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尽管谢某和杨某注射毒品大部分都是躲在卧室里,也瞒过了亲朋好友,正当他们沾沾自喜时,悲剧终于发生了。1997年8月12日下午,谢某的白粉用完了,于是便跑到杨某的店里求援,而杨某的毒品也刚刚注射完,正要找谢某带他再买一些。于是他们两人一拍即合,谢某答应带杨某到厦门某地找毒贩“吉仔”购买海洛因,条件是毒品两人共同分享。之后,两人匆匆地赶到厦门,经过一段七弯八拐的里弄,终于找到了毒贩“吉仔”。由于是老主顾的关系,价格上并没有争议,一克白粉四百元。谢某身无分文,而杨某也仅带了五百块,毒贩子又不肯让人赊欠,他们只好买了一克。在返回漳州的途中,杨某的毒瘾又发作了,他急忙对谢某说:“这儿离漳州的路还很远,我们是不是到角美或找一个地方下车,先注射一些,提神提神。”谢某听了正中下怀。车到厦门市效杏林时,正好有两个旅客要下车,杨某迫不及待地说:“就在这下车吧,然后找个药店买注射器先注一针。我快受不了了。”于是两人就在一个偏僻的垃圾旁各自注射一针,然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当晚八时许,他们两个人终于回到了县城谢某家里。也许是毒品注射太多的缘故吧,杨某对着丰盛可口的晚餐却一点儿食欲也没有,只是觉得疲惫不堪,隧早早地上床休息。晚上11点多的时候,杨某醒了过来,对谢某说:“我要回游戏机店看看,你陪我去吧!于是两人又回到了谢某的游戏店里。凌晨两点半的时候,他们又每人各自打了一针,然后双双进入了梦乡。
凌晨四点左右,效区的农家晨鸡唱晓声交织成一片,清风凉凉的,月亮躲进了云层里,整个苍穹灰蒙蒙的,人们睡得正香。谢某心事重重,被恶梦惊醒了过来。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他轻轻地下床,打开台灯,突然发现杨某的鼻孔汩汩地淌着鲜血,口中流出大量的唾液,谢某吓了一跳,赶忙将他抱起,在耳边大声地呼唤他的名字。可是为时已晚,杨某口里已经不会说话了,只是睁大眼睛直直地盯着谢某。谢某的心中剧烈地一颤,仿佛被人狠狠地用利刀戳了一下。他慌忙拿了一小叠面巾纸给杨某,同时叫醒一个叫李某的打工仔,两个人用摩托车将杨某送到漳州市医院抢救。之后,谢某匆匆地赶到杨某的女朋友白某家里,叫她准备钱。白某听了,宛如五雷轰顶,不过她还是拿出了平时的所有积蓄,跟谢某赶到了医院,这时东方已经泛白了。谢某很快又溜了出来,他在慌乱中仍不会忘记销毁罪证,飞快地到游戏机店把注射毒品的针筒扔掉,出来的时候,刚好有两个人要找杨某,谢某忙问:“你们有没有带钱来?”其中一个人说:“带了一点儿。”谢某二话没说就把他们送到杨某那儿。随后,他又到亲戚朋友那边借钱。尽管他费尽了唇舌,但再也没有一个肯相信他。谢某在路上踌躇了良久,自知罪孽深重,逃之夭夭。(www.daowen.com)
漳州市医院的医生为杨某作了详细的检查后,签下了死亡通知书。就这样,一个年轻的生命早早地走到了世界的尽头,令人惋惜,又令人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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