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16本书作者背后的故事

16本书作者背后的故事

时间:2023-08-0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黄裳先生的信用毛笔写在笺纸上,我视若珍宝,藏得连我自己也找不到了。正是由于我真诚的歉意,黄裳先生也明白了真相何在,不然不会给我回信。现在节选几段2007年10月27日我的去信:黄裳先生:您好。第二个和第三个起因,本文先不说,留待黄裳先生的信找到之后。

16本书作者背后的故事

这篇小文要分两次写,因为任凭我如何翻箱倒柜,黄裳先生2007年11月16日给我的回信也没找到。黄裳先生的信用毛笔写在笺纸上,我视若珍宝,藏得连我自己也找不到了。信里的几句关键话却记得,如“我也是听来的”“先生为文波俏,易引误会”“请不要再提及下走”云云。后来我将这几段话引在《出书记》内,“波俏”被编辑想当然地改成“颇俏”。

黄裳先生的回信暂时没找到,关系不是太大,好在我给黄裳先生的去信留了底稿,可以透露一点儿内情。本来黄裳先生对我的误会,早已云消雾散,可是架不住坊间一而再,再而三地误读和误传,将黄裳先生对我个人的误会与黄裳和止庵的那场笔仗,生拉硬扯到一起,这就需要我这个当事人出来解释几句了。解释完了,是不是有效果,是不是越抹越黑,这就不是我所能控制得了,按照人性的逻辑,越抹越黑是大概率。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还能拦着人家怎么想啊,自当练习写一篇偏题的文章,同时告诉善良的人们,“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的老话,仍然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黄裳先生对我的误会是怎么回事,拙作《搜书后记》中2007年10月24日、11月3日、11月19日、11月25日这几天的日记已经若隐若现了。而黄裳与止庵的笔仗肇始于2008年5月25日黄裳文章《漫谈周作人的事》,时间上差出半年多,前因后果亦连不上,跟老谢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敬请好事者核对核对,好么。现成的、公开的文字和时间就摆在光天化日之下,却视而不见,胡说一气,您让我怎么相信更远年代的考证和掌故?

我以前说过:“理解可能需要一辈子,误解只需要一秒钟。”

和黄裳先生的事情牵扯和连累了我的一位好朋友,好朋友是谦谦君子,虽属“隔墙放箭”,但我还是应该致以歉意。正是由于我真诚的歉意,黄裳先生也明白了真相何在,不然不会给我回信。

现在节选几段2007年10月27日我的去信:

黄裳先生:

您好。(www.daowen.com)

十几年来一直想给您写信。却一直没写,看到别人得到您的墨宝,心里一直是羡慕的。没有想到今天会是在这么个情形下给您写这封信。

首先,是向您表示我诚恳地道歉,因为我的言语给您带来的不愉快。我还要向XX先生道歉给他平白无故地添了麻烦,XX是我认识人中少有的君子。

然后,是我的解释。本来我是想通过电话向您道歉和解释的,XX不给我您的电话。我所担心的是写信解释不清楚,告状在先,解释于后,效果总是打折扣的。再者,辞不达意,反倒是越解释越糟。写信若能消除您的不愉快的一半儿,我就十分知足了。如果能允许我到您府上道歉和解释,那是我特别向往的,因为这件事情离事实太远了,伤害了我最不愿意伤害的人。

我检讨了这件事的起因,有可能是这三个。第一是我在公开发表的文章里过多地提到您四十年代的笔名一事,最近的一回是在《我的笔名》书里的一篇,在新旧《藏书家》里有两三篇,九九年的《中华读书报》一篇,九七年的《北京青年报》一篇,最早的一篇是九五年的《书与人》杂志,这些文章多是从《宇宙风乙刊》《古今》《万象》等杂志谈起您的笔名。

第二个和第三个起因,本文先不说,留待黄裳先生的信找到之后。这里只说一点,“告状在先,解释于后,效果总是打折扣的”。告状者,是个小年轻,认识我。此人的名字,在李辉的新书《黄裳致李辉信札》中屡屡出现。事情过去了十多年,小年轻也许变得懂事,或者失去了告状(我尽量避免使用“告密”一词)的门径。李君维先生曾经向我打听小年轻如何如何,孤证不举,我不会冤枉年轻人的,只是想劝告一句,此风不可长。

借这个机会,晒晒我收藏的里面刊载有黄裳先生旧作的老杂志(参见黄裳《我的集外文》),这是我三十多年辛辛苦苦从旧书店淘来的,我才算得上是纯粹的老资格的“黄迷”,好事者和小年轻们,差得远呢!

二〇一九年四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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