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们可以利用各种不同的信息源寻找电子书,但不同地方用户偏好的搜索方式也不尽相同。如西班牙大学生更多地使用谷歌(Google)获取电子书,因为西班牙很多图书馆在2011年才实现电子书的采购和借阅,电子书数量较少,借阅模式还不够成熟。[173]韩国大学里的大部分研究人员很少使用谷歌等门户网站搜索电子书,而是使用图书馆网站。[174]在使用图书馆网站获取电子书的过程中,马来西亚大学生更多依照电子书的“主题”或“题名”检索,并从搜索列表中筛选出相关电子书;再根据目录从中查找相关内容;对这些内容浏览之后确定是否相关;如果这些材料非常重要,他们会将文档打印或者保存,以备参考。[175]
对电子论文的获取也存在显著的地区差异。克什米尔地区因为冲突原因造成资源偏少、网络堵塞,研究人员获取的电子资源数量与和平地区相比要少很多。[176]大部分美国奥本大学本州的学生通过登录学校网站的馆藏主页访问电子论文资源库,并利用内部导航页面查找相关内容。而大部分州外的学生则使用网络搜索引擎访问电子论文库。为了更快查找资源,他们经常直接登录目录信息页(bibliographic information pages),使用内部导航页的频率比本地用户要少。[177]另外,关于电子论文的搜索行为,Wu等人对台湾地区研究人员进行访谈后发现,他们很少使用元搜索工具(meta-search tool)检索图书馆的电子资源,而且也很少使用提醒服务获取更新信息。[178]
关于电子资源利用的话题一直备受研究人员关注。不同群体的资源利用行为差异较大。Genc指出,土耳其有很多学龄前儿童流行使用智能手机,但是他们使用的目的不是为了学习,而是为了游戏。这也引起了家长们的担心。[179]台湾地区的小学生在阅读过程中使用标签进行导航。[180]对于交互式电子书,具有挑战精神的孩子会通过点击回应互动。这种学习方式不仅没有限制他们的语言学习,相反,还有利于他们对语言的感知和接受。[181]从研究生的行为看,台湾地区的研究生使用电子书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学习和研究。专著是其首选,其次是教材,再次是参考书。他们比较喜欢电子书的关键词搜索功能,很少从头到尾对一本书进行完整阅读。大部分时候他们都只是在线浏览一些句子、段落、部分章节等,然后将重要的部分打印出来阅读。[182](www.daowen.com)
对于音乐的使用,用户已经对订阅模式失去了兴趣,转而青睐捆绑广告的免费下载方式。[183]对于OA出版,尼日利亚人和阿根廷人都还没有改变传统思维方式,参与率比较低。[184][185]同样地,尽管学术研究者认同机构知识库在信息传播中所发挥的作用,但是大多数人并没有完全接受机构知识库的自我存档功能。[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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