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14)班 张锦龙
“装在套子里的人摞住装在套子里乱子;装在套里的乱子缚住装在套子里的人”。
在沙皇专制猖獗时期,一部分知识分子屈服于沙皇专制,苟且偷安,乃至像别里科夫一样成了沙皇政府的忠实卫道士,也极力维护沙皇的反动统治,他们互守着旧有的阵地,仇视和反对一切新鲜事物。
然而沙皇专治统治就是一个套子——装住一切新思想的套子。只有装在这个套子内,才能明哲保身;只有装在这个套子内,才称得起是正人君子。而那些不安分出乱子的人则显得够虚伪:太太们到礼拜六不敢办家庭戏剧晚会,城里人不敢大声说话,不敢写信,不敢交朋友,不敢看书,不敢周济客人,不敢教人念书写字……,教士们当着别里科夫的面不敢吃荤,也不敢打牌。如今,和尚教士围着酒肉转,有话:“酒肉穿肠过,佛主在心中”。而“八戒”、“佛主”恐怕早已“胃溃疡”了,腰里不佩有一部“小灵通”,那不仅潇洒,又不失为“顺风耳”。而仍有一些套中人“哈哈哈”,那是嘲笑。巴金曾说过,我们不能做的两个奴隶,一是分数的奴隶,一是文明的奴隶。而“分数”、“文明”就好比这样一个“套子”,既而又有人甘愿“献身”做“套中人”面对于“套外人”则以“笨蛋、流氓”这类著称;又好比抗日战争时期,日本占领沦陷区,平民只有做“顺民”才能幸免于难。那么,别里科夫也就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汪精卫”了。
而这个套中人“不成体统”地看到了“不成体统”的教师和小姐骑自行车,又“不成体统”地认为这是让学生倒过来,同脑袋走路的做注,就好比有一个《祖孙骑驴》的故事:老人骑驴那是虐待孙子,不可;孙子骑驴那是不敬老,亦不可,只有祖孙扛驴了,那又是傻子。按别里科夫的思路同理可证:只有自行车骑青年教育者,没有青年教育者骑车的份儿。(www.daowen.com)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对于别里科夫的套子是无法脱落的,那套子就好比地球的保护伞——臭氧层,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装在套子里的婚姻也只能是“乱了”,先有了促狭鬼漫画:“恋爱中的anthropos”,又有了别里科夫“第一次”早退,“第一次”听到别人对他说不客气的话,后有了清脆而响亮的“哈哈哈”一切都变得不平常了,“套子”已经完全崩溃,“套外”的别里科夫终究挽不住套中的乱子,即而病入膏盲。“千万别出什么乱子来”也就失去了疗效,只有一命呜呼,呜呼哀哉了。
埋葬“套中人”别里科夫,就好比埋葬中国第一大汉奸汪精卫,怎不让人大快人心,而群众的“虚伪”在套中又暴露无遗,文中“大快人心”“快活”“自由”“高高兴兴”都足以为群众乃至作者渴望挣脱套子,冲破沙皇统治囚圈,重获自由作辩护,而涂抹在脸上的是忧郁和谦虚,那原本的天真已堕入“套中”。
甚至作者也不得不承认,虽然埋葬了别里科夫,可是这种装在套子里的人却党政军有许多,将来也还不知道多少呢!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深思,别里科夫只不过是沙皇统治一个“复制件”。否则,儿子的儿子还有儿子,别里科夫的别里科夫还有别里科夫。喏,汪精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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