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碧口镇杨举人的趣闻事迹,百岁老人亲述宝贵回忆

碧口镇杨举人的趣闻事迹,百岁老人亲述宝贵回忆

时间:2023-08-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碧口镇百岁老人张锡田先生是个文县通,说起杨举人的事,如数家珍。杨举人,名叫杨永年,文县丹堡乡杨杜沟人,清末最后一科举人,民国初任文县教育委员会委员、碧口镇警察局局长。至今,碧口街上流传着不少杨老爷的逸闻趣事。杨老爷见挑夫敢和他犟嘴,举起棋盘要打他。预知死期最有趣的,是杨老爷死时的一件事。但杨老爷却一本正经,再三地说这件事,而且催促着让给他准备。杨举人怎么会清清楚楚地知道他那天要死呢?

碧口镇杨举人的趣闻事迹,百岁老人亲述宝贵回忆

碧口镇百岁老人张锡田先生是个文县通,说起杨举人的事,如数家珍。

杨举人,名叫杨永年,文县丹堡乡杨杜沟人,清末最后一科举人,民国初任文县教育委员会委员、碧口镇警察局局长。1922年碧口成立同善社,又被推选为同善社社长,官方称他为“杨委员”,当地群众称他为“杨老爷”。他身材高大魁梧,剃着光头,留着八字胡,身穿长袍,脚穿布袜和双梁布鞋,在街上一边走一边吃零食,不认识他的人,谁也不会相信他就是杨老爷。

至今,碧口街上流传着不少杨老爷的逸闻趣事。碧口镇贤达名流、九十九岁的张锡田先生和杨老爷相识,老先生说起杨老爷的逸闻趣事,至今记忆犹新。

与挑夫下棋

杨老爷爱下棋,而且下赢的时候兴致特别高,输了从不服输。赢了他还想赢,输了他要赢回来,往往一下开来就没完没了。总之一句话,无论谁和他下棋,都不能使他尽兴。十盘八盘他不厌其多,下再长时间他不觉困,无论是坐着、站着或蹲着下棋,他不感其乏。只要是下棋,大事小事他都与其不顾。无论老中青幼,他都可与其对弈;不管富贵贫贱,他都能上场对阵。

有一次,杨老爷坐着与一个挑夫下棋。挑夫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当他是一般的棋手,放开了和他下。杨老爷连输两盘后,觉得不可轻敌,便非常认真地下起来。谁知,他还是赢不了这个挑夫。

杨老爷气坏了,坐着没有下赢,站起来又下,结果还是输了。挑夫要走,他不让人家走,硬要再下几盘。挑夫无奈,只好陪他又下了两盘,结果杨老爷还是输了。

杨老爷还是不让挑夫走,说是再下最后一盘,挑夫只好又陪他,这最后一盘他还是输了。杨老爷说再下三盘决个胜负,挑夫笑了笑又开始下棋了,最后还是挑夫赢了。

这一下,杨老爷沉不住气了,气狠狠地说:“你这个挑夫不懂礼貌,连一盘都不让我赢!”

挑夫回敬道:“吔,你的棋臭还说人。下棋要个什么礼貌不礼貌?”

杨老爷火了:“我把你关起来!”

挑夫说:“吔,哪有这个道理?棋下输了,要关人。”

杨老爷见挑夫敢和他犟嘴,举起棋盘要打他。

挑夫说“你输不起,棋下输了,还要打人。”

旁观者也纷纷劝说杨老爷。大家一笑,这事就不了了之。

事后别人对挑夫说,与你下棋的那个人是杨委员,是碧口镇的警察局局长。挑夫一阵大笑之后,觉得有些后怕。

春联

杨老爷的书法功底很深,写得一手好字。碧口街上的春联、寿账、喜联、丧联,绝大多数都是请他书写。他也很随和,总是有求必应。可就是他这人记性差,往往写着写着,就忘记下面的词了。知道他有这个毛病,有人提前开玩笑地问道:“杨老爷,您给我写个什么话呀?”他说了楹联的内容以后,你得替他记住。要不然,他写了上联,就忘了下联了。(www.daowen.com)

有一次,杨老爷给别人写春联,上联写了一个“一门天赐平安福”,但下联该写什么,他却忘记了。他苦思冥想,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他要过水烟袋,吃了几口水烟,似乎想起来了,提起笔又忘了。他把一支毛笔,在墨碗里调来调去,但就是想不起下联来。

正当他一筹莫展时,一个背背夹子的农民,凑过来问他:“杨老爷,你怎么不写呀?”

杨老爷抬头看了一眼那人,嫌他多管闲事,便没好声气地对他说:“你来写嘛。”

杨老爷本想难住这个背背夹子的农民,却没想到对方说,“写就写。”说完,那人拿起笔,在下联上写上了“四海人同宝贵春”。

杨老爷看这个人写的下联,虽与他原来心里想的不一样,可人家就是给对出来了,而且对得非常工整,字写得也还可以,便说,“你这个人是个怪物,还真看不出来。”

杨老爷显得有些尴尬。旁边的人,悄声对他说:“这个人名叫郭树屏,是石龙沟里的一个阴阳先生。”

杨老爷却说:“阴阳先生有什么了不起?秀才学阴阳,拍手笑一场嘛!”

杨老爷一句话,说得在场的人捧腹大笑。原来,郭树屏也了解这位杨老爷,知道他的秉性脾气,也是有意识地和他开了这么个玩笑。

预知死期

最有趣的,是杨老爷死时的一件事。

杨老爷临死的先一天,他对他的儿子杨兴藻和儿媳妇说:“明天午时,我要走了。你们今晚给我准备些热水,我要净身。明天你们给我穿上寿衣,戴上寿帽,在堂屋里搭个椅子,到时我坐着就行了。”

儿子、儿媳妇见他好端端的,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呢?都以为他是在说胡话,这根本就没有可能性,也没有照他说的去做。

但杨老爷却一本正经,再三地说这件事,而且催促着让给他准备。儿子、媳妇出于无奈,在他的监督下,也就按他说的,一样一样地给做了。当晚,给他热水,为他净身,又为他准备好寿衣、寿帽。

第二天早上,杨老爷没有吃早饭,可是其他方面和以往没有什么两样。儿子、媳妇认为,老年人早上起来胃口不开,不想吃饭也很正常,等他什么时候想吃了再做。两人把老人说的死不死的话也忘了,虽然按他说的做了,他也表示满意,可谁能把这话当真呢?

其结果,真如杨老爷说的。就在这天午时,杨老爷自己坐在堂屋搭好的椅子上,闭目而逝。这件事是真实的,没有一点添油加醋和虚构的地方。

杨举人怎么会清清楚楚地知道他那天要死呢?至今还是一个谜。

(张锡田讲述 刘启舒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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