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建筑材料外,废弃物种类的管理将更加困难。对于大气、土壤和地下水中的微粒物质,或在我们的“塑料星球”海洋中漂浮的千万亿种塑料以及所谓的“海洋塑料进入海洋垃圾带的途径”,大自然需要长达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能完成清理。核能和原子弹,制造并产生出了最危险的人为废弃物,对于它们的清理前景更加黯淡。迄今为止,尚无已认证的技术可以消除这些物质,从技术、风险、时间和成本来看,核工业声称的放射性核素转化的保证并不乐观。从目前来看,无论是受污染的场所还是特别关注和保护的场所,高放射性废弃物将永远伴随人类的未来。今天,普遍一致的意见是将这些废弃物储存在500至1000米不同深度类型的地质基岩中(图4-13)。当然,这个概念与相应的挑战并存,几十年前,这些挑战已经在广泛的科学研究中得到认识和探索(Kaplan,1982;Trauth,et al,1993;Posner,1990)。
图4-13 瑞士处置方案中放射性废弃物的处理概念。左图为水晶岩中高级废弃料的储存库。图片来自Nagra,1985年。右图为奥帕林纳斯(Opalinus)黏土中乏燃料、高级废弃料和长期存在的中级废弃料的储存库。图片来自Nagra,2008年
未来极有可能面临着深层储存库被侵入的危险,这恰恰暴露了欧洲大陆处置方式的致命弱点,这种做法无情而迅速地导致了保护议题在表面上得到解决和处理。大家可以参考路易斯安那州佩尼奥尔湖深坑灾难的短纪录片中这些事件的力量和影响。1980年,由于石油钻探失误,一个深盐矿排入了一整座湖中,摧毁了周边26公顷的土地,耗资4500万美元(由德士古公司庭外解决)。这场灾难记录下了矿山对约200毫米直径的单孔穿透的脆弱性。[15]这些事件在根本上令负责储存规划的科学家和机构感到不安。20世纪80年代初,美国科学家开始着手解决保护储存库免受入侵的问题,并发表了大量论文,其中涉及了几千年来诸如信息传输和警示等问题[16]。这是一个艰巨的挑战。石器时代的巨石纪念碑(图4-14)和其他古代的纪念性建筑如金字塔或寺庙,被用作指引规划的地面警示信息。美国的“标记研究”中有使用约1米高的花岗岩钉对储存库表面进行加固的方案(图4-15)。
(左)图4-14 葡萄牙埃武拉地区安塔·格兰德·德·扎布吉罗(Anta Grande do Zambujeiro)巨石时代纪念碑。图片来自Rosmarie Zurbu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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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图4-15 美国自20世纪80年代早期开始为放射性废弃料储存库设计标记概念
带有警示性内容或保护性标志的象形图(图4-16)和表意文字被分散并大量放置在储存库中,用来阻止并防止未来的人们钻取或打开储存库。视觉艺术家们也被这个任务所吸引。维也纳美术学院(Academy of Fine Arts)教授安东·莱姆登(Anton Lehmden)是最早提出这一草案的专家之一。他指出,放射性废弃料应该储存在直径几十米的巨大钢球中,也就是所谓的“原子蛋”(atomic eggs)中,周围是厚厚的混凝土墙(图4-17)。但钢或塑料能“存活”下来吗?我们已经提到了回收的可能性,但这将主要适用于有价值的材料。意识形态方面也可能危及这些遗址,例如阿富汗巴米扬的佛像、马里廷巴克图的坟墓以及最近在伊拉克北部的宁录和尼尼微的亚述人遗址。对上述事件的评估显示,意识形态和象征性的建筑物尤其岌岌可危。然而,人们对古迹的兴趣减退和对古迹的废弃将很快导致这些遗址被遗忘,并导致警示系统的中断。
(左)图4-16 警示符号。图片来自Daniel Schmider
(右)图4-17 20世纪90年代早期放射性废弃料储藏模型——“原子蛋” 。图片来自Nagra Bulletin No. 30, August 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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