽史的一部经典。这篇论文虽在书的附录部分中被标示为‘哲学上有分量的研究’，亦被认为‘是对更全面理解契丹社会的一项重要贡献’，但在总论中却并没有提到，也没有出现在综合性的参考书目中。很有可能，双重体系概念是作者依赖于津田论文而得出。毕竟，阅读辽史的学者不会为像北面南面、北院南院这类词打动而将其认为是双重体系，辽史中使用这些词是令人困惑的”^[125]。在评介石田干之助于1952年出版的《唐史丛钞》一书时，对于石田干之助引用唐代的几个故事以证明和解释唐代仍保存着吃饭与饮酒分开以及依次饮酒这一古老的习俗，杨联陞在书评中指出尚秉和在1938年出版的《历代社会风俗事物考》一书中有着相同的发现，他不仅引用了相同的唐代故事，还引述了更早的文献来说明；并且，他还引用《老学庵笔记》说明这一习俗一直延续到宋代。^[126]在评论郝立庵的《魏书·释老志·释部》英译本时，杨联陞特意将其译本同魏鲁男发表在《通报》第30卷上的《魏书·释部》译本、周一良关于魏楷译本的评论文章进行对照核查，指出“令人遗憾的是，赫立庵似乎没有足够认真阅读魏楷的论文或周一良的评论”。最后，杨联陞还加重说明，“无论什么时候，前人学者已认真将中文文献译成一种西方语言，不管其翻译是二十、三十甚或有时是五十年前，后人在译注时，认真细致地参阅前人译本是明智之举。”^[127]在评论华兹生两大册的《史记》英译时，杨联陞指出作者在英译陈涉列传时不应将“骊山徒奴产子”译为“卒、奴隶以及他们在骊山的儿子们”，因为卒是指征集服兵役或力役中的平民，而徒是指被判处一年至五年徒刑的罪犯，这句话指的是“骊山的囚徒和可能来自帝国境内各地的奴隶之子”。由于在沙畹、德效骞、韦慕庭以及何四维等诸家的著作中或提到过，又或对卒与徒之区分作具体讨论，故此杨联陞直斥作者“这种对制度史的无知实在不可原谅，何况韦慕庭、何四维等人的扎实作品一点都不难得到！”^[128]专业性的批评性书评之重要性，由此可见一斑。

正因为书评的重要性，1945年在给胡适的信中杨联陞提议，出版像“史学评论”一类特别注重批评介绍的杂志（书籍文章都好。中国需要很多像伯希和一类的“汉学界的警察”）^[129]。1984年，杨联陞在胡适生日纪念讲演时再次强调：“许多人认为书评不重要。我则以为一门学问之进展，常有赖于公平的评介。很盼望像西洋、日本，养成良好的风气。”^[130]现下的中国学界，确是需要杨联陞所言的以专业而具批评的学术书评为工具的学界警察。唯其如此，中国学界才能变得不会像现在“良莠不分，泾渭不明，滥竽可以充数，鱼目可以混珠，整个学术界好像根本无法界定什么是好的研究、什么是坏的研究”^[131]。一个有秩序，更加干净、富有活力的学界才能真正实现。

当然，撰写专业性的学术书评并非易事。它首先要求作者要懂得这个领域的“行情”。正如杨联陞所说：“写书评最重要的，是要先知道这一门学问的现状、行情，这自然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132]据刘子健回忆：“白天我去图书馆看书，书里往往看见铅笔轻写的行书眉批，只简短一两句。有的批语说，该处字有疑误；有的是注释，说该处当作何解；有的说宜查某书，或参考另一书。都是杨先生的字迹。换言之，他博览群书，脑子里有他自己博闻强记的索引，知道某书里有什么。为了将来查对时简捷，顺便记上眉批。”^[133]如果对这个领域的学术史和学术现状不甚了解，显然也就无法对这本书的价值进行判断。因此，杨联陞特别注意不随意为没有把握的著述撰写书评。他在给女儿的信中言道：“要是自己没把握而做‘醉雷公（胡劈、胡批）’，反而替在国外的中国学人丢脸，那是我尽量避免的。”^[134]正因为如此，杨联陞所撰书评才能非常到位。

另外，书评要写得好，书评者还必须有勇气敢于指正著述中的错讹。当下中国学界的书评之所以为人所诟病，就在于“吹捧太多而批评太少”。有些书评者或碍于师友之情面，或畏服于著述作者在学界的权威等，不敢或不愿批评著述中的错讹以免得罪人。反观杨联陞的学术书评，之所以能够得到国际汉学界的公认，就在于无论是师友还是学界权威的著述，他都毫不避讳在书评中提出著述中的误谬或可商榷之处。如前所述，面对中国学人的著述，即使是洪业、王力、冯友兰等师长辈的著述，亦是直言其错讹或可商榷之处。对于像伯希和这样被公认为国际汉学界的大师，虽然他的著述被认为是无可挑剔，在很多西方学人眼中“伯希和是不会有错的”。然而，在杨联陞看来“伯希和也不能保险”，多次在书评中指正伯希和的错讹或不足。例如，伯希和认为“国史志可能是一部由王圭（Wang Kuei）所撰，成书于1082年，是现在已遗失的著作中关于两朝史的书目”，杨联陞则指出这里的志很显然指的是国史中的一些专论，可能是关于天文方面，并不完全是书目。^[135]伯希和将《汉书》的“贯头”译为“花的头”，杨联陞在书评中认为《汉书》中的“贯头”指的是“长袍”，并指出这个词在其他史著中也可找到，如《梁书》中的“贯头衫”、《后汉书》中的“贯头衣”等，指的是毛衣长袍。^[136]再如，伯希和认为《情天宝录》这部作品集无法确认，杨联陞在书评中指出这部作品编撰于1600年左右，收录的是以文学风格描述爱情的掌故和各类故事，它的另外一个标题是《情史类略》，哈佛燕京学社的中日馆中有一复本。^[137]在伯希和门下求学的凡蒂叶·尼古拉（Nicole Vandier-Nicolas）曾将其译注的米芾《画史》法文译稿拿给杨联陞看，说这是她老师伯希和审正过的。但杨联陞认为那也并非一定没有问题，并指出几条错误。此书出版后，杨联陞撰有一书评，在书评中他仍指出书中十几处有问题。^[138]

要在书评中揪举著述的误述谬论，书评者需要面对人情与学术公器这道难题。1955年，杨联陞曾在《哈佛亚洲学报》上撰一长文评论李约瑟的《中国科技史》第一册，指出其中不少错误；1956年，他到英伦访学再与其会面时就有些受冷落了。杨联陞在给胡适的信中就其与李约瑟的会面如是写道：“Needham因我对他第一册书的书评，挑错太多，不甚高兴，但仍谈话，又在剑桥开车载我出游一次，并请吃茶（五一年我是作他College的客人），郑德坤说，可算cold peace。第二册刚出来，听说其中颇有怪论，只好接着再评吧。”^[139]同年8月10日，杨联陞在致胡适的信中提道：“这两天正看李约瑟Joseph Needham的第二册大书，主要是科学思想史。他倒真是很认真地写作。其中可取的话不少（有很多是根据前人及时贤的），荒谬浅陋之处也有。我这次在英国，同他讲了‘冷和’（实则本无‘冷战’），这次评第二本，倒有些难于措词。”^[140]如何既维护学术公器又保持学人之间的友谊，这确是一个两难的问题。对此，杨联陞的原则是“评介仍应以心存忠厚、以不得罪人为原则”^[141]。需要说明的是，他所强调的“心存忠厚”、“不得罪人”，指的是其书评不像伯希和那样用语尖刻、不留情面、兀自批驳。如前所述，他在批驳错讹时用词尽可能和缓，并常站在作者的角度解释出现错讹的原因。但是，杨联陞所强调的这些书评技巧是以不牺牲学术公心为前提。杨联陞曾在给胡适的信中说：“Balazs（白乐日）译《隋书·食货志》书评（JAOS）油印本一份，并请指教。此君甚努力，也有见解。故书评写得很客气。”^[142]即使是这篇写得很客气的书评，杨联陞亦直指其中几个地方存在的错误或令人可疑之处，如“生口”不能译为“牛”，在唐代及更早之前的文献中这一词指的是战争俘虏或奴隶而不是牲兽；“输庸停防”和“免役收庸”是同义词，而不是两种制度措施等。^[143]杨联陞的这一做法，其实也是中国学术古已有之的传统，如乾嘉学派的重要学者钱大昕就曾在给王鸣盛的《答西庄书》中说：“学问乃千秋事，订讹规过，非以訾毁前人，实以嘉惠后学。但议论须平允，词气须谦和，一事之失，无妨全体之善，不可效宋儒所云‘一有差失，则余无足观’耳。”

杨联陞能很好处理人情与学术公器这道难题，亦得益于西方良好的书评制度。在西方，每个学术出版社出版一本学术专著后，都要寄给权威的学术期刊，由期刊主编挑选其中值得评的书，去约请与该专著研究领域相关的专家来撰写书评。这种由杂志自身来选择权威专家的做法，很好地避免了由作者本人或出版社的责任编辑把自己写的书或编的书送给书评作者，后者必然产生人情稿。由于书评是由杂志约请的专家撰写的，所以主动权牢牢掌握在杂志自身手中，杂志也把自己所发表的书评水准，看作是该杂志的学术水准，这样的一种学术认定的结果，是杂志要约请权威来写稿，而不接受书评投稿。同时，由于杂志对自己发表的书评水准的认定，所以一般来讲是不接受反批评的。被批评作者可以在其他刊物上发表商榷文章，但在发表书评的刊物上是不行的，即使作者的反批评很有道理，一般情况下也不予刊登。良好的书评制度，使得一本杂志的书评保持较高的信誉，拥有更多的读者，另一方面亦使书评者可相对公正的评价，拒绝人情书评。杨联陞就曾提道：“要是书太坏，可以拒绝学报找我写书评的要求。”^[144]

概而言之，要厘清当下中国学界“良莠不分，泾渭不明”的学术秩序，正如学者许纪霖所说“唯一的希望是逐步建立起学术共同体的内在价值标准和程序性规范”^[145]。然而，学术共同体为主体的内在价值尺度和评价机制的建立，学术性书评是其中必不可缺的至关重要的环节。唯有建立良好的书评制度，公允、和缓但又不失专业性的批评性学术书评之清风吹起之时，以学术共同体为主体的学术评价机制方能真正落到实处，一个有秩序，更加干净、富有活力的学界才能真正实现，中国学术亦藉此方能回归其本义，在国际学界赢得尊重和话语权。

【注释】

[1]有关杨联陞的生平，参见杨联陞：《杨联陞自传》，蒋力编《哈佛遗墨——杨联陞诗文简》，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关国煊：《民国人物小传：杨联陞》，《传记文学》第79卷第4期；赵赓扬：《东方伯希和：汉学家杨联陞》，《中外杂志》第49卷第5期。

[2]Charles.O.Hucker，“Reivew Studies in Chinese Institution History.by Lien-sheng Yang”，The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Vol.21，No.2（Feb 1962），p.224.

[3]林聪标：《迎杨联陞教授到新亚书院讲学》，杨联陞著《中国文化中“报”、“保”、“包”之意义》，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3页。

[4]周一良：《毕竟是书生》，十月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第173页。

[5]余英时：《中国文化的海外媒介》，载《钱穆与现代中国学术》，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

[6]刘广京：《挽杨联陞先生》，《历史月刊》（台北）1991年第36期，第122—124页。

[7]刘子健：《斯学传斯风——忆杨联陞先生》，《历史月刊》（台北）1991年第37期，第76—79页。

[8]李弘祺：《海滨拾贝壳的学者——怀念杨联陞教授》，《历史月刊》（台北）1991年第36期。

[9]［日］宫崎市定：《悼杨联陞教授记交游》，《历史月刊》（台北）1991年第37期。

[10]张凤：《一怀孤月映清流——追怀汉学大师杨联陞教授》，张凤著《哈佛心影录》，上海文艺出版社2000年版。

[11]吴兴文：《花果飘零那是家——一九四八年后的董作宾、杨联陞与钱端升》，《印刻文学生活志》（台北）第1卷第9期，2005年。

[12]此两文分载于台湾“中央”大学历史所《史汇》（1996年创刊号）和彭明辉、唐启华主编《东亚视角下的近代中国》（台北政大历史系，2006年）。

[13]林郁婷：《敢比仰山杂货铺　何堪舜水再来人——杨联陞及其史学思想研究》，硕士学位论文，台北辅仁大学历史系，2006年。

[14]徐小玲：《论杨联陞的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硕士学位论文，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2009年。

[15]刘秀俊：《“中国文化的海外媒介”——杨联陞学术探要》，博士学位论文，山东大学历史系，2010年。

[16]余英时的《中国文化的海外媒介》一文中提到了杨联陞的书评，但并未有专门系统论述。林郁婷和刘秀俊的学位论文，虽各自都有一小节探讨杨联陞的书评，但基本上是重述杨联陞《书评经验谈》一文之内容。

[17]刘子健：《斯学传斯风——忆杨联陞先生》，第76—79页。

[18]余英时：《中国文化的海外媒介》，第143页。

[19]何炳棣：《清华史学对我影响深远》，《清华大学学报》2005年第5期。

[20]李怀宇：《柳存仁：做人与做学问，都是中国的味道》，《南方都市报》2007年6月13日。

[21]林聪标：《迎杨联陞教授到新亚书院讲学》，第63页。

[22]1984年6月7日，杨联陞致周一良函。转引自周一良著：《周一良集第五卷：杂论与杂记》，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259页。

[23]周一良：《纪念杨联陞教授》，载《周一良集第五卷：杂论与杂记》，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259页。

[24]Lien-Sheng Yang，Sinological Studies and Reviews，Shih-Hjo Publisher，1982，p.8.

[25]杨联陞：《中国文化中“报”、“保”、“包”之意义》，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页。

[26]杨联陞：《国史探微》，新星出版社2005年版，第137页。

[27]L.S.Yang，“Review Science and Civilisation in China.by Joseph Needham；Wang Ling”，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8，No.1/2（Jun 1955），pp.269—283.

[28]L.S.Y，“Review Bronze Culture of Ancient China，An Archaeological Study of Bronze Objects From Northern Honan，Dating From about 1400B.C-771B.C.by William Charles White”，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20，No.3/4（Dec.，1957），pp.771—775.

[29]Lien-sheng Yang，“Notes on Maspero's Les Documents Chinois de la Triosieme Expedition de sir Aurel Stein en Asie Centrale”，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8，No.1/2（Jun 1955），pp.142—158.

[30]L.S.Y，“Review History of Chinese Society，Liao（907—1125）.by Karl A.Wittfogel；Feng Chia-sheng”，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3，No.1/2（Jun 1950），pp.216—237.

[31]严耕望：《钱宾四先生与我》，台北商务印书馆1992年版，第133页。

[32]Lien-sheng Yang，“Review Buddhism in Chinese History by Arthur F.Wright”，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23（1960—1961），pp.215—217.

[33]L.S.Y，“Review Confucius：The Man and the Myth by H.G.Creel”，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2，No.3/4（Dec.，1949），pp.537—540.

[34]Lien-sheng Yang，“Review Financial Administration under the T'ang Dynasty by D.C.Twitchett”，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24（1962—1963），pp.298—303.

[35]Lien-sheng Yang，“Review The Life and Times of Po Chu-iby Arthur Waley”，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5，No.1/2（Jun.，1952），pp.259—264.

[36]Lien-Sheng Yang，“Review Chung-Kuo Tsai-Hsiang Chih-tu.by Li Chun”，Far Eastern Quarterly，Vol.9，No.2（Feb.，1950），pp.261—217.

[37]Lien-Sheng Yang，“Review the Archaeology of Ancient China by Kwang-Chih Chang”，American Anthropologist，New Series，Vol.66，No.1（Feb.，1964），pp.200—202.

[38]Lien-sheng Yang，“Review Tu Fu，China's Greatest Poet by William Hung”，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5，No.1/2（Jun.，1952），pp.264—269.

[39]L.S.Y，“Review Chung-kuo yu-fa li-lun by Wang Li”，Harvra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2，No.1/2（Jun.，1949），pp.245—252.

[40]L.S.Y，“Review A History of Chinese Philosophy.Vol.II：The Period of Classical Learning（From the Second Century B.C.to the Twentieth Century）by Fung Yu-lan；Derk Bodde”，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7，No.3/4（Dec.，1954），pp.478—483.

[41]周一良：《纪念杨联陞教授》，第259—260页。

[42]蒋力编：《哈佛遗墨——杨联陞诗文简》，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143—144页。

[43]杨联陞曾称，伯希和主编《通报》时，常写书评，对被评者往往失于刻薄，不留余地，自称汉学界之警犬。参见蒋力编：《哈佛遗墨——杨联陞诗文简》，第143页。

[44]刘子健：《斯学传斯风——忆杨联陞先生》，第76页。

[45]Lien-sheng Yang，“Review Buddhism in Chinese History by Arthur F.Wright”，pp.215—217.

[46]Ibid.，pp.259—264.

[47]L.S.Y，“Review Kuo Jo-hsu's Experiences in Painting by Alexander Coburn Soper”，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5，No.1/2（Jun.，1952），pp.255—259.

[48]Lien-sheng Yang，“Review Heavenly Clockwork，the Great Astronomical Clocks of Medieval China by Joseph Needham；Wang Ling；Derek J.de Solla Price”，Journal of the American Oriental Society，Vol.80，No.4（Oct-.Dec.，1960），pp.371—374.

[49]L.S.Y，“Review Northern India According to The Shui-ching-chu.by L.Petech”，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4，No.3/4（Dec.，1951），pp.660—664.

[50]杨联陞：《书评经验谈》，蒋力编《哈佛遗墨——杨联陞诗文简》，第148页。

[51]刘子健：《斯学传斯风——忆杨联陞先生》，第76—79页。

[52]Lien-sheng Yang，“Review Biography of Huang Ch'ao by Howard S.Levy”，Artibus Asiae，Vol.18，No.1（1955），pp.84—85.

[53]L.S.Y，“Review Kuo Jo-hsu's Experiences in Painting by Alexander Coburn Soper”，pp.255—259.

[54]Lien-Sheng Yang，“Review the Archaeology of Ancient China by Kwang-Chih Chang”，pp.200—202.

[55]Lien-sheng Yang，“Review Records of the Grand Historian of China.by Burton Watson”，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23（1960—1961），pp.245—246.

[56]L.S.Y，“Review Traite des Fonctionnaires et Traite de l'Armee by Robert des Rotours”，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2，No.1/2（Jun.，1949），pp.237—245.

[57]周法高：《读书集序》，转引自周一良著：《纪念杨联陞教授》，第259—260页。

[58]L.S.Y，“Review Traite des Fonctionnaires et Traite de l'Armee by Robert des Rotours”，pp.237—245.

[59]L.S.Y，“Review The History of the Former Han Dynasty by Pan Ku by Homer H.Dubs；P'an Lo-chi”，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9，No.3/4（Dec.，1956），pp.435—442.

[60]L.S.Yang，“Review Science and Civilisation in China.by Joseph Needham；Wang Ling”，pp.269—283.

[61]L.S.Y，“Review China and Tibet in the early 18th Century by Luciano Petech”，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4，No.3/4（Dec.，1951），pp.655—660.

[62]L.S.Y，“Review Han Tomb Art of West China，a Collection of First-and Second-Century Reliefs by Richard C.Rudolph；Wen Yu”，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4，No.3/4（Dec.，1951），pp.665—667.

[63]L.S.Y，“Review Bronze Culture of Ancient China，an Archaeological Study of Bronze Objects From Northern Honan，dating From about 1400B.C-771B.C.by William Charles White”，pp.771—775.

[64]L.S.Y，“Review Traite des Fonctionnaires et Traite de l'Armee by Robert des Rotours”，pp.237—245.

[65]L.S.Yang，“Review Science and Civilisation in China.by Joseph Needham；Wang Ling”，pp.269—283.

[66]L.S.Y，“Review The History of the Former Han Dynasty by Pan Ku by Homer H.Dubs；P'an Lo-chi”，pp.435—442.

[67]著述中常引用日本学者研究成果与他对日本学者汉学研究的熟悉和甚高评价有关。早年在清华大学求学期间，杨联陞即受清华大学日文教授钱稻孙之影响常读日本书报并得以接触平冈武夫、森鹿三、宇都宫清吉、竹内好等日本学者。后经周一良和钱稻孙介绍推荐，为美国学者贾德纳（Charles S.Gardner）做助手，帮他看日本《支那学》、《东方学报》等，协助他编日本论文摘要。另据周法高回忆，在返美之后的一次燕京学社访问学人的野餐会上，“杨先生提到：假使把汉学各部门分成一百门，每门举出一个第一名，那么日本学者要占过半数。换言之，日本学者占各部门第一位的比中欧美三地的学者都多”（周法高：《论汉学界的代表人物》，周法高著《汉学论集》，台北正中书局1965年版，第17页）。此文发表后杨联陞即致信周法高，对这种议论予以修正称，“说老实话，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怎么说的了，不过照您记下来的，颇易引起误会。因为把汉学分成一百门（或若干门），有如何分法的问题。每门的第一名，又是非常难决定的。我当时的意思，只是觉得有很多日本学者治中国学问比咱们本国人还认真，也很有成就，不宜忽略。当时随便聊天，矫枉过正措辞失当，想是有的。照我现在的看法，那种比法，不能成立”。并补充道，“我想论学问最好不要谈第一人，而谈第一流学人与第一线学人（或学徒）……在汉学可能包括的各部门中，有若干部门，以现在生存的学者而论，日本的第一线学人或学徒，似乎比中国还多。第一流学人，也有不少。算总数则很难说。无论如何。所谓‘过半数’，似乎失之过高。理应更正。”（杨联陞：《与周法高先生论汉学人物书》，周法高著《汉学论集》，台北正中书局1965年版，第26—27页。）以杨联陞修正后的观点来看，他对日本学者究仍给予了高度评价。正是因为如此，他在书评中常列举日本学人的汉学研究成果。

[68]L.S.Y，“Review Confucius：The Man and the Myth by H.G.Creel”，pp.537—540.(www.daowen.com)

[69]L.S.Y，“Review History of Chinese Society，Liao（907—1125）.by Karl A.Wittfogel；Feng Chia-sheng”，pp.216—237.

[70]刘广京：《挽杨联陞先生》，第122—124页。

[71]刘秀俊：《“中国文化的海外媒介”——杨联陞学术探要》，第105页。

[72]胡适纪念馆编：《论学谈诗二十年——胡适杨联陞往来书札》，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62、74页。

[73]Lien-Sheng Yang，“Review Descriptive Catalogue of the Chinese Manuscripts From Tun-huang in the British Museum.By Lionel Giles”，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21（Dec.，1958），pp.211—213.

[74]蒋力编：《哈佛遗墨——杨联陞诗文简》，第328页。

[75]刘子健：《斯学传斯风——忆杨联陞先生》，第76—79页。

[76]蒋力编：《哈佛遗墨——杨联陞诗文简》，第145页。

[77]杨联陞：《中国文化中“报”、“保”、“包”之意义》，第167页。

[78]蒋力编：《哈佛遗墨——杨联陞诗文简》，第303页。

[79]杨联陞：《与周法高先生论汉学人物书》，周法高著《汉学论集》，台北正中书局1965年版，第26页。

[80]杨联陞：《书评经验谈》，蒋力编《哈佛遗墨——杨联陞诗文简》，第139页。

[81]何炳棣：《读史阅世六十年》，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339—340页。

[82]黄进兴访问杜维明：《儒学的最后先锋》，《当代》（台北）第3期，1986年7月，第108页。

[83]杨联陞：《关于萧公权、叶公超、赵元任三位老师》，《传记文学》第40卷第6期，第26—27页。

[84]蒋力编：《哈佛遗墨——杨联陞诗文简》，第328页。

[85]L.S.Y，“Review Kuo Jo-hsu's Experiences in Painting by Alexander Coburn Soper”，pp.255—259.

[86]Lien-sheng Yang，“Review Records of the Grand Historian of China.by Burton Watson”，pp.245—246.

[87]Lien-sheng Yang，“Review Mencius：A New Translation Arranged and Annotated for the General Reader by A.C.H.Dobson”，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25（1964—1965），pp.292—296.

[88]Lien-Sheng Yang，“Review Descriptive Catalogue of the Chinese Manuscripts From Tun-huang in the British Museum.By Lionel Giles”，pp.211—213.

[89]Lien-Sheng Yang，“Review The Poet Kao-Ch'I，1336—1374 by F.W.Mote”，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24（1962—1963），pp.291—297.

[90]Lien-sheng Yang，“Review Heavenly Clockwork，the Great Astronomical Clocks of Medieval China by Joseph Needham；Wang Ling；Derek J.de Solla Price”，pp.371—374.

[91]L.S.Y，“Review Streams and Mountains Without End：A Northern Sung Handscroll and Its Significance in The History of Early Chinese Painting by Sherman E.Lee；Wen Fong”，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8，No.3/4（Dec.，1955），pp.494—497.

[92]L.S.Y，“Reivew Ch'ing Documents，an Introductory Syllabus.by John K.Fairbank”，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6，No.1/2（Jun.，1953），p.284.

[93]Lien-sheng Yang，“Review Financial Administration under the T'ang Dynasty by D.C.Twitchett”，pp.298—303.

[94]杨联陞：《国史探微》，第139—140页。

[95]Lien-sheng Yang，“Review The Life and Times of Po Chu-i by Arthur Waley”，pp.259—264.

[96]周法高：《读书集序》，转引自周一良著：《纪念杨联陞教授》，第259—260页。

[97]余英时：《中国文化的海外媒介》，第143页。

[98]Lien-sheng Yang，“Review Chinese Porcelains From the Ardebil Shrine.By John Alexander Pope”，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21（Dec.，1958），pp.214—220.

[99]Lien-sheng Yang，“Review Biography of Huang Ch'ao by Howard S.Levy”，pp.84—85.

[100]Lien-sheng Yang，“Review Devolpment of the Study of Ancient Chinese History.by Kaizuka Shigeki”，The Far Eastern Quarterly，Vol.12，No.1（Nov.，1952），pp.60—61.

[101]Lien-sheng Yang，“Notes on Dr.Swann's Food and Money in Ancient China”，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3，No.3/4（1950），pp.524—557.

[102]L.S.Y，“Review Economic Dialogues in Ancient China：Selections from the Kuan-tzu，A Book Written Probably Three Centuries Before Christ.by Lewis Maverick”，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8，No.1/2（Jun.，1955），pp.284—288.

[103]L.S.Y，“Review History of Chinese Society，Liao（907—1125）.by Karl A.Wittfogel；Feng Chia-sheng”，pp.216—237.

[104]Lien-sheng Yang，“Review Law and Society in Traditional China by T'ung-tsu Ch'u”，California Law Review，Vol.49，No.5（Dec.，1961），pp.1018—1019.

[105]L.S.Y，“Review China and Tibet in the early 18th Century by Luciano Petech”，pp.655—660.

[106]L.S.Y，“Review The Family Revolution in Modern China by Marion J.Levy”，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12，No.3/4（Dec.，1949），pp.541—544.

[107]Lien-sheng Yang，“Review The Life and Times of Po Chu-i by Arthur Waley”，pp.259—264.

[108]L.S.Y，“Review A History of Chinese Philosophy.Vol.II：The Period of Classical Learning（From the Second Century B.C.to the Twentieth Century）by Fung Yu-lan；Derk Bodde”，pp.478—483.

[109]L.S.Y，“Review The History of the Former Han Dynasty by Pan Ku by Homer H.Dubs；P'an Lo-chi”，pp.435—442.

[110]Lien-Sheng Yang，“Review Records of Han Administration by Michael Loewe”，Bulletin of the School of Oriental and African Studies，University of London，Vol.31，No.3（1968），pp.636—638.

[111]Lien-sheng Yang and Kenneth Ch'en，“Review Wei Shou，Treatise on Buddhism and Taoism，an English Translation of the Original Chinese Text of Wei-shu CXIV and the Japanese Annotation of Tsukamoto Zenryu by Leon Hurvitz”，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20，No.1/2，（Jun.，1957），pp.362—382.

[112]L.S.Y，“Review Bronze Culture of Ancient China，an Archaeological Study of Bronze Objects From Northern Honan，dating From about 1400B.C-771B.C.by William Charles White”，pp.771—775.

[113]Lien-sheng Yang，“Review Financial Administration under the T'ang Dynasty by D.C.Twitchett”，pp.298—303.

[114]Lien-sheng Yang，“Review Devolpment of the Study of Ancient Chinese History.by Kaizuka Shigeki”，pp.60—61.

[115]Lien-sheng Yang，“Review Western and Central Asians in China under the Mongols.Their Transformation into Chinese by Ch'en Yuan；Ch'ien Hsing-hai；L.Carrington Goodrich”，Journal of the American Oriental Society，Vol.89，No.2（Apr-.Jun.，1969），pp.425—426.

[116]Lien-sheng Yang，“Review History of Early Modern China By Naito Torajiro，History of Chinese Historiography.by Naito Torajiro”，The Eastern Quarterly，Vol.12，No.2（Feb.，1953），pp.208—210.

[117]Lien-sheng Yang，“Review Introduction to the Economic History of China by E.Stuart Kir，”Annals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Political and Social Science，Vol.294，America and a New Asia（Jul.1954），pp.160—161.

[118]有关20世纪50年代以来美国汉学界的社会科学化趋向，可参见笔者的《隔绝对峙时期的美国中国学》（上海辞书出版社2008年版）第五章第一节“社会科学介入中国学”。

[119]L.S.Y，“Review Streams and Mountains Without End：A Northern Sung Handscroll and Its Significance in The History of Early Chinese Painting by Sherman E.Lee；Wen Fong”，pp.494—497.

[120]余英时：《中国文化的海外媒介》，第147页。

[121]杨联陞：《书评经验谈》，蒋力编：《哈佛遗墨——杨联陞诗文简》，第147页。

[122]葛兆光：《从学术书评到研究综述》，《杭州师范大学学报》2012年第5期，第130页。

[123]同上书，第131页。

[124]胡适纪念馆编：《论学谈诗二十年——胡适杨联陞往来书札》，第301—313页。

[125]L.S.Y，“Review History of Chinese Society，Liao（907—1125）.by Karl A.Wittfogel；Feng Chia-sheng”，pp.216—237.

[126]Lien-Sheng Yang，“Review Miscellaneous Notes on the History of the T'ang Period.by Ishida Mikinosuke”，The Far Eastern Quarterly，Vol.13，No.1（Nov.，1953），pp.78—79.

[127]Lien-sheng Yang and Kenneth Ch'en，“Review Wei Shou，Treatise on Buddhism and Taoism，an English Translation of the Original Chinese Text of Wei-shu CXIV and the Japanese Annotation of Tsukamoto Zenryu by Leon Hurvitz”，pp.362—382.

[128]杨联陞：《国史探微》，第146—147页。

[129]胡适纪念馆编：《论学谈诗二十年——胡适杨联陞往来书札》，第71—72页。

[130]杨联陞：《书评经验谈》，第139页。

[131]葛兆光：《从学术书评到研究综述》，第130页。

[132]杨联陞：《书评经验谈》，第143页。

[133]刘子健：《斯学传斯风——忆杨联陞先生》，第76—79页。

[134]蒋力编：《哈佛遗墨——杨联陞诗文简》，第328页。

[135]Lien-sheng Yang，“Review Heavenly Clockwork，the Great Astronomical Clocks of Medieval China by Joseph Needham；Wang Ling；Derek J.de Solla Price”，pp.371—374.

[136]Lien-Sheng Yang，“Review Accounts of Western Nations in the History of the Northern Chou Dynasty.by Roy Andrew Miller”，The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Vol.19，No.4（Aug.，1960），p.450.

[137]Lien-Sheng Yang，“Review A List of Published Translations from Chinese into English，French，and German.by Martha Davidson”，The Far Eastern Quarterly，Vol.13，No.3（May，1954），pp.347—348.

[138]Lien-sheng Yang，“Review Le Houa-che de Mi Fou（1051—1107）ou le carnet d'un conaisseur a l'epoque des Song du Nord by Nicole Vandier-Nicolas”，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25（1964—1965），pp.290—292.

[139]胡适纪念馆编：《论学谈诗二十年——胡适杨联陞往来书札》，第356页。

[140]胡适纪念馆编：《论学谈诗二十年——胡适杨联陞往来书札》，第357—358页。

[141]蒋力编：《哈佛遗墨——杨联陞诗文简》，第328页。

[142]胡适纪念馆编：《论学谈诗二十年——胡适杨联陞往来书札》，第279页。

[143]Lien-sheng Yang，“Review Le traite economique du‘Soueichou’，Etudes sur la societe et leconomie de la Chine medievale I by Etienne Balazs”，Journal of the American Oriental Society，Vol.74，No.3（Jul-.Sep.，1954），pp.170—171.

[144]蒋力编：《哈佛遗墨——杨联陞诗文简》，第328页。

[145]许纪霖：《回归学术共同体的内在价值尺度》，《清华大学学报》2014年第4期，第3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