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虽然很大众,但懂得喝茶的真谛,可也真是难得。比如前几天,跟茶人严绍云在一起,喝茶,聊茶,后来也不局限于茶了,而是谈的一种文化。可能就喝茶来谈茶就显得局促了些,以至于在茶的世界里,看见茶叶在杯中的沉浮。
聊的话题越来越远,甚至还聊到了“茶禅一味”。这当然是源于日本茶圣千利休,单从他对茶的经历看,却也颇为复杂,他以一介商人,受贵族和武将的赏识,进而成为茶道宗师。
一代茶宗千利休所精研的茶道偏向于贵族化,使过往铺张奢华的茶风变成孤独清闲,成为休养身心的一种手段。来参加茶会的人希望超脱世俗,进入洁心净身的境界,要求茶室具有山间自然的风情,千利休因此创造了“市中山居”——闹中取静的茶室。
有一种说法是,千利休把“茶”和“禅”的精神结合起来,创造一种以简素清寂为本体的“佗茶”。这种以隐逸思想为背景的茶会,与当代的书院式茶会相反,一扫豪华风气,只是邀请几位知己在一间狭小而陈设简单的屋里,利用简单的吃茶器皿,在闲静中追求乐趣。其实,茶之境界并非是一成不变的,而是顺着时事的演变而来,也正因如此,“茶”与“禅”的关系在演绎中才会有众多的变化。(www.daowen.com)
相对而言,“茶”与“禅”的微妙关系所构成的世界并不为众人所解,其形式也并非是待在茶室里才能体验出那种茶道。有时想想,为何我们泡在茶铺里,所谈的话题所想的问题就是跟芸芸众生相关,职场、生活一个都不能少,而在茶室里又要想着茶禅一味?这是不是精神的进化,又或者说只不过在乎的是喝茶的外在形式。
在喝茶的路上,茶禅一味所构成的世界不只是属于千利休的,也是属于当下的,只是我们在寻找的路上,总会让左顾右盼干扰了走路的方式,也就会使我们的视觉偏离了行走的轨道。严绍云说,用减法做茶,用茶做减法。这在我看来,已颇得茶之趣味,在我们不断做加法的世界里,倘若有一种减法能让我们回归,也够好。相对于外在的衣饰,茶所整理我们的身体空间岂不正是禅的妙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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