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拜伦和摩根(Morgan)等人以及ISP等项目的研究,共有六个文化教学变量:环境变量(setting variables)、教师变量(teacher variables)、学习者变量(learner variables)、教学法变量(method variables)、教材变量(curriculum variables)、测试变量(assessment variables),因此,测试(评价)变量是文化教学的六个研究变量之一。
针对跨文化交际素养的测量,国外学者进行了一些研究,主要在跨文化敏感度、跨文化交际敏感度、跨文化交际意识、跨文化发展等方面编制了一些量表(见表2-1)。
表2-1 国外学者编制的跨文化交际素养量表(www.daowen.com)
上述量表中,跨文化敏感度量表(Intercultural Sensitivity Inventory)用于测量个人主义和集体主义两种文化在情感、认知和行为层面上的跨文化敏感度,然而这份量表缺乏一定的信度。1997年,库什纳(Cushner)创建了跨文化交际敏感度量表(Inventory of Cross Cultural Sensitivity),包含32个测试项目、5个分量表,但卢(Loo)在1999年证明其具有较低的内部效度。1998年,本内特(Bennett)和汉默(Hammer)在其跨文化敏感度发展模型(DMIS)的理论基础上,发展了跨文化发展测量问卷(Intercultural Development Inventory),成为比较有效的测量方法,该问卷在美国、亚洲和欧洲被广为使用。这份问卷虽然具有较高的信度,但仅包括认知能力,因此斯帕罗(Sparrow)认为在定义跨文化学习成功与否时,这份问卷还应该包括社会和情感因素。陈(Chen)和斯特罗斯塔(Starosta)根据跨文化敏感的六要素概念框架,采用因子分析的方法,开发出了跨文化敏感度测试量表(Intercultural Sensitivity Scale),包括24项5点量表,分别对构成跨文化敏感的五个不同层面的变量——交际参与度、差异认同感、交际信心、交际愉悦感和交际专注度进行测量。尽管这一量表中的某些概念还有待于进一步改善,但其效度和信度都达到了比较理想的水平,是目前国际上少数具有较高可靠性的跨文化敏感度测试工具之一。弗里茨(Fritz)的研究证明,该量表适用于各种文化,其克伦巴赫系数(Cronbach’s alpha)达到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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