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白云国际风筝会见证贵阳解放七十周年

白云国际风筝会见证贵阳解放七十周年

时间:2023-08-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李永发若干年前,提起白云,就一定会想起风筝。而早在数年前,一位英国老太太就把她的记忆定格在白云。正如风筝遇上风,她的心便在不经意间撞上了白云。每次的白云国际风筝会,她都要在白云公园的国际友谊林里种上一棵树,她要把她的心种植在这里,让它生根、发芽,长成茂密的友谊之林,完成一个欧洲女人浪漫的心灵之旅。在山东维坊,她手牵银线,一不留神便把风筝放飞到西部中国的白云。就这样,2001年5月,她来到了白云。

白云国际风筝会见证贵阳解放七十周年

李永发

若干年前,提起白云,就一定会想起风筝。尽管这已成历史,但人们对那一段历史的记忆已深入骨髓,至今仍在细细品味。

“当我仰望蓝天,我就想起白云。”

某年的新春伊始,在遥远的欧洲,一位中国的网站职业策划人又开始了他心灵的远游。

2006年第九届中国国际风筝会前夕,在为风筝会作宣传策划的开篇,他就写下了这样的话。从那时起,作为网站的宣传策划人,他的心海便被飘飘的白云和五彩的风筝搅动了。是风筝给了他与梦想交流的线索,由此,他惬意地感受到了从中国内陆大西南吹来的风。

而早在数年前,一位英国老太太就把她的记忆定格在白云。

正如风筝遇上风,她的心便在不经意间撞上了白云。每次的白云国际风筝会,她都要在白云公园的国际友谊林里种上一棵树,她要把她的心种植在这里,让它生根、发芽,长成茂密的友谊之林,完成一个欧洲女人浪漫的心灵之旅。

本来,充满神秘色彩的贵州,她早已翘首以盼。在浩瀚如烟的东方文化词典里,她不知疲倦地做着五彩斑斓的风筝之梦。在山东维坊,她手牵银线,一不留神便把风筝放飞到西部中国的白云。就这样,2001年5月,她来到了白云。和她一同来的,还有充满异国风情的英国风筝。

飞翔是人类最古老的梦想。风筝,是最早让人们圆梦的理想寄托。

关于风筝,其起源可上溯到二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人们以鸟为形,以木为料,制成可在空中飞行的木鸢。据《韩非子·外储说左)记载:“墨子为木鸳,三年而成,一日而败。”另据《鸿书》记载,鲁班也曾制作过木鸢,曰:“公输班制木莺以窥宋城。”相传在楚汉相争的最后阶段,汉将张良放起丝制的大风莺,并让吹箫童子卧伏其上.吹奏楚曲,同时命汉军在四面唱起楚歌使楚营官兵思乡心切,不战而溃,楚王项羽也自杀于乌江边,至今留下张良“吹散楚王八千子弟兵”的传说。

这便是关于风筝的最经典的传说。但它说的还仅仅是风筝在军事上的功用。

关于风筝文化的典籍,最早见于北宋宰相寇准的《纸雳》诗:“碧落秋方静,腾空力尚微。清风如可托,终共白云飞。”明代著名画家仇英所摹的《清明上河图》中展现了东京汀梁儿童引线放纸鸳的情景。《北京竹枝词》中“新莺放出万人看,千丈麻绳系竹竿。天下太平新样巧,一行飞向碧云端”,真实生动地描述了万人观看放风筝的迷人景观。

和那位英国老太太一样,很多人原以为,喀斯特地貌的贵州并不吸引人。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贵州除了让他们着迷的古树、岩溶奇石和古朴的民风外,风筝竟也这般五彩斑斓,都市竟也这般引人注目。

在南湖行政中心的旁边就是南湖(今泉湖公园),这座现代人扩建的湖无法阻挡现代时尚文化的脚步,让林林总总的酒吧、夜总会咖啡厅、茶楼遍布大街小巷,让饮食五谷和文化的各色人等尽情放松绷紧的神经,舒展亦幻亦真、无疆无域的自由思绪。对此,很多来自北上广深的人,以至于许多光顾风筝会的美国人、韩国人都大为惊讶。

2006年4月30日至5月3日。随同采访全国百城市自行车比赛的百城市60多名记者,在进行自行车比赛采访之前,首次采访了白云的南湖夜郎文化城、贵州民族民俗博物馆及坐落在白云公园内的中国风筝艺术馆。香港凤凰卫视和国内20家电视台、26家报纸、8家电台的镜头纷纷对准白云,记录下了第八届中国国际风筝会的历史性一刻。其中,不乏赫赫有名的新民晚报、燕赵都市报、北京晨报、上海东方广播电台、广东卫视、北京卫视等媒体。

在众多媒体的镜头下,白云盛装登场,出现在世界的眼前。

正如蓝天遇上白云,白云这个曾经名不见经传的地方,不经意间遇上了风筝。只是,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放风筝一度只是达官贵人、文人雅士的爱好,很少成为寻常百姓的休闲选择。因为疾病、贫寒、饥饿,大众很少有这种雅兴。

“请你替我瞧一瞧,天上的风筝哪儿去了。”一位网络诗人毫不掩饰他对风筝发狂的钟爱。

1989年春天,是一个普通的春天。阳光照样象温暖万物那样,温暖每个放风筝于野外的牧者和游人。但在4月30日这天,在刚建起来的白云公园摆设的风筝放飞擂台上,一场风筝制作、放飞技艺的比赛异常激烈。尽管作为带有明显地缘特色的文化活动,这个比赛还有很多方面需要改进,但它却是白云风筝节、乃至白云国际风筝会的历史性发端。

关于白云,其名字缘于白云寺的传说。(www.daowen.com)

相传清朝嘉庆年间,禅宗临济派高僧西识禅师受贵州巡抚之托,主持创建寺庙。西识禅师云游四方,在景色迷人的清水溪畔选择了石岗西坡这块“风水宝地”。盛夏破土动工之日,烈日当空,酷暑难耐,只见一朵如伞如盖的白云从远方飘来,罩住庙址。刹那间,凉风习习,众生倍觉清爽。上梁之口,那朵祥云又在大殿上燎绕,须臾间,山墙上的工匠连同披红挂彩的大梁竟淹没在一片祥云之中。半晌,白云渐渐升空,徐徐向东方飘去。此时,大梁已不偏不倚地牢牢定在中线上,如痴如醉的西识禅师和各地前来朝贺的僧侣、香客及工匠如梦方醒,旋即向白云顶礼膜拜,齐声高呼“白云佑我四方乡亲”,寺庙即定为“白云寺”,白云也由此得名。

尽管这个故事已被演绎成若干版本,被无数人不断的复制和传播,但我仍然要说,因为它对于那位英国老太太,对于那个职业的网长策划人,对于白云这个曾经名不见经传的地方,是何其重要。

时光荏苒,数百年来,白云寺上空仙逸的祥云化为蓝天飞舞的精灵,犹如一链难舍的情结紧紧地栓住了人们的心,注定了白云与风筝有着一种不解的情缘。于是,每到春暖花开之季,人们扶老携幼,结伴而行,田间地头,空旷之处,手牵银线,享受着悠悠的纸莺之情,在尽情舒展迷人风采。

2004年4月30日。

一场急风暴雨考验了贵阳人骨子里的从容与韧性。

是夜9:00许,一场让无数观众倾倒的晚会进行到高潮,原本下着小雨的天气变得越来越糟糕,直至演变为雷电交加,大雨倾盆。晚会不得不中断下来。随即,现场广播响起了贵阳市市长孙国强的声音:

“各位观众,现场各个通道已经打开,请大家不要惊慌,服从工作人员的指挥,有秩序地退场。”

广播一直持续了数分钟,人们没有惊慌,而是带上主办者为自己准备的雨具,扶老携幼,有秩序而平静地退场。

贵阳市市长通过广播组织退场,标志着紧急情况应急预案启动生效。

晚会是停下来了,但广场上倒是处处闪烁着人性之光。

那一个个退场的通道,全部都是由警察、现场工作人员组成的人墙围砌的。退场的人们或打着雨伞,或披着雨衣,而人墙里的那些警察、工作人员为了执行任务,大都无法使用雨具,被大雨淋得浑身湿透。

那是一个据说当时在贵州为数不多的标准化田径运动场,四周是拥有无数露天座位的看台,可容四五千观众。在演出当天,内场南面搭建了现代时尚高科技的舞台,东西北三面分别摆放了椅子,并有秩序地分出了若干座区,座区与座区之间用软带隔离开来,并有秩序地安排了若干值勤警察和志愿者,又可容数千观众。看台座区、内场座区和演出舞台层次分明,极有条理。尽管是在夜里,尽管“千军散去”,却没有让人感觉到一丝的仓皇和狼藉,似乎从未有过暴风雨。

这座展现地方人文、熔铸风筝文化的巨大表演场,尽管经过一场暴风雨的洗礼和一场大规模的撤退,场上一千多张椅子竟然有秩序地安放着,没有一张被拌倒的。亲眼目睹现场撤退的上海东方广播电台记者对此感到震惊:在西部城市,如此大的变故和如此大规模的退场,不但没有出现任何以外,场上秩序还出奇的井然,简直是一个奇迹!

回到酒店后这位记者来不及休息,连夜向远在上海的总部发出了快讯。

在那晚的暴雨中,一位陈姓女士年过七旬的母亲与亲人走散,他们一家子围着场子转了两圈,仍然没有发现母亲的下落,不禁着急起来。她给为晚会服务的先生打电话,先生听了电话,问了现场的部分工作人员,仍然没有结果。陈女士侥幸地想,干脆回家,看看母亲是否自己走回了家。回到家里,见母亲正好端端依着窗户等他们。这下,陈女士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原来,母亲在进场时看见入口处停着救护车,心想如果大家走散了就上这车等。母亲在大雨中走到救护车跟前,工作人员主动招呼让她上了车。散场后,仍然不见有人找上来,救护车直接把老人送回了家。听了母亲的陈述,陈女士接连说了三个“太好了”,然后抱着母亲喜极而泣,庆幸心里担心的事最终没有发生。

象陈女士类似的故事我还听到很多。在中国渊远流长的传统文化里,这样的故事可谓举目皆是。也正因为这样,观看演出的人们没有因为暴风雨的到来影响自己放飞风筝、放飞梦想的好心情

风筝,不再是个别人的痛爱,而是演绎亲情、爱情等世间真情的使者

放飞风筝,是一段甜蜜而亲切的文化旅游。

正如余秋雨所说,那“不是身的旅游,就是心的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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