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张舜徽论清人学术,展卷之间便感受到他宽和容融的大家之气。张舜徽指出李氏此条,全抄顾炎武的《唐韵正》,而不标明出处,殊嫌掠美。廖平早年有《知圣篇》和《辟刘篇》,康廖二人在广州会晤,廖以二作示康。诸如此类揭示抄袭伪作的例子在张舜徽的清学著作中还有不少,张对清人抄袭之处一一点出,虽无厉色,却透出了维护学术纪律的严肃。
张舜徽论清人学术,展卷之间便感受到他宽和容融的大家之气。他不遗余力地表彰学术的创造性,主张学术独立,提倡学术要有自己的见解,与此相联系的是他反对没有己见的剽窃和抄袭,其字里行间对学术纪律的维护,则透出学术的尊严。
李调元的《卐斋璅录》中关于“花”字的解说,认为“花”字乃魏、晋以后所造的新字。张舜徽指出李氏此条,全抄顾炎武的《唐韵正》,而不标明出处,殊嫌掠美。桂坫的《晋砖宋瓦室类稿》,总结清儒治经其学术创新在于,一曰辨群经之伪;一曰存古籍之真;一曰以明微学;一曰广求遗说;一曰驳正旧解;一曰创通大例。这些总结确实指明了清儒治学不同于以往学者的治学途径。但可惜的是,桂氏此说“实沿用胡培翚《国朝诂经文钞序》之说,一字不易,又不明标所出,已不免于钞袭矣”。著名如康有为者,张舜徽对其学术上的不够坦诚也不容情。他多次谈到康有为的三种主要著作,只有《大同书》是出自胸臆,成于一手,至于《新学伪经考》、《孔子改制考》的思想则不是自己的创见,其新说“实出于廖平”。廖平早年有《知圣篇》和《辟刘篇》,康廖二人在广州会晤,廖以二作示康。廖氏的原作很简略,康氏在其基础上,充实内容,加以发挥,撰成他的两部专著。借鉴、发挥他人的思想本无不可,但康氏对其“新说”的来源讳莫如深,则显得有些不那么光明正大了。(www.daowen.com)
诸如此类揭示抄袭伪作的例子在张舜徽的清学著作中还有不少,张对清人抄袭之处一一点出,虽无厉色,却透出了维护学术纪律的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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