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官府劝赈与宗族、乡里救助的作用及后续挑战

官府劝赈与宗族、乡里救助的作用及后续挑战

时间:2023-08-0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宗族自救方面,一般来说相对自觉。对于服从大义,捐粮捐钱者予以表彰。这种乡里社会的帮扶救济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尤其是在较富裕的州县,比如山西的祁县、平遥、太谷,陕西的三原、泾阳等县,效果更为明显。民间捐输款项占到半数。显然,地方政府、绅士富户在救灾中是基本力量。阎敬铭等人的劝捐资源着实有限,地方自救难以为继,只能期望朝廷发挥更大的作用。

官府劝赈与宗族、乡里救助的作用及后续挑战

我国古代农业社会是宗法社会,有官绅共治的传统。在“丁戊奇荒”面前,乡村社会不乏济贫扶困的古风。在宗族自救方面,一般来说相对自觉。以阎敬铭为例,他在朝邑县原籍,“置义田,赡族人,凡男女老疾之稍贫者,皆按年给费,不使或绌。遇年荒,必自筹数千金以赈恤之,不使一人食官粮”[10]。自己出钱救助族人,不给政府添负担。当时他让侄子阎乃珏在家乡赵渡村专理此事。至于各县救各县,各村救各村,一般是官为倡导,切实“劝捐”,对富绅讲清要“保富”,必须“济贫”的道理,鼓励他们“顾桑梓而乐输将”,对本地和左邻右舍的饥民“毋得视同秦越”[11]2-3。对于服从大义,捐粮捐钱者予以表彰。这种乡里社会的帮扶救济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尤其是在较富裕的州县,比如山西的祁县、平遥、太谷,陕西的三原、泾阳等县,效果更为明显。光绪三年(1877),在山西某县,政府曾发放赈款6000两,地方士绅则“捐助了一万三两”[12]343。在陕西省的赈济款中,也“以本地捐输为大宗”[2]200。大荔县知县周铭旗“创为保赈法”,全县42保,“就地筹粮”,动员“富户”捐赈家乡,“各赈各保”[8]556,当时“大荔富绅捐麦一万数千石”[3]520,省赈局所拨救济粮才4000石。光绪四年(1878)十二月,陕西省巡抚谭钟麟向朝廷奏报:本省“计自去秋九月初一日起至今年六月底停赈止,统计各属赈过极、次贫民男妇大小三百一十四万口有奇,共用银二百二十余万两,用粮一百十余万石,其中官项捐款约略各半”[3]493。民间捐输款项占到半数(宗族、邻里接济以及对路人一粥一饭之施舍救急尚不在内)。

显然,地方政府、绅士富户在救灾中是基本力量。但因晚清统治腐朽,战火屡兴,差徭繁重,普通人家鲜有积粮。旱魔持久为虐,一般富户也耗成了贫户,次贫变成了极贫。在大多数州县,“或百里而无一富室,或数十里而无一小康之家”[4]515。阎敬铭等人的劝捐资源着实有限,地方自救难以为继,只能期望朝廷发挥更大的作用。(www.daowe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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