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傈僳学史料丛刊:民族文化结缘

傈僳学史料丛刊:民族文化结缘

时间:2023-08-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我退学回家了以后,一边跟在我母亲后头进行劳动生产,一边对民族民间艺术方面产生了热爱,在我七岁的时候一听到“摆时”“木刮”我就感觉我自己爱上了这个艺术,特别喜欢。过去文化部门对这方面还没有给予充分的关注和关心,现在中央文化部、文化厅越来越关注民族民间的事物。后来“文化大革命”结束了,澡塘会也能开展活动了,那时候我就跟着称杆的大师傅学习。

傈僳学史料丛刊:民族文化结缘

在我退学回家了以后,一边跟在我母亲后头进行劳动生产,一边对民族民间艺术方面产生了热爱,在我七岁的时候一听到“摆时”“木刮”我就感觉我自己爱上了这个艺术,特别喜欢。特别是傈僳族的这个“起奔”,我在我七岁的时候就开始摸索了,白天跟着母亲下地干活,晚上就跟着我家里的爷爷一起学习“起奔”。我真正的“起奔”师傅应该说是我继父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奶奶,她一弹起“起奔”我也就特别想去弹,从那个时候起就很热爱。那时候就跟着奶奶学习,老人的技艺比我们现在都精湛。一般的傈僳“起奔”有四弦,光是学a lai lol(啊来咯)就需要学四五个晚上,晚上我们就坐在火塘边,在火塘边上支一张床,学习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老人瞌睡,一直精力旺盛地学。

现在的话我会弹一点琵琶,会唱一点“摆时”,会唱一点“木刮”。我们怒江傈僳族的三大调就是“摆时”“木刮”“优叶”,从怒江的三大调角度来讲的话福贡、贡山、泸水可以联合起来。泸水迎亲调就是“优叶”,不管从哪里听到这些我都很喜欢,就想去听、想去学,慢慢地我也长大了,想要学习这些的念头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强烈了。我一听到“起奔”声就想跑到那里去学,一听到别人在唱“摆时”我也想去听,慢慢地我就跟着人家伴唱,然后跟师傅一起对唱,逐步地就学到很多了。

那个时候的条件和现在比起来真的是天和地的差别,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我也一直跟着奶奶学习,那个时候年纪小也不懂事,晚上也让老人教我唱,越到晚上越想学,也不顾及老人要睡觉,现在长大了想想还很愧疚呢。鸡叫了我还在学,学了a lai lol(啊来咯)有点基础以后,好像更有信心了。当时我就是那样逐步地学习的,我跟奶奶他们学习了“摆时”和“起奔”以后掌握了基本要领,差不多二十五六岁才提高了艺术技巧。知道了怎么弹才好听,这种艺术技巧是需要自己摸索的。“摆时”“木刮”“优叶”“起奔”这些都是民族民间艺术,是老一辈就传下来的,不是你厉害就能够创作出来的,这是不可能的,它都是以一代传一代的形式传下来的。过去文化部门对这方面还没有给予充分的关注和关心,现在中央文化部、文化厅越来越关注民族民间的事物。(www.daowen.com)

我学会了这些艺术以后,就经常参加一年一度的澡塘会,澡塘会上有“摆时”比赛。我在“文化大革命”前就已经在学“摆时”,“文化大革命”时期是不允许唱“摆时”的,“文化大革命”以后就可以大胆地学了。上刀山下火海这些艺术表演在“文化大革命”时代也是不允许的。那时候白天我就跟着集体去山上苦公分(一种劳动成果的票),跟着大队的人去,队长安排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早上去山上砍柴,听到别人在悄悄地唱“摆时”,我就像发了疯似的着迷想要去听,然后悄悄地学。这些都是因为爱好,不爱的话也做不出这些疯狂的事。

1967年我的母亲已经改嫁了,我跟着我哥哥和我叔叔生活父亲去世早,哥哥就像是父亲一样,嫂子就像母亲一样。记得有一年的澡塘会,我想要去参加,那个时候需要从鲁掌走到登埂。我向我哥哥嫂子要了一点米、一点菜。我的亲爷爷是个上刀杆师傅,我走路去了登埂澡塘会以后,他才发现我哥哥嫂子打发我去澡堂会了。他就骂我哥哥嫂子,差点也就动手打他们了,他生气是因为担心我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担心我有个三长两短。爷爷就责备:“要是我孙子有个什么事,我就先吃了你们两个的命。”后来“文化大革命”结束了,澡塘会也能开展活动了,那时候我就跟着称杆的大师傅学习。第一次跟她对歌时心慌心跳,后来慢慢地也就有胆子了,唱的也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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