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表7所示,模型四分析的是政治资本对农民工市民化程度的影响,纳入了政治身份、政治参与、政治认知三个自变量。整体模型的调整拟合度为0.1312,且通过了F检验(prob〉F=0.0000)。
在三个自变量中,政治身份与农民工市民化呈现出正相关,但是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假设1没有被证实。结合我们的访谈资料,我们分析认为农民工中有政治身份的精英数量不多,特别是中共党员的数量太少。尽管农民工中的共青团员和工会会员的比例比党员比例高,但是开展的活动很少,共青团员的政治身份几乎没有在务工地发挥任何作用。工会维权的效果也比较差,仅有2.39%的农民工认为“找工会去说理”会“作用很大”,而高达77.50%的农民工认为找工会的作用“说不清”或者“毫无作用”。因此,在总体上政治身份对农民工市民化的促进作用十分有限,在统计结果上也不显著。
数据结果显示,政治参与(维权途径)的选择数量与农民工市民化呈现高度的负相关,而且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这与假设2完全相反,也就是说选择正常维权途径越多的农民工,其市民化程度越低。每多使用一个维权途径,农民工市民化的程度就减少0.72%。结合我们的访谈资料,我们分析认为由于农民工受到了较严重的利益侵害,才会选择使用多种维权途径来保障自身利益,与此相关的是受到的侵害越严重,其市民化程度自然就比较低,市民化程度较高的农民工很少会使用到多种维权途径,因此我们推断认为可能准确的结论是农民工权益受损越严重,其市民化程度越低,当然这还需要进一步研究证实。
统计结果表明,政治认知程度与农民工市民化程度呈现出显著的正相关,每增加一个单位的政治认知度,农民工的市民化程度就提高0.50%,因此假设3被证实,也就是说,对政治认知越多的农民工市民化程度越高。通过Beta值,我们可以看到政治认知程度远远超过政治身份对市民化的影响程度,前者的影响程度是后者的4.4倍。由此可见,给予农民工没有含金量的头衔,还不如引导农民工认识自己的政治权利,因为这样更能促进农民工市民化。(www.daowen.com)
尽管三个操作假设仅有一个被证实,但是前文所述模型通过了检验且具有较高的调整拟合度,同时观察到通过显著性检验的两个自变量(政治参与和政治认知)的Bata值可知,政治认知的“正向”影响高于政治参与的“负向”影响(Bata的绝对值高出两倍),而且负向的政治参与正好从反面证明了正向的政治参与的重要性。因此,我们认为假设4基本被证实,即政治资本越高的农民工其市民化程度越高。
表7 政治资本影响农民工市民化程度的回归模型
注:参照组:a为女性,b为外出非发展动机,c为非党员,d为小工(杂工、零工),e为无政治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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