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社会融合理论及其在养老需求与对策研究中的应用

社会融合理论及其在养老需求与对策研究中的应用

时间:2023-08-0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社会融合理论是从社会分化和社会排斥的相关理论演进发展而来,最早由法国社会学家迪尔凯姆提出,认为它是影响自杀行为的一个重要因素。2003年欧盟在社会融合的联合报告中指出,社会融合是一个过程,它确保具有贫困风险和受社会排斥的人群能够获得必要的资源和机会,以全面参与经济、社会和文化生活领域,享有所在社会认为合理的生活标准和福祉。同时,社会融合还要确保这些人群能够获得更多参与有关他们生活和权利的决策机会。

社会融合理论及其在养老需求与对策研究中的应用

社会融合理论是从社会分化和社会排斥的相关理论演进发展而来,最早由法国社会学家迪尔凯姆(Émile Durkheim,也译为涂尔干)提出,认为它是影响自杀行为的一个重要因素。随着不同学科的发展和进一步论证,国际学者逐步建立了3个层次的社会融合研究方向:宏观社会体系的结构性融合;中观族群的文化性融合;微观个体的心理建构融合。[39]3个层次的研究方向又与不同理论基础和研究视角交互发展,形成了较为庞杂的融合理论体系,难以形成学术界公认的统一界定,但总体上认为社会融合是一个进行中的行动过程,既是目的也是手段,既包括制度性的融合也包括主观性的融入,既涉及多维度也关乎多层面的融合。[40]

除了理论研究和建构外,社会融合也是解决社会不平等和弱势群体问题的政策性工具,欧洲某些国家政府和国际机构从20世纪80年代起就开始推崇社会融合理念,并实际应用于政策制定和执行中,以期解决社会不平等和排斥问题,消除阻碍社会弱势群体参与和发展的制度性壁垒。2003年欧盟在社会融合的联合报告中指出,社会融合是一个过程,它确保具有贫困风险和受社会排斥的人群能够获得必要的资源和机会,以全面参与经济、社会和文化生活领域,享有所在社会认为合理的生活标准和福祉。同时,社会融合还要确保这些人群能够获得更多参与有关他们生活和权利的决策机会。[41]

由此可见,社会融合并非仅限于理论层面的探讨,更是具有一定价值取向和目标的政策开发工具,国内外已有不少学者和机构运用社会融合理论对弱势群体的生存状况进行了分析和政策完善,主要包括贫困人口、外来移民和残障人群。计划生育特殊困难家庭虽不是中国社会最为凸显的社会排斥群体,在某种程度上还获得了较多的社会关注和政府支持,但从社会融合的视角来看,这些家庭在社会参与和自身建设发展过程中还面临着两大壁垒:就微观层面而言,这些家庭成员的自我认同和社会认同还存在一些问题和差距,父母依据家庭变故的经历进行了反思性建构,成为不同情绪和行为表达的基础;在宏观层面,独生子女残障的家庭同样面临着残疾人群中普遍存在的融合壁垒,包括观念、制度、就业教育和公共设施,[42]这些壁垒和障碍使其父母面临更多、更持久的困难和挑战,也使他们的养老需求更为复杂化和多元化。

[1]10个省市为重庆市、贵州省、甘肃省、山西省、吉林省、湖南省、上海市、江苏省、山东省和青岛市。

[2]参见北京市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北京市财政局2018年《关于提高本市计划生育特别扶助金标准的通知》;贵州省卫生计生委、省财政厅2018年《关于调整计划生育特殊家庭特别扶助金标准的通知》;云南省财政厅、省卫生计生委2018年《关于提高计划生育家庭特别扶助金标准的通知》

[3]王秀银,胡丽君,于增强.一个值得关注的社会问题:大龄独生子女意外伤亡[J].中国人口科学,2001(6):61-62.

[4]黄炯华,林雨,黄文群.江西省城市独生子女伤残、死亡家庭父母养老需求调查结果分析——基于社会问卷调查的数据[J].商,2014(39):55-56.

[5]李静.城市伤残或死亡独生子女家庭养老困境及对策[J].长沙民政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5(3):7-9.

[6]李天蓉.四川攀枝花市仁和区失独及独生子女伤残家庭现状调查分析[J].中国计划生育和妇产科,2015(10):70-73.

[7]赵仲杰.城市独生子女伤残、死亡给其父母带来的困境及对策——以北京市宣武区调查数据为依据[J].南京人口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9(2):55-59.

[8]梁明辉,张黎,巩新鹏,等.失独者心理健康状况初探——以50例失独父母SSRS与K10的网络调查为例[J].中国农村卫生事业管理,2013(12):1393-1395.

[9]杨景欣,陈华.社会工作视角下的失独家庭问题解决路径[J].企业导报,2013(23):248-249.

[10]蒋慧,王芳.社区失独家庭养老困境分析及解决对策[J].全科护理,2013(25):2395-2396.

[11]李静.城市伤残或死亡独生子女家庭养老困境及对策[J].长沙民政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5(3):7-9.

[12]廖芮,严朝芳,邓睿.家庭功能理论视域下的计划生育特殊困难家庭问题探讨[J].大家健康,2017(4):5-6.

[13]李静.城市伤残或死亡独生子女家庭养老困境及对策[J].长沙民政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5(3):7-9.

[14]郭庆,孙建娥.从拔根到扎根:家庭抗逆力视角下失独家庭的养老困境及其干预[J].社会保障研究,2015(4):21-27.

[15]蒋慧,王芳.社区失独家庭养老困境分析及解决对策[J].全科护理,2013(25):2395-2396.李洋洋,修柏慧.浅谈失独老人赡养问题[J].才智,2013(14):363.陈协平,丁芳.失独老人社会保障体制探究[J].湖北警官学院学报,2013(6):117-121.

[16]董丽红.失独家庭养老问题的思考[J].绥化学院学报,2012(6):37-38.

[17]李孟莹,孙馨,周茜,等.失独家庭养老困境及对策探讨[J].法制与社会,2016(12):163-164.

[18]王森.论失独家庭困境及对策分析[J].佳木斯职业学院学报,2016(8):472-473.

[19]冉文伟,陈玉光.失独父母的养老困境与社会支持体系构建[J].新视野,2015(3):106-111.

[20]肖云,杨光辉.优势视角下失独老人的养老困境及相应对策[J].人口与发展,2014(1):107-112.(www.daowen.com)

[21]易春丽,钱铭怡,章晓云.Bowen系统家庭的理论及治疗要点简介[J].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4(1):53-55.

[22]KERR M E and BOWEN M.Family Evaluation:An Approach Basedon Bowen Theory[M].New York:W.W.Norton&Company,1988.

[23]潘泽泉.现代家庭功能的变迁趋势研究[J].学术交流,2005(1):130-132.

[24]苏银花,段功香.家庭功能评定量表及临床应用进展[J].护理研究,2008(20):1794-1796.

[25]BEAVERS W R and VOELLER M N.Family models:comparing and contrasting the Olson Circumplex Model with the Beavers Systems Model[J].Family Process,1983(1):85-97.

[26]OLSON D H,SPRENKLE D H and RUSSELL C S.Circumplex model of marital and family systems:I.cohesion and adaptability dimensions,family types,and clinical applications[J].Family Process,1979(1):3-28.

[27]SHEK D T.Family functioning and psychological well-being school adjustment,and problem behavior in Chinese adolescents with and without economic disadvantage[J].Journal of Genetic Psychology,2002(4):497-500.

[28]SKINNER H,STEINHAUER P and SITARENIOS G.Family Assessment Measure(FAM)and Process Model of Family Functioning[J].Journal of Family Therapy,2000(2):190-210;EPSTEIN N B,BALDWIN L M and BISHOP D S.The McMaster Family Assessment Device[J].Journal of Marital and Family Therapy,1983(2):171-180.

[29]易法建.家庭功能与大学生社会化的研究[J].青年研究,1998(6):35-39.

[30]刘腊梅,张广磊.家庭功能研究现状分析[J].护理研究,2010(5):383-384.

[31]OLSON D H,SPRENKLE D H and RUSSELL C S.Circumplex model of marital and family systems:I.cohesion and adaptability dimensions,family types,and clinical applications[J].Family Process,1979(1):3-28.

[32]BEAVERS W R and VOELLER M N.Family models:comparing and contrasting the Olson Circumplex Model with the Beavers Systems Model[J].Family Process,1983(1):85-97.

[33]SKINNER H,STEINHAUER P and SITARENIOS G.Family Assessment Measure(FAM)and Process Model of Family Functioning[J].Journal of Family Therapy,2000(2):190-210.

[34]EPSTEIN N B,BALDWIN L M and BISHOP D S.The McMaster Family Assessment Device[J].Journal of Marital and Family Therapy,1983(2):171-180.

[35]张文新.青少年发展心理学[M].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2003.

[36]EPSTEIN N B,BISHOP D S,LEVIN S.The McMaster model of family functioning[J].Journal of Marriage and Family Counseling,1978(4):19-31.

[37]林顺利,孟亚男.国内弱势群体社会支持研究述评[J].甘肃社会科学,2010(1):132-135.

[38]李强.社会支持与个体心理健康[J].天津社会科学,1998(1):67-70.

[39]黄匡时,嘎日达.社会融合理论研究综述[J].新视野,2010(6):86-88;肖子华主编.人口流动与社会融合理论、指标与方法[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8.

[40]嘎日达,黄匡时.西方社会融合概念探析及其启发[J].理论视野,2008(1):20-25.

[41]嘎日达,黄匡时.西方社会融合概念探析及其启发[J].理论视野,2008(1):47-49.

[42]艾靓,胡苏敏,徐丹露.共生理论视角下残疾人社会融合研究[J].残疾人研究,2015(2):34-38.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