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们在有生之年,都能勇敢地去爱。
我们的大学时光四年、五年、七年、十年……甚至更长,在这漫长的几千个日子里,孤灯点亮了图纸,那什么会点亮我们的内心呢?没错,只有爱情。
年少的我们爱得彻底,爱得义无反顾,爱得不问结果,爱得惊天动地。
我们在万丈红尘中穿梭,难免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陷入形形色色的爱恋。爱情没有公式,没有标准,没有条文说明。大多数的爱情甚至都没有结局,但我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勇敢地爱着,感受着爱的魔力。
暗恋很无奈吗?
大学里很好的哥们,一天晚上约我去学校操场遛弯。初冬,有点冷,我跟他就一圈一圈地溜达,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各种破事儿。
遛到晚上十一点了,我眼皮都要睁不开了,我说:“大哥,你今天到底要跟我说啥啊,怎么完全没主题啊,没啥事,我要回宿舍啦,快锁门了啊。”
哥们这才吞吞吐吐地说,喜欢上我们班一女生,喜欢半年多了,让我有空去问问,看看对方有没有意思?我哼哼着说,好。
那天晚上我由于太困了,脑子有点短路,然后就把这件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哦,不对,没彻底忘,我还有救。八年后的某天晚上,我突然一个机灵想起这一幕,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故事中的男女一号,已经分别与他们后来的爱人喜结连理。
我时不时自作多情地想,是不是因为我的一时失忆,让他们向着不同的情感轨迹慢慢走远呢?
毕业五年后的某一天里,跟同学小Q打电话,那时候他在万达,我们聊了一些项目的事,同时也聊到了这些年我们遇见的同学。
Q说,某一天跟同学N喝酒,喝着喝着,N喝多了,然后跟Q娓娓道来,他上学那些年,一直暗恋班里的Y。Q当时一拍大腿,骂了N一顿,问他为什么不早说?!
N的理由是,那时候大家熬夜画图,出去看展,朝夕相处,班里的同学好得真都像近亲一样,有些话,实在说不出口。当时说了,如果被拒,以后怎么相处?(大哥,什么叫近亲呐?!)
电话那头的我惊呆了,因为我知道,当年的Y是喜欢N的。
没错,故事的结局是,出于人道主义原则,我和Q把这事儿“暗扛”下了。Y和N至今不知道他们都互相爱慕过,因为Y和N也早已经分别和各自的爱人走上了红毯。
姑娘们的伟大
建筑系的姑娘们都是战神,我们不仅在工作上能当男人用,生活中能当佣人用,还会自己换灯泡、修手机、装系统。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我们还是爱神麾下的勇敢斗士。(www.daowen.com)
建筑系的姑娘喜欢什么人,是不玩暗恋的。暗恋不高级,磨磨唧唧吞吞吐吐,欲迎还拒欲走还留。再说,多耽误我们画图的时间呐?这要是因为什么儿女情长影响了我们日后成为大师,多不值得。(这个理由听起来好假)
一姑娘喜欢上本系高两届的师兄,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被大家获悉之后,众人随即决定成立“恋爱互助会”,开始制造各种场景促成这对美好的姻缘。
电影《手机》里有句著名台词,请用四川话朗读:“世界上的事,就怕结盟。”因此,我们不得不承认,团队的力量是惊人的。风头最劲的时候,连班里的男生,都会来给姑娘通风报信,×××在男厕所,现在要出来了,你赶紧出现在走廊尽头偶遇哈。
几番折腾过后,师兄心理防线节节溃败,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被姑娘成功拿下,确切地说,是被“恋爱互助会”的团队协作成功拿下。
姑娘跟师兄成功地相爱了,他们在恋爱中也经历了分手、复合、异地恋、各自留学等许多情侣经历过的十万浩劫。在长达五年的爱情长跑之后,终于走到了红毯的那一天。
写到这里,突然想起赵小姐说过的那句:恋爱有时真的很随机,早点晚点,多爱点,少爱点,勇敢点点,一念之差就是另一个不同的人生吧。
年轻时的我们,二十郎当岁,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那样地爱憎分明。每次爱情的开始,都缠绵悱恻,也能相安无事几个春天。青春的无敌就在于,那时候我们不去想那么远,不看未来,不看结局,我们爱的就是当下,就是现在。
渣男这个词比较敏感,但幸好,建筑系不出渣男。原因很简单,因为建筑系的男生们没有时间去完成“渣”这个动词。有一个流传已久的传说,建筑系的男生,都很容易找到姑娘。
我们有专业教室,而且,我们的专业教室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可以“过夜”的。每天晚上十一点,校园里就有一小撮人,提着干粮,浩浩荡荡挺进建筑学院的教学楼,开启熬夜赶图的工作模式。
当时有一个特别神奇的现象,其他系的姑娘特别爱来专业教室,陪着建筑系的男友熬夜画图,曾经有一个外语系妹子跟我说,我觉得你系的男生,特别性感。我心想,性感什么啊?半年不理发?从来不梳头,一个个犀利哥一样,到底哪儿性感了?外语系的姑娘说,嘘,你不懂。
后来我们毕业后,学院加强管制,不让晚上在专业教室熬夜了,晚上一到十二点,准时拉电闸,意思是说,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至今还感慨,我们赶上了好时光,晚上熬夜,还有美貌的姑娘作陪,真是秀色可餐。
学生时代的爱情在毕业后开花结果的不多,不过在我们那个年级,真的出现了奇迹。一个班二十二个人,班内相恋了七对,并且,其中的六对最终走上了红毯,每每谈起,啧啧声叹,真是流传甚远的一段佳话。
也许日久,都能生情吧。
二十二岁,我们从4号教学楼的窗户爬出来遭宿管阿姨白眼深夜归宿;二十二岁,我们趴在板子上画图,手划破了依旧坚持做模型;二十二岁,我们最爱高粱桥斜街的郭林,好几个姑娘围桌吃一盆水煮鱼;二十二岁,我们的告白单纯又热烈,就算被拒了也不会很心痛;二十二岁,谁和谁爱着爱着就分开了,谁和谁的绯闻莫名其妙地纠缠了一个世纪。
前几天,系里的老师张罗着毕业十周年的同学会,同学们都积极响应,纷纷报名参加。那些爱上了,爱透了,爱过了,爱没了的情愫早已随风远去,仍记着的都是彼此间朝夕相伴的闲散琐事,以及夜夜笙歌的难忘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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