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例如上文曾提到过的,孔子认为“郑声淫”,因而“恶郑声之乱雅乐”,但《诗经》还是保留有“郑声”。[44]可见孔子编《诗》是把它们和相应的曲调相配合的。
在整理《诗》当中,孔子大约主要遵循三条原则:
其一,内容上的无邪。
孔子讲:“《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43]那么,是否凡是内容有“邪”的统统砍掉?当然不是。例如上文曾提到过的,孔子认为“郑声淫”,因而“恶郑声之乱雅乐”,但《诗经》还是保留有“郑声”。孔子有可能删除过一些诗篇,但更多的时候则是在解说中对《诗》做出一种“无邪”的解释,这种解释通常采取的方式,就是赋予诗篇一种隐喻的寓意,这种寓意通常都是伦理政治性质的,后世诗学家称之为“美刺”。比如,我们可以从《论语·八佾》中读到一个例子:
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
这种临时赋予诗篇的隐喻寓意,后来被误会为诗篇的本意,并恶性膨胀为对于诗意的歪曲,结果我们从汉初齐、鲁、韩、毛四家诗中读到大量牵强附会的解释。这一切实在是孔子始料未及的。(www.daowen.com)
其二,艺术上的合乐。
孔子说:“吾自卫返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44]可见孔子编《诗》是把它们和相应的曲调相配合的。对此,司马迁也认为:“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45]
其三,风格上的温柔敦厚。
孔子提倡中庸,认为“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46]这种中庸之道体现在诗学上,就是“温柔敦厚”的“诗教”。[47]例如,孔子曾赞美道:“《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48]这种中和节制的风格,后来成为中国文学艺术的最高审美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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