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几个故事:有一个孩子问爸爸:“如果有一个偶然的疏忽,能原谅吗?”
父亲说:“什么人都可能有偶然的疏忽,当然可以原谅。”
孩子哭丧着脸对父亲说:“昨天,我不小心把您的最大的花瓶打碎了。”做爸爸的刚想发作,但想到自己说过的话,也只好作罢,说:“那就算了,以后要小心些。”
孟子见齐宣王,问:“假如您有一个臣子,把妻子儿女托付给朋友照顾,自己到楚国去,等到他回来时,他的妻子儿女都在受冻挨饿,对这样的朋友,该怎么办?”
齐宣王说:“那就与他绝交吧!”
孟子又问:“假如一位身负重任的长官,不能好好地管理他部下,那该怎么办?”
齐宣王说:“那就把他撤职吧!”
孟子又问:“假若一位国君,不能好好管理国家,那又该怎么办?”这一问,齐宣王不知怎么答才好,只好看着左右而说别的事情。
春秋初年,郑武公去世后,太子寤生即位,他就是郑庄公。郑庄公心里明白,自己虽然当了国君,但政敌们决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自己还得拼力争斗。不过,用什么方式去与政敌斗争才好呢?他颇犯踌躇,因为那政敌不是别人,却是他的亲生母和胞弟!
郑庄公出生时,因脚在先、头在后,让母亲武姜几乎难产送命,所以武姜十分讨厌他,而偏爱他的胞弟共叔段。兄弟俩长大之后,武姜曾几次请求立共叔段为太子,但武公碍于传统习惯,没有答应。对于这事,武姜和共叔段一直心怀不满,所以武公一死,他们便加紧了夺权步骤。
首先,由武姜出面,以母亲的身份为共叔段要求封地,要庄公把制邑封给共叔段。制邑是军事要塞,庄公没有答应。武姜又替共叔段要求封易守难攻的京城,庄公只好答应了。
共叔段一到京城,就加高加宽城墙。郑国大臣们对此意见纷纷。祭仲对庄公说:“各等级都邑城墙的高度,先王都有规定。如今共叔段不按规定修城,您应及时阻止他,以免后果难以收拾。”庄公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心里另有打算,所以说:“我母亲希望这样,我又有什么办法呢?”(www.daowen.com)
共叔段看哥哥没有对自己采取限制措施,便更加放肆起来,下令让西部、北部边疆守军听命于自己,并私自收取了周围的城邑来作为自己的封地。这种举措使郑国将士们愤愤不平。大将公子吕对庄公说:“应及早下手制止他,否则军队慢慢就会被他掌握了!”郑庄公还是不紧不慢地说:“用不着。不仁不义的事做多了,就会自取灭亡。”
共叔段看到哥哥还没有反应,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聚集粮草,修制武器,扩充步兵和车卒,准备攻打庄公的国都,并约好了母亲作为内应。这下子使举国上下的百姓都义愤填膺。这时庄公高兴地说:“时机到了!”派人探听到共叔段起兵的日期,先发制人,提前派公子吕率领200辆战车向京城压过去。京城军民纷纷倒戈,共叔段跑到鄢地。庄公穷寇猛追,又打到鄢地,共叔段只好逃亡到共国去。庄公返回头来又对付母亲武姜,把她软禁在城颖,并发誓永久不再拜见她。
欲擒故纵,意为想捉住他,故意先放纵他。
欲擒故纵也运用于舌战之中,而对劲敌,不从正面进攻,而是先让一步,骄纵对方,使其失去警惕,露出破绽,然后乘机图之。
欲擒先纵的谋略,也有其特定的规律与价值。以擒为目的,以纵为手段,为了达到擒敌之目的,必须先做暂时的让步。为了“擒”必须付出“纵”的代价。舌战如用兵,定谋施计,必须审时度势,相机而行。当敌处于强盛之时,或对手面目尚未充分暴露之时,因而不能急着与之正面较量,等待时机,为了达到最终战胜对手的目的,不计较眼前的得失,“将欲翕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去之,必固与之。将欲夺之,必固予之。”
“纵”是手段,方法很多。
将欲弱之,必固强之。敌强,而且面目尚未暴露,要先“纵”之,然后伺机战胜它。
先设圈套,再擒猎物。先诱使对方说出关键性的话,然后寻机反击,使其束手就擒。
在上面的故事中,都以圈套为纵,对方不知是计,讲出关键性的话,然后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使露破绽,诱敌上勾。国王问阿凡提,“金子与道德将要哪一样”,而阿凡提的回答——要金子——则是“纵”敌之法,然后当国王回答他要道德之时,阿凡提反唇相讥:“谁缺什么,就要什么。”以此辛辣讽刺国王无德。
欲擒故纵,“纵”是手段,“擒”是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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