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小时候的理想是当一个傈僳族舞蹈家。我多年来都有一个心愿,想把傈僳族的民间故事、传说、神话等,用舞蹈和音乐的形式展现出来,但一直没有能力来做。直到现在我自己都还在学习当中,不过现在傈僳族组织了一个文艺队,主要做文化传承工作。唱傈僳族的歌,跳傈僳族的舞蹈,有20多个人,虽然都不是年轻人了,大多数人有40多岁了。像傈僳族的音乐,我收集了30多年,收集了72调,都已用录音机录下来了。
我的第一个老师是我姐姐。在工作当中教我艺术方面的老师是楚雄歌舞团的兰明芬老师,还有一位是中央民族大学舞蹈学院的院长苏自红,现在已经退休,院长对我的帮助和影响非常大。苏老师以前也在楚雄州歌舞团工作过,她比我大12岁,非常刻苦,经常鼓励我,希望我能在艺术方面好好发展。那时候我6:30起床,开始练功,练到7:30吃早点。吃了早点就跟所有的舞蹈队一起训练,8:30—9:30练基本功,9:30—10:30练民族舞蹈。到下午,大家都休息了,我依然到练功房里去练功,晚上也是这样。
我小时候的理想是当一个傈僳族舞蹈家。现在想如果那时候副州长让我去宾馆工作,我不去就好了。在宾馆待了两年后,我就考上了楚雄州民族中等学校,带薪读了两年书,学行政管理专业。后来又为了我的家庭,为了我的孩子,放弃了我的梦想。我的傈僳族名叫秋欧诺罕亚玺,这是父亲帮我起的。当时国家民委邀请我们到北京去演出,去北京的前两天,他帮我起的这个名字。我们傈僳族生活的地区海拔非常高,有2000多米,是高寒山区,而我是高寒山区飞出来的一只金凤凰,这是我名字的含义。我多年来都有一个心愿,想把傈僳族的民间故事、传说、神话等,用舞蹈和音乐的形式展现出来,但一直没有能力来做。(www.daowen.com)
直到现在我自己都还在学习当中,不过现在傈僳族组织了一个文艺队,主要做文化传承工作。唱傈僳族的歌,跳傈僳族的舞蹈,有20多个人,虽然都不是年轻人了,大多数人有40多岁了。我虽然没能往艺术方面一直走,但是一直在收集整理傈僳族的民间文化作品。像傈僳族的音乐,我收集了30多年,收集了72调,都已用录音机录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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