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边疆》是中国民族学会的会刊,是抗日战争时期一份具有重要影响的西南少数民族研究刊物。其影响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对西南边疆地区的调查,为研究西南地区的历史、经济、民族等问题提供了非常宝贵的材料。李生葂在《云南期刊录》中对《西南边疆》如此评价:“其中很多文章是作者承临边疆考察调查的总结,报道和搜集的都是第一手材料,而且有照片图片,图文并茂。”[85]尤其在人类学、民族学方面贡献非常大。陶云逵的《俅江纪程》,为学者第一次探访独龙江,记录了旅途的所见所闻。方国瑜的《卡瓦山见闻记》,记录了卡瓦山佤族的状况。《马可·波罗云南行纪笺证》考证了马可·波罗云南游记的历史。其中还有很多文章涉及西南地区的少数民族,诸如独龙族、佤族、傈僳族、藏族、彝族、瑶族、苗族、白族等,如马学良的《云南倮民(白彝)之神话》[86]谈论了白彝的神话传说,江应樑的《僰夷民族之家族组织及婚姻制度》[87]讲述了傣族的家族组织形式和婚姻制度。
第二,将西南地区的状况介绍给国人,加深了国人对西南地区的了解。张凤歧的《一个原始农业生产的边区——车里》记录了云南思茅普洱边缘区域的车里,也就是如今的西双版纳地区。文中说道,车里地区依旧保持着原始农业生产,并且介绍了当地的土地制度、土地利用情况、农业生产状况等。这对车里地区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宣传。
第三,有些文章对西南地区的建设发展具有很重要的指导作用。其中很多文章谈到云南的交通矿业、农业水利、经济发展等问题,并提出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如丘勤宝的《云南水利问题》针对宾川灌溉问题,提出了“引洱入宾”的设想方案。
第四,对边疆史地学术研究和田野调查工作的开展具有指导作用。如陶云逵、方国瑜等人在开展边地考察过程中,遇到问题时如何和当地的少数民族进行沟通交流并取得他们的信任,他们的做法对后来者进行田野调查起到了重要的指导作用。
当然,受时代的影响,《西南边疆》也有其局限性。在当时特殊的历史背景下,很多设施工具不齐全,考察工作的开展不能进一步深入,故而对西南地区很多地方的认识只是简单的概述,没有进行更加深入的探究和分析。然而,瑕不掩瑜,《西南边疆》作为抗战时期对西南地区考察探究的学术期刊,因其涉及内容广泛,探究的问题多关照现实,许多研究可以说是开拓性的,对研究西南边疆地区的民族、地理、交通等方面具有很高的参考价值。
参考文献:
[1]李生葂.云南期刊录[J].新闻研究资料,1984(2).(www.daowen.com)
[2]张尧善.云南期刊《云南边疆》述评[J].云南图书馆,1993(3).
[3]杨宝康.彭桂萼与云南地方文化研究——以《西南边疆》载文为例[J].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6).
[4]娄贵品、曹曦.《西南边疆》关于边疆教育的调查研究[J].西南古籍研究,2010.
[5]娄贵品.《西南边疆》杂志关于近代瘴疟的调查研究[J].西南古籍研究,2011.
[6]娄贵品.方国瑜与中国西南边疆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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