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放羊调》首演,傈僳学史料丛刊新出版!

《放羊调》首演,傈僳学史料丛刊新出版!

时间:2023-08-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老一辈的歌我父母都会唱,在我小时候父母会教我们唱放羊调、砍柴调。后来我们文化馆的这个老师自己编歌,教我们唱,慢慢地他让我们唱傈僳族原生态的歌,但没有谁上去唱,只有我大胆地上去唱了两句《放羊调》,文化馆的老师就说让我去独唱。我去永胜县独唱的曲目是《放羊调》,唱了两分钟左右,拿了三等奖。这期间反反复复唱的都是《放羊调》,只是我会根据不同的场景进行临时创作,加入一些新的元素。

《放羊调》首演,傈僳学史料丛刊新出版!

我小学的时候就比较喜欢唱歌,我七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唱歌了。当时遇到婚丧嫁娶、逢年过节这些事老人们都会唱,我们就跟着学唱。老一辈的歌我父母都会唱,在我小时候父母会教我们唱放羊调、砍柴调。傈僳族一直以来是一个爱唱爱跳的民族,人们自小就喜欢唱唱跳跳,谁唱的歌好听就跟谁学,慢慢就学会了。我第一次参加演出是在1990年,当时永胜县招文艺队,我就参加了。那是我第一次去县城,那会儿只有16岁,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够去到县城,也没想过自己能上舞台表演唱歌。县里来我们乡镇上招人时还发生了一些事件,永胜县文化馆的老师下来招农村文艺队演员,让我们自己报名参加,但是我们村的一个都没敢去报名,因为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去县城唱歌。第一天通知报名,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去,第二天文化馆的老师杨林安跟我们乡上的前任文化站长,一个拿录音机,一个拿二胡到我们放羊的地方来找我们现场录制,我们都没敢唱。平时遇到结婚、过节的时候大家都唱唱跳跳,但是人家来招文艺队队员,却一个都不敢跳。大家不敢报名,主要是因为胆子比较小,很少跟外面的人接触。当时他们招男生女生,但是没有一个人去报名。后来我们文化馆的这个老师自己编歌,教我们唱,慢慢地他让我们唱傈僳族原生态的歌,但没有谁上去唱,只有我大胆地上去唱了两句《放羊调》,文化馆的老师就说让我去独唱。相比其他人而言我是最有胆量的。

我去永胜县独唱的曲目是《放羊调》,唱了两分钟左右,拿了三等奖。当时代表松坪乡去唱歌。上台的时候我心里很焦虑、恐慌,自己从来没有去那么远,更有没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唱过歌,挺担心自己会唱不好。那次我参加了三个节目,第一个节目是和同乡的姐妹们打跳,第二个节目是两个人对唱,第三个节目才是我自己一个人独唱。由于前两场发挥得都很好,到我独唱的时候就感觉胆子就大了许多。只要上了舞台,大胆地把第一句吼出来,就会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放羊的时候,唱得也很自然,发挥正常。我们傈僳族从小到大一直唱歌,在舞台上只要能吼出第一句,就能轻松地唱下去,这还是跟我们从小唱歌有很大的关系的。我第一次到永胜县参加比赛,看到外面真的很好,也听到了一些跟我们不一样的傈僳族音乐和其他民族各种各样的音乐,真是大开眼界,就想回来后带着当时一起放羊的姐妹们继续唱歌跳舞,希望能够把我们这里的音乐文化带出去,让外面的人了解我们。

自从那次经历之后,我就经常去参加各种演出。村里或者乡上会唱歌的人很多,但没有谁去外面或者上过舞台唱歌,我是第一个。当时唱的歌是自己编的。以前我们傈僳族的歌都是对唱的调子,所以能够依葫芦画瓢编出歌词来,符合调子就能唱。最后我就借助这一次机会不断参加各种演出,我唱的歌都是我自己按照傈僳族的调子编的,把之前老一辈或者周围同伴唱的歌合起来,一首歌有两三分钟,编了两三首。

我在1991年参加了华坪阔时节演出,接着参加了丽江的民歌民乐比赛,拿了二等奖。这期间反反复复唱的都是《放羊调》,只是我会根据不同的场景进行临时创作,加入一些新的元素。参加比赛不仅有奖金,还有奖状。奖状不知道放哪里了,时间太久了找不到了。学的时候没有听老人说傈僳族原生态的歌是从何时传承下来的,老一辈人唱,小一辈的就跟着唱,就这样一代一代地传承下来。在1991年的6月份我去昆明参加了中国共产党成立70周年的音乐汇演。那次汇演是通过选拔的,我在丽江民歌民乐比赛之后获得二等奖,才有机会去昆明参加汇演,但是在昆明没有比赛。那时丽江地区有四个人被选去昆明参加比赛,纳西族的何金花和傈僳族的蔡长英、王志芳和我,其中王志芳被选到北京参加比赛,她现在在丽江文化博物馆工作。我都没有想过自己能去丽江唱歌,更没有想过会去昆明参加比赛。一直以来我只是很单纯地想把歌唱好,后来我组织打跳,也只是想在村里乡里跳跳,也没想过会自己带着村里的姐妹出去外面演出。当时出去演出会遇到有的地方的傈僳语听不懂,后来去学了七八天的傈僳文,现在大部分的傈僳语都能听懂了。从昆明比赛回来之后我又去过丽江参加比赛,还获得一等奖,但不记得是什么比赛。1992年还去过永胜县参加农村文艺汇演,拿了三等奖;1996年又在永胜县计生委演出,拿了一等奖;1997年参加丽江的蓝月亮杯比赛拿了三等奖,比赛的节目是一个集体舞,我当主唱。(www.daowen.com)

遗憾的是在1998年,我因重感冒得了支气管炎、咽炎和肺炎三种病,又因为生活在大山里,医疗条件不好,医治的不及时,最后嗓子就彻底废了,后来就再也没唱过歌。现在不唱歌有十多年了,当时因为自己比较喜欢表演,想的是既然自己不能唱的话,就参加打跳队。我们傈僳族的舞蹈是不断传承下来的。我性格比较开朗乐观,又是我们乡镇上唯一去过县城里独唱的人。文化站的老师很看重我,让我做“松坪傈僳族民间文艺队”的队长。这个文艺队成立于1996年,我带队的时间是2010年,之前我只是一个队员。逢年过节我们都会去打跳。在乡文化站支持下,我就带领着之前一起打跳的姐妹们,继续参加各种演出。2014年我带领文艺队拿了一个三等奖,奖状都在文化站。

我刚参加文艺队的时候文艺队有十多个人,现在有二十个,其中有两个男的,一个吹葫芦笙,一个吹笛子。政府只允许招20个。文艺队队员都是选进来的,只有跳得好、跳得久的才能进我们队。在我们的队员里,一个高中生都没有,也没有小姑娘,都是家庭妇女,一般在三十多岁左右,虽然年纪有点大,但都能跳能唱,手脚灵活。打跳是自己编舞,我学着其他地方的一些舞蹈动作,再融入我们原生态的舞蹈中,慢慢地教他们练习,帮他们组队形。我们的歌有原生态的,也有其他地方的,比如说阿石才老师、蔡学珍老师和三江组合的歌,我们就是拿他们的歌来跳的,所有跳的舞蹈都是我自己编创的。我目前编的舞蹈有四五个,我们这支队伍对这四五个舞蹈都很熟练了,拉出来就能跳。我都是结合着歌来编舞蹈的,由于出去的次数比较多,接触的人也比较多,看过很多其他地方的舞蹈,所以学得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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