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初蒙政府持疑虑,仍采用狐疑态度

初蒙政府持疑虑,仍采用狐疑态度

时间:2023-08-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当时郑干事交代工作组的任务是:帮助政府审查在押犯人提供的检举材料,并将准确的材料内容,填入印好的“检举线索通报表”。后来有一天郑干事到组,当面对曹强指出:你有一件重要问题仍未彻底交清,被害人的家属多次向政府提出要求偿还血债。约周后曹被调离工作组,政府当即指定我和班志洲共同负责工作组。我关灯上床后仍在盘算着,看来政府要对我作结论啦!

初蒙政府持疑虑,仍采用狐疑态度

1951年元旦刚过,我们小组的班志洲、王清溪、舒季衡、贾金南被陆续调走,被安排在同院的一座独立的三间房内,没过几天也将我调去。当时郑干事宣布将我们编成一个“工作组”,指定曹强为组长(曹是日降后国民党接收天津时的警备司令部稽查处首任处长),不久又将李子祥调入该组(李是日伪时期军统保定情报组书记)。当时郑干事交代工作组的任务是:帮助政府审查在押犯人提供的检举材料,并将准确的材料内容,填入印好的“检举线索通报表”。这一工作显然是要开始逮捕隐藏在社会上的党政特分子,后来才知道是为1951年的镇压反革命运动作准备。我们工作组昼夜不锁门,在一进两开的三间房内可以自由走动,平时只要向警卫打招呼,也可自由去厕所,伙食也比别组有所提高,有时为了突击任务要在夜里加班,每次加班还有夜点。郑干事每天去几次取送材料,一再嘱咐大家:第一、对工作要实事求是认真负责,不能有丝毫差错,如有疑问可写条给提供材料人,令其补充或纠正,应以自己的工作表现,争取直接走上工作岗位;第二、在工作中还应经常考虑,自己在交代问题方面还有那些重要问题需要继续交代。后来有一天郑干事到组,当面对曹强指出:你有一件重要问题仍未彻底交清,被害人的家属多次向政府提出要求偿还血债。曹对郑说:“那个问题我已交代,我当时是以土匪处决的。”郑干事说:“我再考虑考虑!”约周后曹被调离工作组,政府当即指定我和班志洲共同负责工作组。

1951年春夏,报上不断报导有关镇反的新闻,有时也公布反革命罪犯被政府处决的名单,有时还听到外面街道上群众的口号声:“坚决镇压反革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大家虽然在表面上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老实说,在我思想上却万分紧张,每当其他小组早晚轮流上厕所时,我有意识地立在窗前窃视。有一次我突然发现曹强不见了,思想上就认为曹还当过工作组长,不也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了?是否我也会有那么一天?但自己还是有个总主意,首先要经常考虑还有哪些没交代清楚的问题,同时政府指定自己干啥,就一定要不怕劳累地去干好。从此每当空余时间,结合个人的历史,撰写所能提供的资料,这样思想上也就不去胡思乱想了。(www.daowen.com)

一天深夜我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开门进来喊我的名字,我仔细一听是郑干事的声音,我应声时周身发抖,似有丧魂落魄之感。由于紧张过度,摸了一阵才找到裤子。我下床开灯后,郑干事笑着说:“看你这个狼狈样子,连裤子都穿反了!好啦!只问你一个问题,你的家庭是什么成分?”我答:“我也搞不清,我13岁时就离家去省城上学,我幼年时父亲在本县基督教堂帮外国牧师传道,只知农村老家祖上留有30亩山地,由本族亲戚耕种。”郑干事说:“好啦!睡吧!不要总是疑神疑鬼的。”我关灯上床后仍在盘算着,看来政府要对我作结论啦!可能就要在镇反中处理,要不然为啥那样紧急,在深更半夜来问我的家庭成分?真是吉凶莫测。次日起床后有人对我说:“昨夜听郑干事叫你,一时令人惊慌,原来只问了家庭成分就走了。”我却装着镇静的样子说:“我这人是属马的,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现在是只问耕耘不问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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