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经常在那里玩“糖面包山缆车”。糖面包山缆车是在绳子上串上纽扣的游戏,爱蒙德叔叔都说绳子是线。
糖面包山是巴西里约热内卢的一座山,这座山的名字隐藏着泽泽家贫穷的真相。
糖类是现代人口中“文明病与肥胖”的元凶,但在过去的欧洲,糖是与银等价的昂贵贸易品。当时葡萄牙人经过伊比利亚半岛与地中海,与北非的伊斯兰国家来往频繁,通过伊斯兰商人,才将热带地区的蔗糖传入欧洲。糖字的变化暗示了这段关系:糖在西班牙语是“Azucar”,在阿拉伯语则是“Alzucar”,与伊斯兰邻近的西班牙、葡萄牙几乎沿用了阿拉伯语,而距离伊斯兰较远的地区就变形较多,如英文的糖是“Sugar”。
西班牙找出甘蔗的培植法后,占领大西洋前方的加那利群岛栽种甘蔗,不过产量有限。因此16世纪以前,糖是非常昂贵的药材之一。17世纪,葡萄牙人在巴西的东北角海岸大量培植甘蔗,使糖成为大众化产品。西班牙人随后也立刻在西印度群岛种植甘蔗。不过,蔗糖工厂必须动用大量劳工,欧洲的侵略者们当然不可能荼毒自己人。他们虽想压榨当地劳工,但当时印第安人因欧洲人带来的传染病和残忍的劳动剥削,人口早已大幅减少。(www.daowen.com)
此时,欧洲侵略者们把矛头转向非洲人,强押他们前往西印度群岛和巴西等地,而北美南部的棉花工厂同样压榨、奴役黑人。据悉,当时的糖被称作“白货物”,而奴隶则称作“黑货物”。特别是占领巴西的葡萄牙,因为找不到金矿,为了将利益最大化,便经营大面积的蔗糖农场,大量压榨黑人劳工。韩国社会课本上所说的“种植农业”,就是指当时这种大面积栽种。
西方人压榨黑奴或当地人栽种热带作物,将获利放进自己的口袋。因此甘蔗种植业发达的巴西,黑人人口及黑人混血比例远高于拉丁美洲其他地区,占总人口的45%。
17世纪,巴西成为世界最大的产糖地,泽泽住的城市因而出现那座以糖取名的“糖面包山”。这段历史导致巴西黑人与黑人混血的贫困问题至今仍无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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