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城记》描写了一个名叫杜莫的北方农村娃考上大学,单相思地恋上了一个共同只上过公共课的南方同学白小楠,结果可想而知。虽然他日夜思念,苦苦寻思,甚至长途跋涉,但当他见到她时,从她的表情、她的打扮,都和这个农村出身的自己“格格不入”,也和他想象中的差距很大。他已知道他所暗恋的白小楠死了。他又重回到他的家乡,唱起祖辈一直爱唱的《空城计》,就好像他从头到尾的深爱,也不过就是一出“空城计”罢了。其对主人公杜莫的描写中使用了一系列排比句:原本杜莫是条坚强的北方汉子,原本他不该出现在他无比厌恶的南方,原本他不会出现在这场雨里这条街道这个造型怪异的小阁楼前……他开始厌烦这种安静,厌烦这里连绵的雨水,厌烦周而复始地躺在潮湿而冰凉的小板床上对着漏雨的天花板发呆……他想念属于他的一望无际的沟壑,他想念他家他一手喂大的黑娃,他想念那片辽阔的苍穹上盘旋的大雁,他想念他的椒盐知了、酸甜蚂蚁、烧烤麻雀,他更想念在他上火车前对他拳拳不舍地说“杜莫哥,你大学毕业了可一定要回来带我们呀”的那一群还没上过学在村里闲逛荡的小臭孩儿们。从这些作者在开头刻意描写的排比句中,我们就应该能直观感受到主人公的命运走向。
《向日葵》描写了一个名叫小罗的女歌手爱上一个男画家的故事。故事看似不靠谱,但歌手的家教限定了她对画及画家独特的认识,因之,两人认识、相恋,又透露着生活的必然。其中对男主人公画家“我”的多处描写中使用了排比句式,如:如果不是遇到她,我不会这么富有批判精神剖析自己,我也不会如此有灵感自我创作;如果不是遇到她,我也不知道这世界有一种东西对我来说是比孤独更加深刻的温暖,那就是爱。又如:我在享受这姑娘带给我的所有柔情、所有懂事、所有温暖的时候,这姑娘又再次消失了。上次她消失,我感受到了对于她的爱。因为这爱,我却自我堕落。这次她消失,我感受到了对于她更为深刻的爱,因为这爱,我决定努力完善自己,在画作上更下功夫。再如:我的故乡有这座繁华都市不曾有的安逸宁静,也有这座繁华都市不会有的热闹人情。我的故乡有这座繁华都市不曾有的空旷辽远,也有这座繁华都市不会有的闲杂琐事。我热爱我那个小小的城市,它没有哈根达斯,却有五毛一根的好吃冰棒。它也没有琳琅满目的商品,却有一望无际的麦地。它没有这里许多打扮时髦穿着光鲜的漂亮姑娘,却有我无法忘怀的初恋的她。它也没有教授口里那么多的美术展,却有着农民用沁满汗水的双手堆出的玉米和好看的窗花。因为它有着一个让人永远沸腾的名字,故乡。还如:我觉得小罗姑娘有种特殊的魔力,总是处处给予我惊喜。她的出现是惊喜,她的回归也是惊喜。她的话语中所蕴含的力量是惊喜,而她此刻不容置疑的这个强硬态度也是惊喜。我无法抗拒她的这种莫名的魔力。但是我很疑惑这个唱歌跑调的姑娘,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能量,此刻坚定地告诉我,她要帮我办画展。这些话语,既能让我们感到小罗姑娘对这位年轻画家的影响,也能激发我们一读到底、寻求答案的好奇心。此外,这篇小说开头的“第三人称”式的叙述也是值得探究的一种引人入胜的小说技巧。
如《美皮囊》中丽柔给陈文柯洗脚的一段:“丽柔轻轻扶起他的脚,缓缓地褪下袜子,慢慢搁到水里,柔软而修长的手指按压在脚上的经脉穴位上,分外的舒服。这水也是刺激得人有些意乱情迷。她竟是要帮自己洗,陈文柯心里暗自踟蹰了一下又自然起来。”这里,作者通过“轻轻”“缓缓”“慢慢”和“柔软而修长”“按压”等一系列词语把一个女子对一个初恋的男子那种温柔、爱意淋漓尽致地描绘了出来。(www.daowen.com)
《他叫红》描写了一个叫“红”的农村男孩大学毕业后在城里追梦的情感遭遇,展示了现实社会的千奇百怪和无比残酷。其中写到一个名叫弋楠的中学音乐教师和她的学生红的感情关系:“弋楠和他的这段美妙而奇特的关系是,没有承诺,没有索取,没有付出,亦没有责任和纠缠。”这种对男女随意交往的描写,徒增了一份对现实的清醒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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