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按立足中国、借鉴国外,挖掘历史、把握当代,关怀人类、面向未来的思路,着力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在指导思想、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等方面充分体现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3]每个时代都有自己亟待呼应的主题、亟待解决的问题。在系统吸收东西方理论研究历久弥新的思想成果的同时,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的重大理论与现实问题是当下研究始终不能离开的土壤,尤其要对与现代性发展相伴生的新问题、新进展进行多维度、系统性、深刻性的研究。启蒙以来,现代性以悖反的姿态成为国外马克思主义的锋芒所向,也正是对破解现代性“密码”的不断尝试,使得国外马克思主义在时代发展的洪流中从知识论、认识论内部的理论辨析蜕变为染上实践与实证色彩的资本主义批判和人道主义探索。在现代性批判的论题下,学者们围绕现实情境中的工业文明新问题,展开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多重维度的回应,从“新生产模式”“新控制形式”“新大众文化”“新社会问题”等角度展开多元论证与探讨,试图在对资本主义霸权主义规定性的拆解中还原现代性的中立本质,拯救具有永恒自我更新的现代性精神。
国外马克思主义的研究不能离开现实,否则再完整、理性的理论预设也只能在失真中从实然问题降格为因然问题。需把脉2008年金融危机后,弥散全球的经济危机、债务问题、生态环境恶化与节能减排责任、民粹主义盛行、逆全球化浪潮风起云涌、多元的民主与平权运动迭起、标新求异的社会风气与文化观念拥至、新冠肺炎疫情引发的全球应对公共卫生事件甚至灾难的百态等等社会现象,及其背后所蕴含的时代之新、社会历史之新、资本主义规制与秩序之新,以及从理论内容上新晋的国外马克思主义的话题、概念、思路之新。需明晰以顺应现代性发展而诞生的资本主义全球体系,虽铺设为与传统相异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情境,但其实质依然是在排斥与区隔的并行中以资本积累与利润最大化规制人的观念与行为,形成各式各样的控制系统。基于已有的理论成果,还需从当下散点化的具体论说中以整体性、全局性角度把抓国外马克思主义理论现代性视域下的逻辑脉络,构建多元体系下的“元”叙事。同时厘清后现代主义与现代主义碰撞中多元图景的效度与限度,尤其要在马克思主义基本立场、方法的指导下探索资本主义新形态及形态背后资本主义抑或说现代性的运行机制与运行逻辑,以此揭示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真正指向。(www.daowe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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