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到目前,百余年来天津碑刻文献经历了三次清查:一是清代嘉庆年间,天津人樊彬曾辑有《畿辅碑目》二卷和《待访碑目》二卷,辑得1500多种。二是20世纪80年代,天津市历史博物馆经过调查共发现碑碣、墓志铭、塔记、幢记等共231通。三是20世纪90年代李经汉先生撰《续天津市现存碑刻目录》,称能确切知道的合计800通左右。就数量来说,天津的碑刻文献资源可谓丰富。
这些碑刻文献主要分碑、墓志、石幢、石匾四大类。其中,庙碑数量最多;会馆碑、书院碑、道桥碑、理教碑、告示碑、墓碑数量次之;义学碑、义地碑、衙署碑、慈善事业碑、教育体育设施和研究所碑等相对较少。其所涉及内容十分广泛,涵盖了地理、人物、民俗、政治、经济、文学、教育等内容,因此对于天津地区社会、经济、军事、文化、历史事件、人物等的了解、研究和文化资源的深度开发等,都具有重要的价值和现实意义。(www.daowen.com)
经调查可以发现,天津碑刻文献资源的保护、开发和利用方面存在着明显不足。首先,天津碑刻数量大,但目前的统计还不完全清楚。李经汉《天津市现存碑刻目录》和《续天津市现存碑刻目录》虽统计出800通左右,但是他更多是辑录市区内的碑刻,而对蓟州、宁河、宝坻、静海等地碑刻载记较少。并且,这些都是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所作的统计。30年过去了,不仅在蓟州区新发现了大量乾隆的题字碑,而且在市区随着房屋拆迁和道路施工等也新发现了不少碑刻,但是,在李经汉之后,再没有人或团队,对其进行重新整理和统计。其次,保管不当,毁损、丢失严重。由于保护意识较差,不少人对于碑刻,不视其为“宝贝”,反而当作“包袱”。在农村地区,不少碑刻散落野外,遭受风雨霜雪,有的还被当作铺路砌墙的石块,甚至支作桌面,流失情况和破损程度相当严重。笔者就曾在蓟州区穿芳峪发现丢弃路旁的半截清代《重修龙泉寺碑记》,而在市内吕祖祠中众多收集来的碑刻更是被胡乱堆积在院子内。再者就是,保护不力,利用率低。碑刻由于较重,移动不便,往往就近存放在发现地,因此多属于分散管理。而收藏单位,由于条件有限,如经费不足、人力欠缺、观念欠缺等,将集中起来的碑刻,往往置于室外露天,难以做到封闭保管。并且,这些碑刻杂乱无章,往往既无法认读,更不能借其进行研究,也不能作为旅游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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