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一个城市居民的生活水准,不仅要看最基本的衣、食、住、行,还要看市民在娱乐和休闲方面的消费比例。作息有序的闲暇时间,较为齐全的娱乐设施和场所,使娱乐消费成为展示人们生活方式的又一舞台。
看戏赏曲,是民国时期宁波人娱乐、休闲的方式之一。民国初年,改变了在农村以宗族祠堂或大户人家院内筑戏台这一传统,在城区内开始设戏院。那些早已成熟的昆曲、京剧、越剧深受市民欢迎,各种专业剧团大都在剧场(剧院)的正规舞台上演出。当时在宁波城区有著名的天然舞台、兰江剧场、大光明剧场、甬江剧场、大世界剧场等十余处,这为宁波戏曲文化的繁荣起到了积极作用。而在乡村仍以流动戏班为主,他们的演艺水平相对较低。昆班、徽班、绍兴班、台州班、傀儡戏、串客(滩簧)、的笃班(越剧)等规模小,无固定演出场所,大多在庙宇、祠堂里巡回演出。还有不少戏班往往在各地举办庙会时,不失时机去赶庙会、凑热闹,丰富当地民众的戏曲需求。
这时期,有些地方的有识之士把戏剧看成是一种行之有效的社会教育的工具,尤其是学界人士自编自演的一些改良新剧,起到了劝善惩恶、涤荡人心、移风易俗的作用,成为民国宁波戏剧舞台上的一抹亮色。
民国时期,宁波涌现出一批戏剧剧本创作的优秀人才。“庄市创化演剧团……其所编之剧,皆能迎合社会之心理,而微寓劝导之意,深得引人入胜之法,老幼妇孺,观者云集。”(《戏剧效力实胜于教育》《时事公报》1922年8月23日)(www.daowen.com)
据《宁波通史·民国卷》可知,民国时期,宁波戏剧舞台上更多地还是充斥着所谓“淫戏”(大多属“小姐赠银后花园,公子落难中状元”之类的爱情故事),迷信戏及不合现代社会情形而障碍进化的戏,不但妇人孺子不以为怪,即老师宿儒也习以为常,这让有识之士扼腕叹息:“戏剧,社会教育之一,吾人已熟闻之矣;戏剧应改良,吾人亦熟闻之矣。顾今世之人,明知其为社会教育,明知其应改良,仍复淡然视之,并不加以研究,一任一般无知无识之伶人,将陈腐剧本任意排演,于是奸淫诈伪之剧遂时现于舞台之上,纵美其名为劝善惩恶,而演者穷形极相,丑态百出,卒至社会未得其益,人心反受其惑,此诚言之可痛者也。”(悼秋《改良戏剧之蠡见》,《时事公报》,1925年6月1日)
但总的来看,民国时期是宁波戏曲文化发展和繁荣的一个时期,尤其在抗日战争之前,京剧的发展愈加繁荣。越剧引入宁波后,那些演技出众的演员,如被冠以“越剧十姐妹”之称的徐玉兰等,以及本地著名越剧演员毛佩卿、金香琴等,她们经过努力不仅为越剧争得了城市戏曲演艺市场,也为越剧的繁荣立下了汗马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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