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少购买《三联生活周刊》杂志了。虽然十多年前曾买过不少期。大致来说,一本杂志能够长期阅读是不容易的事。但闲置我还是零星买过一些,比如谈论美食专题,比如茶专题,这些内容都是我所关注的重点。遇见总会买一册。
有趣的是,四月三十日的三联生活周刊微信平台推的一篇文章《巴蜀茶馆:一碗茶里的市井与欢愉》,文中写道:本地作家朱晓剑喜欢漫游成都的小街小巷,去不张扬的小茶铺喝茶。“生活和茶一样,本来就是流动的。”虽然只有这么一句,也已让人开心。
前几年还给《三联生活周刊》撰稿,写“来信”,大致是写一写居住在成都生活的困惑。好像那时候的“来信”不流行谈茶。但杂志上时常看见竹叶青的广告。现实中,却极少吃竹叶青,不管怎样,这都是一段茶事。
《三联生活周刊》做茶的专题,常常离不开成都。那是因为茶根植于成都人的日常生活里。很少有城市有这样热爱茶的。不过!这也要理性看待,毕竟喝茶在成都虽然日常,却未必是完美主义。
各地的饮茶方式是存在着差异的。曾读过文章说,茶出自印度,但这是一种美丽的“误读”:“红茶,但对外界来说,它又牢牢地与英式下午茶的印象捆绑在一起:富丽堂皇的茶室、华丽讲究的服饰、精美瓷器、三层点心塔与一杯杯温润的红茶茶汤。这种附丽于红茶上的欧洲文化,形成了与中国人饮用绿茶差别显著的气场和滋味系统,有着强烈的异域感。很少有人了解,红茶从茶树种子到制作技术,原本是中国老祖宗独有。”之所以出现这样的现象,大概是跟成都的茶文化宣传是不相称的。实际上,成都于茶的书写,不是太多,而是太少。(www.daowen.com)
给我的印象,成都像昆明周重林那样做茶文化宣传的人太少太少。虽然也有几位努力想改变茶文化格局的人,做的还不够。
读到《三联生活周刊》推出的“好茶之道”(2017年5月1日),对印度茶才多了一些了解。作者说,印度茶产业与国际市场高度对接,它使得这些品鉴者头脑中的“滋味地图”,与世界主要消费国的“口味地图”连接在一起:他们尝到的每款茶,都对应着会接受这种滋味的消费者。这种茶生产策略在今天看来,尤其是必要的。
这一期杂志提到一个事实:被英国人走私到印度大吉岭的中国老茶树树种,倒是在无意中,帮我们保留住了中国传统的茶味道。那是在一百五六十年之前,我们祖先曾经痴迷过的滋味。大吉岭的茶园以此为豪,号称“大多数茶树是来自中国的原种”。它们好比中国滋味的活化石,却至今仍然鲜活地产出嫩叶。
由此,或许我们会明白,印度大吉岭茶之所以能风靡于世,是有道理的。诚然,这样以他者的视角看茶,也许就会让我们看到一个不一样的茶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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